張凌峰處理了幾個小角色之後,沒花多久找路人打聽到,這附近最大的威猛夜總會便是猛哥的產業,俗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張凌峰卻是個有仇堅決不隔夜報的主,於是甩開大腿,邁著大步向夜總會走去。
與此同時,彪雲賓館裡,彪哥望著急匆匆走進來的豹子,說道:“豹子,你來了,我正找你呢,怎麼用了這麼久,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彪子,我那幾個兄弟現在都在醫院躺著呢,他們再三告訴我別招惹張凌峰,那小子,邪門的很啊。而且還讓帶話給猛哥說要來拜會他啊。”
豹子面色漲的豬肝色,喃喃說道,這種小事被他辦砸了,他臉上也很是無光。彪哥見了,不由的哈哈大笑,道:“啊哈,出來混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表情,來過來坐,具體說說怎麼個邪門法?”
豹子坐下沙發下,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唉,說起怎麼個邪門法,他們又云裡霧裡不知所以,幾個兄弟都感覺到身體裡莫名的有一道陰柔之力,只要一發力,就全身疼痛不止啊。”
彪哥沉吟片刻,心想:“難道說這小子也是個使毒高手?”
“醫院那裡檢查的結果出來沒有?”彪哥的雙眼眯成了一道縫隙,目露精光的說道。
“醫院那邊也還在診斷中,有好些個專家聽說這樣的病情都趕來了。彪哥,你會是懷疑……可是說起用毒,在京城誰是您的對手啊!”豹子眉頭皺了皺,說道。
“呵呵,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是不能大意了!”彪哥擺了擺手,說道。豹子的話,聽在他的心裡還是很受用的,畢竟在京城他用毒也是一個好手。
“走,我們一起去猛哥那裡,商量商量!”彪哥站起了身,整理下衣服,作出了決定。
“好嘞!”豹子點了點頭,伸手招呼了幾個小弟,緊跟著彪哥,也向夜總會走去。、
恰巧,張凌峰也剛走到賓館樓下,見到這行人,個個是身材魁梧,走起路來,趾高氣揚的,囂張至極。
張凌峰心想:“這些人急匆匆的,不會也是去威猛夜總會的?”
咻的一聲,張凌峰手中銀針發出,射在這行人最後一名平頭大漢的手上。
平頭大漢突然感覺到膀胱內似乎有股憋不住的尿液幾要溢位,於是拍了拍走在前頭的大漢,急道:“哥,我突然尿急,你們先走,我去撒泡尿再跟上來!”
“媽的,懶人就是屎尿屁多!快去快回。”前面那大漢咧嘴罵了句。
“嘿嘿,下次不會了。”平頭大漢跑步進了賓館,直奔廁所。
“啊,舒服,從沒有感覺到撒泡尿還這麼舒服,真的是舒服,比女人還要舒服。”
“嘭!”平頭大漢尚在自我享受時,不防脖子上被一隻手掌擊中,當場暈了過去。
“你這小子,倒享受起來了!”張凌峰收回手掌,把那對方的衣服扒下,直接換上了,望著廁所裡面的鏡子,整理下造型,不由的哈哈大笑道:“體驗體驗老大的感覺也是不錯的。”
說完,快步出了賓館,跟上彪哥等人的隊伍,前頭走著的大漢看連都沒看他一眼,這樣的小角色,還不值得他浪費時間去關注。
十來分鐘後,一行人進了威猛夜總會,幾個小弟把彪哥和豹子引進了豪華包廂,而包括張凌峰在內的幾人則都留在了一樓。
現在天色尚早,來消費的客人還不是很多,張凌峰拿起酒獨自喝了起來,服務員知道都是自己人,也沒說什麼。張凌峰一心想著找點事情出來,突然他的眼睛盯上了坐在角落裡的一名濃妝豔抹的女郎。
於是他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後,又從玻璃果盤中拿出一片西瓜丟盡口裡,邊吃邊說道:“喂,多少錢,今晚大哥我包了你!”
女郎大概三十來歲的年紀,但是渾身上下保養的極好,而且身上穿戴,一看就是非富即貴。聽了張凌峰的話後,那女郎眼皮也不抬,徑自撥弄著手指甲,“噢?你想包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媽的,老子管你是誰?這裡都是我和彪哥打下來的,就算你是猛哥的女人今天也得讓老子玩玩。”張凌峰適當的喝了點酒,給人一種酒鬼的感覺。
“還真被你說中了,我就是猛哥的女人。來啊,你敢嗎?”女郎挑釁的看了看眼張凌峰,這個傢伙雖然醉醺醺的,但是身上肌肉浮現,而且長相也是不錯,不由的心中一動,找個時機偷偷摸摸的把他包養下來。
張凌峰自然不知道她此刻的齷齪想法。
這時,一名黑衣保鏢從廁所出來,見張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