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望著江所長笑了笑,說道:“好歹也是一所之長,你何錯之有?”
這話說出了眾人的心聲,眾人都是齊齊看著江所長等著他的解釋。
“呃……”江所長臉上一陣抽搐,沉吟片刻,笑著將尷尬之色掩飾住了,緩緩說道:“張先生,這事情還是你說的對,我錯在沒有調查清楚事情真相就妄自下分析,實在是不應該的。”
聞言,周建更是面色深沉,現在才認識到錯誤,已經晚了,剛想指責,忽然剛才派出去調查的手下趕了回來,“周局,醫院那邊的結果出來的,死者確實是白血病晚期患者,已經沒有幾天可以活了,而且我們還調查了他的銀行帳號,發現這幾天多了一筆海外的鉅款,恐怕裡面真有內幕。”
青年警察很機靈,在沒有得到周建的吩咐,這邊也把對方的資金情況也順帶調查了。
周建點了點頭,望著張凌峰說道:“張老弟,現在情況已經明瞭,這死者八成是蓄謀陷害秦氏集團。”說完後,目光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秦雯兒。
江所長一聽,頓時臉上冷汗冒了出來,暗自嘆息:還好早一步接到了劉大仁的電話,否則如果一味的和張凌峰和周局叫板,那麼這個事實出來了,自己真的將死無葬身之地。
張凌峰掃了一眼場中眾人,人群末尾處的墨鏡男和慕容菁菁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交流什麼。
片刻後,張凌峰收回目光,對著周建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江所長,我看你現在不適合在為人民服務了,你自己回去後主動辭職吧。”
張凌峰的聲音十分淡然,在人群中卻是炸開了鍋,紛紛看向江所長,坐等他發作。
不料,下一刻,江所長卻是鬆了一口氣,滿臉都是欣喜之色,向張凌峰鞠了一躬,說道:“張先生,謝謝您,,我這就回去,馬上打辭職報告。”
說罷,他絲毫沒有在意眾人的驚愕,徑自出了多媒體會議室,在他看來,連高俊高大少都是這般說,張凌峰的背景一定是通天了,要麼就是扮豬吃老虎的二代子弟,要麼就是某個大佬的私生子,而派出所所長一職油水雖然多,但哪有自己的身家性命強,儘管這一次辭職了,多年積累下來的人脈,自己在商場也可以好好闖蕩一翻,不至於十分狼狽。
看著江所長離開的背影,猛子恨恨道:“老大,就這麼放過他嗎?”
張凌峰笑道:“不急,先解決這邊的麻煩再說。”說著,跨步走上了高臺,來到秦雯兒和秦淑慧身邊,意味深長的笑道:“秦總,這一次你可在華夏要出名了。”
“張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一旁的秦淑慧先開了口,此刻她對於張凌峰的神秘也是心生恐懼,在言語上是畢恭畢敬。
“沒什麼意思,只是感慨一翻罷了。”張凌峰呵呵一笑。
頓時,秦雯兒抖了抖胸,納悶道:“張凌峰,我很奇怪你什麼時候到我的公司當保安?”
張凌峰擺了擺手,“這件事情,以後在告訴你吧,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你的公司麻煩啊。”
秦雯兒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現今情況很明瞭,她的公司遭受了競爭對手的狙擊,加上媒體釋出會上安排死士來抹黑秦氏集團,造成更大的恐慌,逼她就範。
即使她再笨,此刻也知道了這事情是惡意打壓、收購自己公司的徐青所為。
前段時間,徐青從國外回來,在她公司應聘,展開了瘋狂的追求,可惜根本不是秦雯兒的菜,很是受辱,於是乎他便藉著徐家勢力,自己組建了公司,試圖將秦氏集團打跨,痴想秦雯兒跪著爬過來向自己求饒才肯罷休。
張凌峰不知道這一點,現場還有很多記者和股東,秦雯兒不方便說出,擔心引起更大的拋售恐慌,徐家那可是京城的大家族,它輕輕跺一跺腳,華夏都得震三分。
臺下眾人絲毫不關心死者,他們只關心新聞素材和自己的投資資金能否收回來。
這時,張凌峰伸手壓了壓,沉聲說道:“大家稍安勿躁,且聽我說兩句。”
“咔咔咔!”攝像頭紛紛給張凌峰來了一個大鏡頭,有股東看不下去了,明天就是週一,股票重新開盤,恐怕又將大跌,不由的一陣心痛,多年打拼的心血盡在於此,不禁怒罵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滾下去。”
很多股東都有他同樣的心思,但卻沒有他的魄力,因為張凌峰此刻顯露的氣勢實在是給人一種壓迫之感,更何況他的幫手還有一位公安局長,都是敢怒不敢言。
張凌峰往聲音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