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子翻身,立在了床上,她打量著自身,此刻竟然一絲不掛,頓時怒氣橫生,大聲質問道:“張凌峰,你對我做了什麼?”
聽著雲蕾的語氣,張凌峰十分不爽,要不是自己的九天真氣,她能醒過來,那真是一個未知之數了,不由的目光遊離,在她身上游走,戲謔道:“雲丫鬟,你猜呢?”
“啊……”
感受著調戲的目光,雲蕾驚呼一聲,雙眼緊閉,揮手之間,急忙一手將被子抄起,裹住了全身,轉過身去,說道:“張凌峰,你這個流氓,你快把衣服穿好。”
“不好意思,我的衣服也裂了,雲丫鬟你去櫃子裡拿衣服服侍我穿衣。”張凌峰呵呵一笑,一副張爺做派。
“你做夢吧。”感受到體內的真氣,雲蕾心中有了底氣,對待張凌峰,也是絲毫沒有客氣。
“你不拿就算了,反正以後你都不用當丫鬟了。”張凌峰聳了聳肩道。
“你什麼意思?”雲蕾疑惑道。
“剛才你真是瘋狂啊,我都有些吃不消了。”張凌峰意味深長的笑道。
“你!”雲蕾一聽,頓時會錯了意,轉身睜眼,不顧張凌峰渾身**,怒罵道:“你剛才對我做了那種事!”
“嘿嘿。剛才你可爽了吧,我就苦了。”張凌峰沒有解釋,只是瘋狂吸收之事陳述出來。
“你這個畜生。”
說著,雲蕾臉色通紅,牙齒要的咯咯作響,顯然不是害羞,而是被氣得。
“我不賠你玩了。”話語間,張凌峰走到櫃子便拿出一套休閒服快速穿好,頭也不回,轉身就要離去。
“張凌峰,你站住,你給我把話說清楚。”雲蕾手指指著張凌峰的後背,喊叫道。
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應該怎麼和丈夫完成,萬萬沒想到卻被這樣一個流氓給無情的奪去了。也是她不經人事,故而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清楚,因此誤會了此事。
對於狗咬呂洞賓的雲蕾,張凌峰也懶得解釋,徑直出了房間。
出房間之時,完成工作任務來尋找雲蕾的秋伊,聽到動靜,剛好推門要進來檢視,與張凌峰碰了一個正著,不由的臉上紅透得像一個小蘋果,微微一愣,而後低聲說道:“張爺,原來是你在裡面啊。”
“你過來一下。”張凌峰感受到秋伊胸部上的一絲柔軟,沒有絲毫尷尬,走出了幾步,又回頭望著秋伊勾了勾手指,將她叫了過來。
“張爺,有事你直接吩咐啊?”秋伊一頭霧水的問道,她一口一個張爺,顯然是適應了丫鬟的身份。
“雲大爺的電話你又把,你報一下給我。”張凌峰決定給雲遠舟打電話過去,問一問這拳法的事情,於是向秋伊詢問聯絡方式。
“噢,您稍等,我報給你,138XXXXXXXX”秋伊掏出手機,查詢片刻,將號碼報給了張凌峰。
換作是其他人,秋伊絕對不會給的,可是上午見了師傅雲遠舟與張凌峰稱兄道弟,相談甚歡,不給也不行啊。
“嗯,可以了,你去忙吧。”張凌峰點了點頭,笑道,隨即一邊向長廊走,一邊將輸入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目送張凌峰離去,秋伊這才用手揉了揉剛才被撞得有些發疼的雙峰,剛才聽見了雲蕾的聲音,本來想問張凌峰,可他根本沒給自己機會,於是向房間裡走去檢視究竟。
剛一進門,秋伊便驚訝的雙手掩嘴,屋子裡到處都是衣服碎片,而云蕾此刻也是用被子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坐在床上,頭髮凌亂,無聲的抽泣著,忙小跑過去,關心的問道:“師姐,你這是怎麼了啊?”
“秋伊,我……嗚嗚嗚……”
聞言,雲蕾更是哭出聲音來,很快的便成了一個淚人。
“師姐,你別哭了,有事慢慢跟我說。”
見狀,秋伊一臉狐疑的安慰道,腦海中快速的分析著:張凌峰剛從這屋子裡走出來,而且還是滿臉笑意,似乎十分陶醉,屋子裡全部是撕爛的衣服,雲蕾卻是這般委屈模樣,難道是張凌峰強了雲蕾?
分析到這,秋伊渾身一震,心想張凌峰問了自己電話號碼,不會是去先和師傅作什麼交易吧。
“秋伊,我都這樣了,你都不關心我。”
雲蕾見秋伊陷入了沉思之中,將臉別過去,生氣道。
“我的姑奶奶啊,張凌峰到底把你準備了嘛?”
秋伊連忙問道,畢竟只是分析,還是有必要確定一下。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