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要和你做亡命鴛鴦!"
凌薇冷冷哼道,她也感覺出了氣氛的不對勁,只是下身那根緊貼著鐵棒,在不停的摩擦著,不僅姿勢曖昧,而且令凌薇控住不住的如細蛇般扭動著腰體。
身下尤物的扭動令張凌峰渾身燥熱,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不由的低喝一聲:"別動!"
"你以為我想動?"凌薇面色漲的通紅,口甘舌燥的說道。
張凌峰低下頭,看向凌薇,宛如換一個人似得,下身猛然一頂:"凌薇,你再動,就別怪我了!"
"啊!"
一聲驚呼,凌薇望著雙眼充滿血紅色的張凌峰,宛若一個地獄惡魔,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著,渾身打著寒顫,嚇得不敢在動!
此刻她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按照張凌峰的話去做,那下一刻,恐怕自己將要**於他了。
就在這時,張凌峰手起針飛,銀針劃過空氣,去勢極快,穿過玻璃窗,射向奧迪車。
頓時,奧迪車如吉普車一樣,玻璃窗上也是露出一個微小的洞,只聽見一聲慘叫,奧迪車駕駛位置上的司機低頭看去,銀針赫然插在他的右手手腕上,很快的,銀針直接穿過手腕,又不見了。
司機是名麻臉中年大漢,他難以置信的望著手腕上留下來的針孔,一道鮮血直接噴了出來,射在他的臉上。
他張大了嘴巴,怔在那裡,似乎忘記了去包紮被擊穿的手。
後排坐在的一名的鷹眼青年,他的目光一直跟隨著銀針的軌跡,當司機的右手被擊穿後,那跟銀針卻又射向了窗外,直接擊中了加油箱,一道汽油味頓時撲進車內。
張凌峰的銀針,不僅快、狠、準、而且還會拐彎將奧迪Q7的加油箱也擊破了。
看來是遇到了高手了。
徐武幾年就要麻煩自己一次,可是每次都是一些三腳貓的功夫,解決最長的一次時間也不過是三十秒。
鷹眼青年頓時來了興趣!
望著鷹眼青年本來冷漠的臉此刻卻是帶著一股邪笑,司機的心中更是驚懼,剛才那根銀針的傷害與他此刻的邪笑相比,彷彿就天壤之別。
因為這分明是殺人的笑容。而且是來自世界頂級殺手金智。
他這樣的笑容只出現三次,第一次是對他的師兄,第二次是對他的師傅,第三次則是對於前任第一殺手。
不過,現在這三人都已經到地府去報道了。
金智收回目光,別過頭看著司機,冷漠的問道:"你沒事吧?"
司機搖搖頭,但很快又點點頭,他現在感覺到整隻右手都麻木了,也不知道是有事還是沒事。
"原計劃取消,我要好好會一會這個張凌峰!"
說完,金智身旁的紅帽女孩急忙下車,繞了一圈,幫他拉開車門。
本來這應該是司機做的事情,可現在司機受了傷,只好代勞了。
張凌峰見金智下了車,這才對凌薇說道:"我們也下車!"
兩人身體摩擦了一陣,張凌峰推開車門,下車前卻笑道:"恐怕這次我們做不了亡命鴛鴦了。"
凌薇見張凌峰終於從自己的身體上離開了,這才鬆了口氣,但是剛才的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又讓她隱隱間很刺激。
搖了搖頭,要爬起身來,跟著下車,因為長時間被張凌峰壓著,身體僵硬,踉踉蹌蹌的走到張凌峰身邊,卻不小心的腳下一歪,張凌峰急忙扶住,然後說道:"你說走!"
聽著張凌峰的話,凌薇頓時臉色不悅,扭過頭去,咬牙道:"我不走!"
固執的凌薇令張凌峰十分無語,張凌峰問道:"你聽過一首名叫包袱的歌曲嗎?"
包袱裡有一句歌詞是這樣子的:我不是你的包袱,你說你那麼幸苦,我揹負你給我的無辜,你只在乎你的在乎……
想了想,凌薇片刻後便明白了,她氣得跺了跺腳,盯著張凌峰道:"我才不是你的包袱!"
這一下跺腳,凌薇整個人身體的血液似乎暢通了,她推開了張凌峰的手,接著指著了前方的紅帽女孩,說:"我來對付她!"
張凌峰苦笑道:"就怕是她對付你!聽話,你只是一名司機,司機的職者,你不會忘記了吧!"
凌薇狠狠盯著張凌峰的眼睛,沉默不語。
太小看人了!
張凌峰冷聲道:"服從命令!"
"哼!"望著張凌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凌薇冷哼一聲,正待轉身離去,這時紅帽女孩卻踏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