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來到了這等地步,都還是如此囂張,章動和周建兩人都未曾意料到。
“孫子啊,你們繼續打啊,怎麼跟撓癢一樣,都沒有吃飯麼?”鄭東來嘴裡都是血,可嘴角上仍是帶著邪笑,顯然是有所倚仗。
就在章動和周建思考的時候,飯店大門被踹開了,一名西裝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冷冷的環視大堂內,最後停在沙發上眯著的張凌峰身上。
來人正是徐武。
他的旁邊還站在一名小姑娘,小姑娘穿著白色休閒運動裝,個子不高,圓臉蛋,腦後扎著馬尾辮,臉上雖未施之粉墨,但她的清麗卻無過之而不及,此刻跟著徐武的腳步,緩緩走來,淡淡的威嚴氣勢從她身上散開,此女正是雲爺的孫女雲蕾,暗勁入門境高手。
徐武,昨天被張凌峰耍弄了,憋了一肚子的氣,然後又被雲爺的孫子云蕾數落了一通,更是氣得肝疼,今天本來準備晚上再去威猛夜總會找張凌峰,誰知道鄭東來打了電話過來,而且還遇著了張凌峰,真是冤家路窄,
“張凌峰!你倒是舒服啊!”徐武凌厲的目光如一把刀,陰沉的向張凌峰走去。
“額!還沒有打完麼?”這時,張凌峰才悠悠的醒來,揉了揉眼睛,站起身,見是徐武來了,笑著問候道:“堂哥啊,你也來湊熱鬧了!”
“誰***,是你的堂哥!”徐武握著拳頭,憤怒的說道。
“哈哈,阿武啊,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從來不勉強人!”張凌峰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今天我們老賬和新賬一起算?”徐武走近幾步,冷冷道。
“什麼是老賬,什麼又是新賬?我有些糊塗了!”張凌峰也走上前去,挑釁的目光,絲毫不退卻半分。
就在這時候,章動和周建一起走了過來,章動皮笑肉不笑的,拍著徐武的肩膀,說道:“徐大少爺,真是好久不見了,一直想抽時間去拜訪令尊,無奈瑣事纏身啊!”
“呵呵,原來是章副市長,剛剛倒是眼拙,沒有看見您老人家!”徐武抬手輕輕撥開了章動的手,笑道:“而且我父親恐怕也沒時間看你呀!你的好意還是心領了,有時間多為我們這些納稅人做點實事,而不是和張凌峰這種人渣混在一塊!”
章動的笑容有些尷尬,扭頭望向張凌峰,身子怔住,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周建見了,及時上前解圍,道:“徐少……”
哪裡知道話還沒有講完,鄭東來從地上滾了過來,扯住徐武的褲子,大聲痛哭道:“徐少,你可得為我作主啊,這個章,章……還有這周……最可恨的是張凌峰這雜碎。”從徐武的話中,證實了章動和周建二人的身份,鄭東來話語間也不敢太造次了,主人不敢惹,並不代表主人養的狗就不會突然的走失。
周建瞪了一眼鄭東來,而徐武則淡淡的看了一眼周建,就不再理會他,他現在最惱火的是眼前的張凌峰,他不僅動了自己的人,而且還耍弄自己,更關鍵的是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竟然敢惦記徐凝。
張凌峰笑了笑,還是把話題引了過來,勾了勾手指,裝逼的說道:“阿武!不要在這裡裝逼,搶我張凌峰的風頭,這可是要遭雷劈的。”
“你!”徐武回頭看了看雲蕾,對著張凌峰譏笑道:“今天,就叫你知道這個世界上天外有天!”
“阿武啊,我只早知道人外有人,真的不知道天外還有天!”聽著徐武的話,張凌峰笑得捂著小腹。
“哼。”一聲嬌斥,從徐武的身後發出,雲蕾緩緩走了出來。
“嘿,請來個美女幫手啊。看起來還是個高手噢!”打量著雲蕾,張凌峰扣了扣鼻子,戲謔道。
“張凌峰,本姑娘叫雲蕾,請你指教!”雲蕾沒有理會張凌峰的戲謔,拱了拱手,算是打招呼道。
“雲蕾阿,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也當了這種勒色的狗腿子,真是可惜了。徐武給你多少錢一個月?我十倍給了,我也不要你拋頭露面,你給我在家洗洗衣服、做做飯就可以了!”看見雲蕾稚嫩的臉蛋,張凌峰不由的調戲道。
“你確定你請得起本姑娘?”雲蕾拳頭緊握,忍住心中不滿,她一個堂堂的暗勁武者,居然會被此人請去洗衣服做飯,真是有眼不識高手!
“當然了,我張凌峰從來說話算數。”聽見雲蕾的話中似乎帶著威脅,張凌峰眨了眨眼睛,點頭回答道。
“那你得先勝過本姑娘再說!”雲蕾氣沉丹田,拉開拳腳道。
“那就這樣說定了,如果你輸了,你就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