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效果,便搖頭離去。
方玄子掙扎著爬起,彷彿一個酒鬼一般,身形踉踉蹌蹌的晃動著,緩緩說道:“確定以及肯定。”
聞言,張凌峰一腳飛起,踹在他的左臂上,頓時‘咔嚓’一聲響,他的左臂已然是廢了,“你現在還確定?又或者肯定?”
“啊……”
方玄子終於抑制不住發聲,疼得大喊大叫起來。
張凌峰目光往貴賓席上一掃,川島鶴已然離開了,意興闌珊的說道:“真是沒有意思,即使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不過看你這麼這麼忠心,那麼我就放你一馬了。”
說完,張凌峰揹著雙手,大步走下擂臺。
這樣的人還不值得他出手,既然他一口咬定是金智,那麼自然有人會出手結束他的生命。
真氣自動在他的體內運轉,一身黑衣隱隱間鼓動,眾人都是讓開了一條道路,張凌峰走了幾步,秦雯兒急步而來,小手挽著他的手臂,關心的說道:“張凌峰,你沒事吧。”
張凌峰沒有回答,反問道:“我可以理解成你在關心我麼?”
秦雯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急忙鬆開手,低下頭,一臉嬌羞,輕輕的‘嗯’了一聲。
話音剛出口,他又低聲補充了一句:“不是,我……我在關心我的公司。”
張凌峰哈哈笑道:“這還不都一樣嘛,我現在可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你得好好扶著我。”
說著,手插在褲子口袋裡,胳膊彎著,另一手將秦雯兒的柔荑輕輕搭進來,後者也沒有反對,兩人往外走去。
徐青在角落裡,急忙跑上前來,一臉烏雲,破口大罵道:“張凌峰,你放開你的爪子!”
張凌峰冷笑一聲,隨即臉色變得十分溫柔,側頭望著秦雯兒,問道:“雯兒,你說呢?”
秦雯兒見又是徐青這塊狗皮膏藥纏上來了,不過此刻見到張凌峰的真正實力,連世界頂級殺手金智都不是對手,頓時心中有了依仗放心下來,說道:“張凌峰,我不想看見他。”
徐青聽了,臉色大變,冷聲道:“雯兒,我沒有聽錯把,你在說什麼?”
秦雯兒眼皮也沒有抬起,冷聲吐了一個字:“滾!”
頓時徐青感覺到晴天霹靂一般,絲毫不顧及以前擺出的紳士姿態,憤怒道:“秦雯兒,你這個臭婊子,你以為攀了張凌峰這根高枝,就可以這麼囂張了,我告訴你下午你就等著張凌峰慢慢被折磨而死吧,還有你的公司你也休想翻盤,就算是你跪舔我,我也不可能饒恕你。”
他是一個極其愛面子的人,如果是私下底被秦雯兒罵滾,還覺得她是十分的有趣,心裡想著在床上怎麼滾,可這時人這麼多,連徐武父子也在場,感覺到十分丟臉,更何況還是投入了另一個男人的環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青放著狠話,正思考著計劃如何去對付張凌峰,卻不料小腹上一疼,赫然是張凌峰一腳踹倆,強大的力量令他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彎成了蝦形,慘叫起來:“哎喲,哎喲……”
張凌峰與秦雯兒有說有笑,沒有在理會此人,在何輝的接引下,徑直離去。
眾人都是面露驚愕,內心揣測張凌峰是從哪一個石頭縫裡面蹦出來的,連京城徐家都不放在眼裡,而且還直接大打出手,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很快的,一聲慘叫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眾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擂臺上已然多了一名青年男子,青年鷹鉤鼻,深藍眸,赫然是來自美洲的魔根家族。
這一次拳賽,魔根家族投入的資金拍在第一,甩了第二名川島鶴好幾條街,故而他是最不願意看到有人在這裡胡言亂扯,作出對金智不利之事之人。
至於他是不是金智的人,就與這些無關了。
藍眸青年一個蹲身彎腰,左手如鉤子般探出,鎖住方玄子的脖子上,“咔嚓”一聲巨響,隨即便斷了氣。
“我草,猛,殺伐果斷,這才是真男人。”
“嗨,帥哥,留個聯絡方式吧,我要給你生猴子。”
“……”
眾人都是大聲拍手叫好,顯然大家都是金智的投資者,不過都沒有膽量出手,樂享其成罷了!
藍眸青年眼睛也不眨,揮了揮手,數名手下,頓時會意的跳上擂臺,大搖大擺的將方玄子抬起,往外走去。
國安局佈置的暗線們都是心中一凜,因為沒有得到何輝的命令,也不敢自作主張,急忙請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