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動作。
“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張凌峰搖了搖頭,無語的問道。
秦雯兒也比較疑惑,附和道:“是啊,這老爺爺喜怒無常,真是好奇怪的人啊。”
見兩人都是對老者沒有好的印象,何輝壓低聲音,說道:“小點聲音,老弟,你過來,我跟你講。”
說著,招了招手,將張凌峰拉到一邊,附耳道:“他可是我們國安局總領導的貼身顧問,相當於過去朝廷中國師級別的人物,聽說二十年前就是暗勁巔峰境界的高手,實力深不可測,老弟,你下一次碰見他可是千萬小心講話,三思而行,一個讓他老人家不高興了,恐怕他當場殺了你你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老哥,現在還興國師這一套嗎?你真是越活越到從前了。”張凌峰對何輝的話不以為意,“而且三人成虎的道理你也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老哥,你有沒有領教過他的實力?”
何輝臉色刷得一下白了,“老弟,你別跟我開玩笑了。”
“哈哈,沒跟你開玩笑,下一次我找他麻煩的時候通知你,你記得過來觀戰就是了,這樣不可行,面對島國忍者的何輝之怒去哪裡呢?”
“一碼歸一碼,有一句話叫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何輝被張凌峰打擊,臉上一陣抽搐。
“嗯,明知山有虎,還去山上送死,這不是蠢蛋麼,老哥你的意思便是這樣的吧。”張凌峰笑著回應道。
“老弟,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怎麼可能罵你呢蠢蛋呢。”何輝連忙擺手解釋。
“哈哈,那就好。”張凌峰拍著何輝的肩膀,揚聲大笑道。
望著角落裡的張凌峰和何輝,在一陣竊竊私語,又是一陣談笑風生,也不知兩人在商討什麼,還故意瞞著自己,真是恨不得當場一腳將高跟鞋甩向兩人。
……
另一間包廂內,徐武、徐承業、徐青等徐家弟子圍著一身是傷,躺在擔架上的金智,沒有心思吃午飯。
包廂內靜得出奇,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開口,忽然服務員推門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標準化的笑容,問道:“先生,可以上菜了嗎?”
這一問,好比衣索比亞點燃世界大戰那般的導火索,徐武頓時扭頭看來,冷冷得只吐出一個字——滾!
服務員沒有想到西裝革履的徐武素質是這麼的低下,被嚇了一跳,冷汗冒起,小跑著出了包廂,連門也忘記關了。
徐青快不上去,將門帶上,上了鎖。
這時,徐承法雙指停住了摩擦,問道:“武兒,金智都傷成這樣了,你看該如何是好啊?”
雖然他是徐武之父,但父子兩人分家,錢財分別掌管,在這裡也投下不少錢,故而十分擔憂金智的傷勢。
徐武也是急得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蹲下身,望著金智道:“金哥,你感覺還好吧。”
金智支吾了半響,才斷斷續續的說道:“徐少,我可以再戰。”
可話一說完,整個人都彷彿用完了最後一絲力氣,手一垂,便落在了地上。
“金哥,金哥……”徐武拼命的搖晃金智的身體,呼喊著。
徐青並不是好賭之人,這一次他並沒有參與,他只不過是希望透過徐武一系的力量狠狠的教訓情敵張凌峰,然後自己再跟秦雯兒好好的算一算這筆帳。
是以,金智是死是活,他並不怎麼關心。
就在這時,門悄然的被一股無形之力推開了,徐青頓時驚呆了。
他明明記得已經上過鎖了。
門這怎麼被推得開。
真是他孃的奇怪了。
簡直是不符合科學。
下一刻,一道身影立在他的眼前,不等他看清,身影掠過,徑直閃到了金智的位置。
徐武以為是金智的仇家稱他病要他命來了,伸手一欄,將傷者掩在身後,橫眉冷對。
“讓開。”身影立定,浮現出了一道佝僂的老者輪廓來,如果張凌峰在場,那麼他知道這傢伙分明就是剛才何輝口中所說的十年前便已達到暗勁巔峰的國師級別人物。
徐武揮手招呼,眾人紛紛掏槍,瞬間將老者包圍住,只等待徐武一聲令下,便可將老者打成槍靶。
“滾!”老者出言簡單,絲毫不拖泥帶水,身上一道道凌厲氣息發出,擊打在眾人拿槍的手上。
頓時全場眾人都似乎定住了,眼睜睜的看著他蹲下身,一手按在金智的身上,體內濃厚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進去,一邊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