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方便說出口?”黑玫瑰翻了翻白眼沒有好氣的說道:“你不是說過,我們現在不是好朋友嘛?一輩子的好朋友!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是這樣子的,我師傅說過,如果有人要打聽他,如果那個人是男人的話,他要認我做師兄。”張凌峰靈機一動,胡編亂造道。
“呵呵,如果是女人呢?”黑玫瑰捋了捋頭髮莞爾一笑,心想這還真是一個自戀的師傅,想知道他的名號就要又收一個徒弟。
張凌峰摸了摸臉訕訕笑道:“我師傅說,如果是女人的話,那就要做我的老婆。”
“什麼!”黑玫瑰滿臉驚愕,身前撐起的波濤洶湧簡直又到了一個新的境界了,實在太難以相信了,還有這樣變態的師傅,足足怔了十秒之中,才回過了神來問道:“你師傅到底是男是女,是貓是狗?”
“喂,你不願意就算了,也沒有必要這麼抹黑我師傅吧。”張凌峰撇了撇嘴巴,如果對方是一個男人,他早一巴掌打過去了。
現在是一個女人,他有點意思動手,加上對方的實力跟自己不相上下,動起手來也不見得會討到半點便宜。
黑玫瑰哼了一聲說道:“切,你那個變態的師傅,就算你跪著求我知道,我都覺得不屑一顧,我覺得噁心,嘔吐!”
張凌峰估摸著黑玫瑰可能是一個外號,於是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問道:“哈哈哈,黑玫瑰,那你呢,你的名字叫什麼?”
“想知道我的名字?那也簡單,我師傅說過……”黑玫瑰眨了眨眼睛,說了一半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一聽見黑玫瑰也有師傅,張凌峰的興趣就來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能夠教出一個這麼利害的徒弟來呢,急忙問道:“你也有師傅啊,你師傅是男是女啊?”
黑玫瑰一臉無語,這個傢伙怎麼不關心自己的師傅說過什麼,反而問是男是女呢,沒有好氣的說道:“是男的又如何,是女的又如何?”
張凌峰憋住笑說道:“如果是男的嘛,我就不關心你師傅說過什麼呢,如果是女的嘛,你快說你師傅芳齡幾何,相貌如何?”
“你真是一個色胚,話說你還想打我師傅的主意了?”黑玫瑰搖頭失笑道,心裡卻是被逗得一愣一愣的,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玩的男人,以後就慢慢戲弄他,讓他看得見、摸不著、吃不到。
“別這樣說嘛,我師傅他老人家也怪可憐的,我這是在幫他牽線來著。”張凌峰急忙找了一個撇角的理由說道。
畢竟在人女徒弟面前打人師傅的主意,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再說萬一她的師傅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那可就不好玩了,先把師傅跑出去,進可攻,退可守,簡直是進退自如。
黑玫瑰聽了張凌峰的話後,勃然大怒道:“滾!我師傅貌美如花,追求他的男人從這裡都可以排隊到你老家,就你那個變態師傅還想懶蛤蟆吃天鵝肉,真是笑話!”說完後,轉身就走,顯然是氣得不輕了。
張凌峰一邊追一邊喊道:“好拉好拉,不說師傅了,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操心去,還是說說我們吧,你到底叫什麼啊?”
“你真的想知道?”黑玫瑰眨了眨眉目調皮的問道。
“是的,我都把名字告訴你了,你不告訴我,以後我總不能叫你黑姐或者黑妹吧,那多彆扭啊。”張凌峰撇了撇嘴說道。
黑玫瑰停住了腳步不悅道:“可是我師傅不讓我跟人說啊。”
“這是為什麼啊?”張凌峰皺眉問道。
“因為我師傅說,我只能把名字告訴給我一生中最愛的男人。”黑玫瑰也是胡扯一通說道。
張凌峰摸了摸臉蛋正色道:“來,你看看我們,都是身手高強,你毒我醫,簡直就是江湖中的毒醫雙俠嘛。”
“是嘛,可是我對我的毒術不太自信唉。”黑玫瑰嘆氣道。
張凌峰一頭霧水了,他擾了擾腦袋問道:“你已經夠厲害了,這麼多的動物都被你給搞定了。”
“動物畢竟是動物,我對人還沒有做過實驗,如果你能夠免費讓我做一次毒物實驗的話,那我就把名字告訴你。”黑玫瑰賊兮兮的笑道。
“你的意思是實驗一次以後就當我老婆?”張凌峰覺得有必要問清楚來,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鬼知道這個女人的毒物有多厲害著呢。
黑玫瑰抬起纖纖玉指,摸了摸膚如凝脂的臉蛋,十分自戀的說道:“你說呢,難道還要我把話說第二遍嗎?”
“好,你儘管的來做實驗吧,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不信張。”張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