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真氣,不愧是名門大派真氣就是濃烈,淡然一笑:“放過你兒子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你一掌傷了我,我怎麼也得收點利息回來吧。”
“父親,救我啊……”水憐兒嘴角喃喃蠕動,聲音已經沒有了。
水震元也拍掌上去,但卻又顧忌之前的一幕又會重演,急的饅頭大汗,直跺腳,導致大廳裡在劇烈的搖晃,顫聲說道:“張凌峰,你要真氣,我給你,你快放了我兒子。”
“你當我是傻子嗎?”張凌峰冷哼一聲。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劃出一條道來,我父子一定滿足你。”
水震元嘴裡這般說,可是卻摸準了時間,只要張凌峰一動手,他便出手鎖定住張凌峰,一招就要他的命,竟敢踐踏水雲樓的尊嚴,豈有此理!
“你滿足不了我。”
張凌峰也在託時間,他哪裡看不出來水震元的心思,只想快點吸光水憐兒的真氣再去救黑玫瑰,至於水震元目前還是無法撼動的。
“你說,我一定滿足你。”
水震元拍著胸脯說道。
張凌峰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直說了,你打自己一掌玩玩,記住是十成的真氣噢。”
“你!”水震元氣得吹鬍子瞪眼,剛想破口大罵卻擔心張凌峰會有進一步的行動,急忙將後面的髒話嚥了回去,說道:“好,很好,老夫就滿足你。”說著,嘭的一聲,一掌擊打在手臂上,嘭然作響。
兩道真氣碰撞,人畢竟是有本能反應,手臂發麻,但尚且完好如初,如果這一巴掌擊打張凌峰,那絕對是不會半點手下留情的。
與此同時,張凌峰趁著這個機會,一個優雅的轉身,鎖著了水憐兒的脖子,大笑道:“不愧是水雲樓,佩服佩服。”
“張凌峰,你好卑鄙!”水震元見了這一副畫面知道是中計了,讓張凌峰面對著自己,更近距離的抓住了水憐兒,他更加有逃脫的本事了。
張凌峰撅了撅嘴巴,不以為意的說道:“我再卑鄙也沒有你卑鄙。”
“放了我兒子,我放你走,否則今天你就跟我兒子去陪葬!”
水震元氣急敗壞的說道,顯然如果他的兒子今天死了,那麼絕對要將張凌峰碎屍萬段,拿出去餵狗的。
張凌峰冷笑道:“你的嘴巴太髒了,給老子狠狠掌嘴!”
“掌嘴?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水震元,水雲樓樓主,你真的不要挑戰我的忍耐限度。”水震元握著拳頭大喝道。
“既然你滿足不了我,那我只能讓你的兒子替我受過了。”
張凌峰呵呵一笑,一手捏著脖子,另一手就要往上拍去。
水震元見了,心裡把張凌峰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九九八十一遍,他想不通到底是哪裡惹了張凌峰,但他只有一個兒子,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水憐兒出事,急忙揮手說道:“住手,我掌,我掌就是了!”
說著,他不再遲疑,對著嘴巴狠狠的抽去。
啪啪啪,聲音不絕於耳,如果這一幕被人看見,恐怕眼珠子都會掉下來,原來這個心高氣傲的水雲樓樓主也是有命門的。
張凌峰覺得吸收已經差不多了,暫時將真氣壓制在了一條受傷的經脈上,等有機會的時候再融合。
就在這個時候,一身黑衣的黑舞同樣是鎖著穿著大紅裙的黑玫瑰的脖子,一邊大步走了進來,一邊笑道:“小子,我勸你最好放手!”
張凌峰對黑舞的話充耳未聞,他一心掛念黑玫瑰,今天黑玫瑰這一身打扮卻是嫵媚動人,臉蛋塗抹著濃濃的紅色胭脂,但卻難掩蒼白之色,焦急的大叫道:“張凌峰,你快跑!”
“玫瑰……”
見狀,張凌峰的心都快要碎了。
水震元停住了抽動,望著黑舞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什麼怎麼一回事情?”黑舞眉頭一皺,明知故問。
“張凌峰和黑玫瑰是怎麼一回事情?”
水震元抓狂的說道,他其實也猜出了個七七八八,這肯定是自己的兒子搶了張凌峰的女人,這才惹下了這個大麻煩。
黑舞手指張凌峰,冷聲道:“事情不是明擺著的嗎,自己慢慢想。”
水震元哪裡有時間去想,見雙方都有人質在手,冷聲說道:“張凌峰,你快放了我兒子,我拿黑玫瑰跟你換。”
張凌峰點了點頭,剛想答應,為了玫瑰,換一個人質算得了什麼。
黑舞搖頭失笑道:“水樓主,我想你是搞錯了,黑玫瑰是我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