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一線生機,都不會求死。
張凌峰也是俗人一枚,他在思考救黑玫瑰的同時,也在尋思自救。
如果落在黑舞的手裡,就她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性格,估計是夠嗆了;但是水雲樓卻又不一樣了,自己把水雲樓的第一天才折磨得欲仙欲死,對方肯定不會讓自己好死,只要有一絲機會便可成功逃脫。
在張凌峰斬釘截鐵的說完那番話後,黑舞終於回過神來,拍了拍巴掌笑道:“呵呵呵,想不到還是一個痴情的種子,黑玫瑰果然沒有看錯你,但是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要你死,敢勾引我徒弟,這就是下場!”
笑著笑著,她的聲音就變得深冷無比,顯然這是一個有些極端的女人,誰敢頂撞與她,或者不聽她的話,那麼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張凌峰猛然鬆開了握著水憐兒的手,水震元大步撲了上去將他兒子給抱在了身上,源源不斷的真氣湧入其身體探查傷勢,不到幾秒鐘,他的臉上陰沉的快要滴出了水來,竟然一點真氣都不剩,這是硬生生的將水雲樓即將誕生的第二個化勁天才給抹殺了,心裡頭彷彿有著十萬頭草泥馬分奔而過。
絕對不能讓張凌峰好過,一定要百倍千倍萬倍的施加於身!
與此同時,黑舞鬆開了黑玫瑰的脖子,並將她推到了一邊,大聲說道:“小子,雖然我勝你百倍,但是跟你這樣的人動手簡直是髒了我的手,我給你一個痛痛快快的,你自己了斷吧。”
黑玫瑰心裡又怨又愛,自己果然沒有救錯他,可是他這樣做卻是白費了自己的一番心意了,不停的催促道:“你快走啊,別管我……”
“玫瑰。”張凌峰有千言萬語想要對黑玫瑰說,但是卻化作了一句簡單明瞭的話更是直抒胸臆:“對不起,我愛你。”
說罷,不再理會嗚咽的黑玫瑰,轉而對著水震元意味深長的說道:“老傢伙,我現在有一些後悔了,反正我都要死了,我該殺了你的兒子墊背的。”
水震元胸口一震,一口老血不受壓制的噴出口來,拳頭一握,放下了水憐兒,說道:“張凌峰,想死你沒有這麼簡單,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張凌峰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大笑道:“你有這個本事嗎?”
“水樓主,別在磨磨唧唧了,該殺就殺,別影響你兒子和我徒弟的大婚了!”黑舞不冷不熱的提醒道。
“不,我不能讓他的鮮血破壞了我兒子的吉日。”
說著,水震元身子一閃,頓時來到了張凌峰的身邊,掄起沙包大的拳頭打在了他的丹田之上,顯然是一招就要廢掉他的修為了。
張凌峰早將真氣全部儲存在了身下,身上一點不剩,可謂就是一個普通人,至於丹田才叫廢了,想怎麼打便怎麼打。
“沒吃飯嗎?”張凌峰被擊中後,身子彎成了弓形,口中鮮血直噴,可是他望著水震元的眼神便像是在看著一個小丑。
這更讓水震元怒火滔天,嘭嘭嘭……雙腳交替,不斷的打在了張凌峰的四肢五骸上面,真氣湧進他的身體之內,經脈俱斷!
“小子,我讓你變成一個廢人,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水震元收回拳頭就像是看著一個垃圾一般。
張凌峰雖然感到身體快要爆炸了,但是有龍日天前輩的功法,他自問短時間之內便可以修復經脈,從而也可以救下黑玫瑰。
“凌峰,你真傻……”黑玫瑰心如刀割,對著張凌峰撲了過去。
見狀,黑舞身子一閃,驀然鎖住了黑玫瑰的柔荑,旋即用真氣震暈了黑玫瑰,喃喃自語道:“乖徒弟,聽師傅的話,我不可能會害你。”
張凌峰急得大聲說道:“黑舞,你這個臭婊子,你連徒弟都不放過,你這個畜生!”
聞言,黑舞一腳踹了過去,將張凌峰死死踩在了腳下,滿臉鄙視道:“垃圾,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就你也配得上我的徒弟?”
這一腳只用了一絲真氣,目的就是為了配合水震元讓張凌峰生不如死。
張凌峰被踩住了動彈不得,大罵道:“尼瑪戈壁……”
話未說完,水震元一腳踩在了張凌峰的嘴巴冷笑道:“黑舞,這個小子就交給我了,你帶你徒弟,噢,不,我的孫媳婦先走吧,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黑舞點了點頭:“也好,連狗都不如的人,打他真是髒了我的手了。”
說罷,抱著黑玫瑰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她剛才出腳的時候已經確定了張凌峰的身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