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一腳踹開了,衝進來了一群黃毛,他們抬著一個擔架,上面正是給猥瑣男下令的塊頭男。
見到美女的身上壓著一個男人,他冷聲發笑道:“這個藥物還真是奇特啊,還在忘乎所以,來啊,把我給他拉下來,我要親自上。”
“是,大哥!”兩個靠前的黃毛急忙衝了上去,張凌峰沒坐任何抵擋,甚至配合著他們往後被攥動了。
在他離開的那一剎那,黑玫瑰如蒙大赦,旋即扯過被單在身上一裹,不停的喘氣,滿臉通紅,導致眼睛裡面都是血色。
塊頭男見了,只覺渾身血脈噴張更加的興奮,說道:“眼睛都紅成這樣了,哥哥來救你,要不然你今晚就要死了。”
他一心只顧黑玫瑰,對於猥瑣男他只倒是被自己恐嚇了幾句自己跑了。
滿臉怒火的黑玫瑰那邊見拿不住張凌峰,這邊又遭到塊頭男的調戲,頓時便將怒火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面若寒霜冷聲說道:“你可以過來試一試看?”
塊頭男心中一喜急忙說道:“快點,把我抱到床上去。”
“大哥,我看情況有些不對勁啊。”一個謹慎的黃毛提醒道。
塊頭男一巴掌打了他耳光通紅,看了一眼在角落裡面被按住的張凌峰,不屑的說道:“滾開,有什麼不對勁,都特麼的快被狗日成這樣子了,再不上就遲了。”
張凌峰心裡樂斷了腸子,臉上卻不露半點端倪,一本正經的提醒道:“大哥,你看你滿足不了她,還是識趣的離開吧。”
“艹,小子,我就當著你的面搞你的女朋友,我看我能不能滿足她。”塊頭男說話的時候已經被兩個黃毛給抱到了床上。
剛一犯下,黑玫瑰雙目噴火,一個飛毛腿便踢在了臉上,直接震飛了出去,往張凌峰身上撞去。
“啊……”塊頭男大聲慘叫,他完全沒想到,被下藥後的黑玫瑰還有這麼大的力量,更加想不到黑玫瑰是想跟他慢慢的玩,否則他早就死翹翹了。
抓住張凌峰的兩個黃毛見勢不妙,頓時鬆開手往後逃去,可是他們兩人都是覺得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牽引住了無法逃脫,反而如木偶般的被控制互相抱在了一起。
下一刻,塊頭男重重的撞在了兩人的身上,三人都是同時大叫了起來,慘叫聲中,塊頭男像一個像皮球又彈了回去。
張凌峰眉頭一挑望著黑玫瑰說道:“接球。”
“張凌峰,你別得意,下一個我就要讓你嘗試這一種滋味。”黑玫瑰又是一腳將塊頭男給踢飛出去。
“來啊,我還怕你不成,在我的地盤上我有兄弟千千萬,你呢,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已。”張凌峰打趣一聲,跟黑玫瑰玩起了踢球的遊戲。
兩人每次踢球都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一點一點的消磨了塊頭男的耐心,這讓所有的黃毛都是嚇得不輕,不受控制的癱瘓在地上渾身哆嗦,想要跑也跑不掉,真是後悔跟了塊頭男當老大。
這一次的遊戲漸漸踢了半個多小時,黑玫瑰還是意猶未盡大聲說道:“張凌峰,我跟你決戰到天亮,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張凌峰心中冷笑,自己還有大事要辦,大仇沒報,身世未查。豈能跟她這樣耗下去當即便聽了腳任由塊頭男摔在電視機上面冷聲說道:“你跟他慢慢玩吧,恕我不奉陪了。”
“你站在,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想往哪裡走?”黑玫瑰喝斥道。
“天大地大,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再說我還趕著去參加拍賣會,要是錯過了時間,別說我沒提醒你。”張凌峰雙手抱胸戲謔道。
黑玫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當即按捺住了無比的怒火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好,我們之間的賬就等拍賣會之後我再跟你算,你現在還是我的朋友,好朋友。”
“你這真是讓我吃不消啊,一會兒好朋友,一會兒生死仇人。”張凌峰呵呵一笑。
黑玫瑰心想總有一天要讓你生不如死,當即一腳踢向了塊頭男的身上,這便要結果了他的姓名說道:“去死吧。”
“等等……”張凌峰一個箭步伸腳踹來擋住了黑玫瑰,兩道真氣交織在一起,又陷入了交鋒之中。
“你什麼意思?”黑玫瑰緩緩抬頭死死盯著張凌峰。
張凌峰笑道:“當然是問問迷藥是從哪裡來的,這種東西可是害人不淺,難道你就不想把他們拔掉麼?”
黑玫瑰點了點頭,臉色數變,當即收回了腳退到而來一邊。
塊頭男剛才被真氣逼來,一股強烈的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