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應該去實現這個諾言了。
很快的,張凌峰找到了方子笑,兩人熱情的交流了一會兒,便直奔主題來到了白眉老者的臥室。
這是一間很小的密室,沒有任何的窗戶縫隙,一張石床,石凳,石桌,桌子上放著一具蠟燭,僅此而已。
此刻白眉老者雙腿盤坐在石床上打坐。
張凌峰匆匆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暗自驚歎道:“真看不出來,還是一個生活拮据的人啊,連電燈都不捨得點,更別說空調了。”
與此同時,方子笑畢恭畢敬的鞠了一個躬,小聲叫喚道:“師傅……”
叫了好幾聲,白眉老者才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何事?”
“張凌峰來了。”方子笑讓開了身子。
白眉老者聽後,頓時一個鷂子翻身,坐在了床上,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望著張凌峰說道:“小子,快過來,我昨晚上發作的更加厲害了。”
張凌峰點了點頭,說道:“嗯,不急,你這個傷是怎麼來的,給我好好說一說,我也好對症下藥。”
“這根對症下藥有毛關係啊?”白眉老者撇了撇嘴巴說道,要是其他的醫生敢在他的眼前這麼呱噪,恐怕他早就一巴掌拍上去了。
張凌峰知道,這傢伙年紀大,經歷的事情多,說不定可以從他的嘴巴里打探到一絲關於二十年前古武者大戰的事情來。
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關係可大了去了,你沒有聽到一個螺絲毀滅一架飛機的故事?”
方子笑壓了壓手插話道:“張兄,我師傅聽過了,你還是治病要緊啊。”
張凌峰扭頭望著方子笑,笑道:“他是你的師傅,我知道你急;但是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急啊,關鍵是得病人配合,要不然這個病真沒法治啊。”
“好,既然你想聽,那我就告訴你。”白眉老者蹙了蹙眉毛,聲如洪鐘,緩緩說道:“二十年前的古武者大戰中,當時我還是神卦門的一個內門弟子,不過那個時候我的實力比我的徒弟要厲害得多了。”
聽到這裡,方子笑不適時的拍馬屁道:“師傅,我哪裡敢跟你比啊。”
張凌峰暗自鄙夷,這個傢伙真是臉皮厚,就算是二十年前他也是一箇中年大叔,能夠避過方子笑那有什麼可以炫耀的,讓他講講秘辛,他倒是自我吹噓起來了。
白眉老者絲毫沒有在乎兩人的反應,又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然而,江湖險惡,我是第一次下山,著了一個蒙面人的道了,那傢伙陰了我一掌,便揚長而去了,接著,我每天晚上都會受到折磨,而且隨著功力的越深越是被折磨的厲害,大概的故事便是這樣子了。”
張凌峰搖了搖頭,聽了半天感情什麼資訊都沒獲得,問道:“前輩,當年的古武者大戰是為了什麼啊?”
“這跟你有關係?”白眉老者滿臉黑線。
“沒。”張凌峰乾笑一聲,繼續說道:“年輕人嘛,誰沒有一個好奇獵豔的心理,我收集一點資訊好回都市中去吹牛比撒。”
“你啊你,你們那的人都不懂這個,吹有毛用。”白眉老者雖然仍然鄙視了一番,但還是眉飛色舞的解釋道:“當年啊,古武者分為正邪兩派,神卦門那個時候還不是最牛比的,這些年經過我的努力後漸漸的崛起了……”
“打住,打住,你老還是不要講了。”張凌峰急忙豎起了手掌,說道:“我還是給你治療吧。”
說罷,拔下了腦袋上的頭髮,如同上次一般如法炮製,斷成了數十根銀針出來,插在了白眉老者的身體各處要害。
“我去,疼。”白眉老者渾身一顫,說道:“小子,你都沒有把脈,怎麼就動氣針來了。”
“把脈那是江湖郎中做的事情,再說你的病你自個葉門清,還需要把麼?”張凌峰搖頭失笑道。
“說的也是,我體內的一根筋脈即將斷裂,多年來被我用真氣護住了,就像是牙齒一樣,要掉又不掉的,真是急死人了。”白眉老者說道。
“你這個病啊,連你自己都治不好,以我的修為更加是愛莫能助啊。”張凌峰聳了聳肩說道。
“唉。”白眉老者臉上一熱,火辣辣的滾燙,說道:“其實我是可以修復的,只不過那個位置,有一個穴位已經被堵塞了,根本通不了真氣啊。”
“這樣啊。”張凌峰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說道:“你閉上眼睛,我用真氣進去看一看試試。”
“你小心一點,在徵得我的同意之前不要亂來啊。”白眉老者十分警惕的將筋脈和穴位報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