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寶峰,是白眉老者的管轄之處,他帶著黑玫瑰和受傷的張凌峰來到山峰上的一間上房裡面,運了一股真氣按在張凌峰的背後,檢查傷勢。
一分多鐘過去了,黑玫瑰焦急難耐,滿臉汗珠,終於忍不住發問道:“前輩,張凌峰有沒有大礙啊?”
白眉老者豎起了空閒的右手虛壓了壓,笑道:“別急,有我在,沒有搞不定的內傷。”
話聲剛落,他的臉色頓時一變,因為他感覺到了手掌上的真氣源源不斷的湧向了張凌峰的體內,越是催動真氣,湧入的越多。
剛才他還在勸黑玫瑰不要急,現在倒好他自己卻急了起來,因為這些深切體會到了張凌峰的身體彷彿一個吸收真氣的巨大容器,心中掀起了滔天駭浪,難怪之前葉風雲等人與他對戰幾場都沒有得到便宜,原來是這樣子的。
“前輩,你……”黑玫瑰望著白眉老者額頭上的細汗,愣了愣,旋即問道:“你怎麼了?”
“快叫張凌峰停下來。”白眉老者大喝道,以他的修為也不是不能將張凌峰給震開,只不過是擔心將張凌峰給一掌震死罷了。
黑玫瑰抬起纖纖手指指了指自己性感的小嘴說道:“我……”
“你還在磨蹭什麼啊?”白眉老者心急如焚的催促道。
“我不會啊。”黑玫瑰徹底的服了,心想,如果我會,還消得你說。
“怎麼不會,轉移張凌峰的注意力難道還要我教你們,你們平時晚上的時候是怎麼搞的現在就怎麼搞。”白眉老者一副我懂你懂大家都懂的表情。
說到晚上,黑玫瑰的嘴角一陣抽搐,她跟張凌峰晚上也沒幹過啥嘛,頂多是那一次的意外,和自己的主動結果被治傷,看著白眉老者的臉上越來越陰沉的臉蛋,也十分著急的說道:“前輩,你能不能把話將明白一點,我還是有些不太懂噢。”
“服了你了。”白眉老者眼神一冷,沉聲道:“算了,既然你不願意當著老頭子的面跟張凌峰有肌膚接觸,那我只好用真氣震開他的身體了。”
黑玫瑰一聽,頓時滿臉通紅,漲得像是一個小蘋果,大聲說道:“等等,我似乎明白了。”
“你倒是快一點啊,老人家的真氣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一絲真氣一滴血啊。”白眉老者搖頭失笑道,真氣的流逝,這讓他心如刀割般疼痛。
黑玫瑰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輕聲“嗯”了一聲,旋即又抬起兩隻粉嫩的巴掌抓起了張凌峰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臉蛋上,說道:“凌峰,是我,你快醒醒啊……”
張凌峰沒有半點動作,徑自沉寂在吸收真氣的**大海之中。
白眉老者氣得直跺腳,大喝一聲說道:“我靠,你到底還有完沒完了,老頭子一生光明磊落,還會偷看你們小情侶的這種事情嗎?”
黑玫瑰見白眉老者催得急了,把心一橫,將張凌峰的手放在了上身,整張臉就好像染坊裡面的紅色顏料一樣的,這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呢。
感受著手掌中的柔軟,張凌峰這才有了一些反應,當抓了抓後,頓時渾身真氣逆竄,手掌猶如鐵鉗一般緊緊夾住了。
“凌……峰……”黑玫瑰想要拿掉張凌峰的手掌,可是哪裡拿得動,渾身如過電般的酥麻,嬌喘吁吁的說道。
白眉老者得以脫手出去,大口喘氣,真氣透過聲音傳去,說道:“小子,你練得修煉的到底是什麼功法?”
聞言,張凌峰渾身猛然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望著臉蛋上左右扭曲,疼痛難耐的黑玫瑰,急忙鬆開了手掌,說道:“玫瑰,你沒事吧?”
黑玫瑰驀地鬆了一口氣,剛才真的感覺快要死了,這個傢伙的力氣怎麼那麼的大,而且還抓住了要害,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搭理張凌峰。
張凌峰低頭一瞥,只見黑玫瑰衣服都被抓破了,露出了一抹紅色的哼唧,大為懊惱,剛才真是太過份了,急忙道歉道:“玫瑰,對不起,我錯了。”
黑玫瑰雙手抱著身子,擔心被白眉老者看見春光,說道:“前輩跟你說話呢,你回過話再來道歉。”
她的心裡卻是希望白眉老者早一點離開,留出一點私人時間給自己和張凌峰。
這一次,輪到白眉老者雙眼一翻,冷哼道:“小子,我看你是有乃便是娘,連救恩恩人都不顧了。”
張凌峰站起身,咳嗽了一下潤了潤喉嚨拱手說道:“前輩,大恩不言謝,小子銘記於心。”
“別跟我來這套虛的,剛才我問你究竟是修煉了什麼功法,你給我講講,差點我遭了你的道了。”白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