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申明哈,這個不管教出來還沒有教出來,這個學費可不能少半點滴。”
神卦門偌大的家業,自有無數豪門和古武家族勢力攀附,哪裡會缺錢,眉開眼笑的說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學費絕對少不了。”
張凌峰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其實他也不缺這點錢,就是想試一試方子笑的決心罷了,寒暄了幾句,兩人告辭而去。
一路享受著路旁弟子門恭恭敬敬的稱呼,張凌峰來到了一個狹窄的山道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殺機突顯,頓時身子一閃,消失在空氣中。
而在這個時候,一把彎刀才從草叢中竄了出來,卻是慢了很多拍,沒入了一顆只有三人合抱的大樹上面,三秒鐘過後,只聽咔嚓一聲,大樹轟然斷裂成兩截,倒在了地上,掀起了一陣灰塵紛紛揚揚。
張凌峰剛好站在了這顆大樹上面打量著草叢方向,被倒下來的大樹嚇了一跳,急忙跳了出去,旋即衝向草叢之中,大喝一聲:“你是自己出來呢,還是要我把你揪出來呢?”
話聲落下,草叢之中沒有半點回應,張凌峰愈發覺得生氣,加快速度來到草叢之中,伸手一探,頓時抓住了一團柔軟,倒吸涼氣,捏了捏後,死死不放,說道:“究竟是什麼人?再來出來我廢了你。”
草叢內此刻也有一道巨力往後死死攥動,大喝道:“禽獸,快鬆手!”
兩股巨力爭執,頓時次啦一聲,傳來了衣服碎裂的聲音,張凌峰撇了撇嘴,縮手回來看了看手上的黑色衣服,赫然還有半抹紅色肚兜,說道:“原來還是一個女刺客,快給我出來!”
“張凌峰,你給我滾。”草叢之內傳出了一道嬌斥聲音,頓時往後撤去,窸窸窣窣的跑了。
張凌峰聽著聲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聽到過,卻又想不起來是誰,吃了虧,可不能就這麼放過這個刺客,頓時腳下一點,衝進了草叢追去。
他的真氣外放,沒花幾秒鐘便已經鎖定住了逃走之人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呵呵呵,原來你在這裡,看你往哪裡跑。”
張凌峰的速度更快,片刻後便立在了一塊滿地樹葉的樹林上,雙手揹負,微風吹來,隱隱有著一副仙風道骨模樣。
那女刺客在奔跑的時候,也發現了前方的背影,可是想要停下來卻因為慣性沒有撒住腳,頓時嘭的一聲,撞在了一起。
張凌峰倒沒有任何事情,女刺客卻覺得撞上了一塊巨大的鐵板,疼得全身發麻,雙手抱胸緊咬嘴唇說道:“張凌峰,你究竟想怎麼樣?”
張凌峰緩緩扭頭回來,當看見了女刺客的臉蛋,頓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說道:“原來是你。”
說話的時候,他望著女刺客衣服碎片浮現出來的香肩上的小字,赫然是他在通天峰死牢中給水清留下來的。
“嘶……”水清擔心被外人聽見撞破自己的醜態,忍住劇痛不敢發聲,說道:“是我又怎麼樣?”
“呵呵。”張凌峰莞爾一笑,走近一步,蹲下身來望著水清的臉蛋,猥瑣的笑道:“不得不說,你的臉蛋是精美絕倫,美的讓人窒息,而且這個對方荒郊野外的,想必也沒有什麼人來,你猜我接下來會幹什麼呢?”
水清一聽,頓時嚇得渾身哆嗦,滿頭大漢,香風陣陣,急忙往後退去,張凌峰的厲害他是見識過的,可是在晚上洗澡的時候發現了滿身的字型印記,怎麼洗都洗不掉,她還沒有嫁人,萬一以後有遇見的白馬王子,被拿這件事情質問,該怎麼說才好呢,而這禽獸的意思分明是不讓自己未來的日子好過,此刻更是想要強了自己,偏偏又奈何不得了他。
怎麼辦?
水清退一步,張凌峰便進一步。
最終水清背靠著一顆大樹,退無可退,大聲尖叫道:“啊……張凌峰,你別亂來啊。”
張凌峰抬起左手撐在大樹上面,右手摸了摸鼻子說道:“昨天我沒有殺你,今天你倒是越發得瑟了哈,還敢來行刺我,倘若今天我再不給你一點教訓的話,明天你是不是又準備對我下毒呢?”
聽著聲音中的怒意,水清也急了,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假裝著一臉委屈,梨花帶雨的狡辯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是水憐兒派我來的,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就要非禮我。”
“可是你聽了他的話,你就不怕我非禮你嗎?”張凌峰抬起一根手指頭,挑起了水清粉嫩的下巴,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你不會的。”
“呵呵,那你就想錯了,男人都是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