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地方的尋找,反而被仔細的何輝給撿了便宜,當真令他喜從天降,自己必須親自去現場看一看,萬一裡面還有呢?
“啊切……”
另一個帳篷內,龔德方突然打了一個哈欠,暗罵是誰在想他,還是有了黑色碎片的下落?只愣了愣,當即果斷的大聲透過無線耳麥詢問道:“兄弟們一夜幸苦了,有沒有什麼發現?”
他們為了尋找黑色碎片,全部裝備了無線耳麥,方便保持聯絡。
“一號正常,完畢!”
“二號正常,完畢!”
“……”
耳邊源源不斷傳回來一陣陣粗猛之聲,龔德方不由的搖頭失笑道:“哪裡有這麼好找的黑色碎片,老子都找不到,更別說老賈了。”
就在這時,一個怯怯聲音傳來:“報告,隊長,我發現賈隊長往第一百零九號遺址去了。”
“什麼情況?”龔德方本來眼睛都眯著了,聽到聲音,頓時睜開銅鑼般的眼睛,急促問道。
龔德方留了一手,暗中在賈隊長那邊安排了眼線,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能及時掌握,這一次可是在張凌峰面前好好表現的機會,千萬不會錯過了,要知道在華夏人情債是最難還的。
“情報不明,只見他跑得匆忙。”
“怎麼回事?”龔德方輕輕拍著大腿,突然猛然一用力,道:“遭了,老賈肯定是有發現,你們快去攔住他,等我過來。”
……
京城四環內,洛陽大街上一個約摸三十個平方五金店外。
何輝與剛下吉普車的張凌峰緊緊握著手,笑著寒暄道:“老弟,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給盼來了啊。”
握了一會兒,張凌峰鬆開手,打趣道:“老哥,你膽子也太大了,找了一個這麼熱鬧的地方,你就不怕內局找到啊?”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說他們哪裡知道是啊?”何輝哈哈一笑,挽著張凌峰的肩膀進了五金店,徑自往裡面一間房間去了。
店內是何輝的司機小曾,正在和幾個砍價的客人做著生意,不得不說,他的演技卻是可以,活脫脫一名奸商,簡直比葛朗臺還要摳門,令得客人們都是氣惱不已。
“老弟,他就在這諾。”一走進房間,何輝就指著縮在牆角里恍如乞丐般的令狐達,說道。
“他沒鬧吧?”望著兩手攏著而睡的令狐達,與之前的囂張簡直是判若兩人,令得張凌峰搖頭笑道。
“剛開始的時候還鬧騰了一陣,老弟,我給你學學哈。”何輝半歪著頭,惟妙惟肖的道:“我令狐達可是國安內局的人,國安內局知道是什麼存在嗎?你這個土豹子,當真是吃了豹子膽,我記住你了,你最好識相一點把我放了,否則我出去了一定弄死你。”
“那老哥,你是怎麼回答的?”張凌峰忍俊不禁道。
“嗯。”何輝點了點頭,繼續模仿道:“我當然知道國安內局咯,那可是烏龜般的存在,裡面的人都是不出世的縮頭烏龜,既然你要弄死我,那我更是不能放過你咯。”
如他話中所說,何輝的確下了殺心,既然立場已經站在了張凌峰的一邊,那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死人總會保守秘密的。
張凌峰豎起大拇指,“老哥,好樣的,對付這種人,就是要這樣。”
何輝哈哈一笑,“接下去他更囂張了,跟我講了他的一連串的牛逼故事,可是當我一提到你的名字時,你猜他怎樣?”
張凌峰摸了摸鼻子,無聲而笑。
“好傢伙,他直接嚇得尿褲子了,變成了啞巴,再也不說半個字了,搞得我還真是有些煩悶,跟著店裡的一些大媽砍價呢。”何輝神情十分誇張的道。
張凌峰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壓了壓手,道:“老哥,再將我就要笑斷腸了,把他弄醒,我有點事情問他。”
“好。”何輝點了點頭,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瓶礦泉水一股腦兒的倒在了令狐達的腦袋上。
“啊……”頓時,令狐達一陣驚叫,四肢像是王八一樣不停的擺弄,他的視線漸漸清晰,先是看到伏著身子的何輝,驚恐的問道:“你,你想幹嘛?”
“我不想幹嘛,讓你見一個人。”說著,何輝讓了開身子。
張凌峰那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現在令狐達的瞳孔裡,頓時渾身一陣哆嗦,兀自往牆角擠,恨不得變成一隻老鼠當場打洞而逃。
“我有這麼可怕麼?”張凌峰扭頭望著何輝問道。
“我不這麼覺得。”何輝聳了聳肩,攤開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