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動腳來著呢。我是一個專情的男人,怎麼可能跟她來往呢。”
“笑話,我的外孫女絕對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你專情,那麼請問林如燕是怎麼一回事?秦雯兒又是怎麼一回事?還有……”徐鶴松滔滔不絕道。
這一下,張凌峰哭笑不得了,道:“老爺子,你有必要把我調查的這麼清楚麼?”
“哼!”徐鶴松冷哼一聲,道:“男人本就該三妻四妾,才能繁衍子孫,振興家族,要不是因為這點,我想你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跟你聊了這麼多句話,還是男人本該就三妻四妾這話最給力,我們真是英雄犧英雄呀。”張凌峰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少給我來這套。”徐鶴松心裡很享受張凌峰的馬屁,臉上卻還是保持著威嚴,怒道:“說吧,你來這裡到底是想求我幫什麼忙?”
“如果要錢,我看還是算了,我是一個窮人。”張凌峰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道。
“小財迷!”徐鶴松道:“算了,這些問題的酬勞就當作是我孫女的嫁妝,你現在可以問了。”
“之前已經問過了,國安內局的形勢你怎麼看?”張凌峰問道。
“國安內局目前分為兩大派系,一是以化勁入門境的閻老,二是新突破的化勁入門境的天少,這一老一少,一個傳統、一個創新把持著內局一切大小事務,有人的地方就要鬥爭,自然這裡也是內鬥不休。”徐鶴鬆緩緩說道。
“閻老?天少?”
張凌峰摸了摸鼻子,喃喃自語,這兩人都是化勁高手,自己與他們雖然只相差了一個境界,但是實力比較還是相差一大截,沉吟片刻,問道:“趙無名他是屬於哪一個派系的?”
“終於問出來了,臭小子,我看你還是念念不忘想找趙無名的麻煩,你聽好了,趙無名是閻老的得意門生,如果這一次他能夠突破化勁,那麼無疑是對國安內局的形勢將發生顛覆性的改變,有可能是新亡老勝,也有可能是新老對峙,還有可能是三足鼎立……”
張凌峰並不關係國安內局的形勢,只是關注於趙無名此人,以他的歹毒,如果他突破化勁,那麼恐怕自己就危險了,心中念頭一轉,當即道:“老爺子,我想請你幫我查一個地址。”
“查地址?用搜尋地圖啊,得緊跟時代的步伐。”徐鶴松打趣道。
“這個地址地圖是查不到的,我問過了好些老京城人,他們也是不清楚。”張凌峰解釋道。
“你直接說吧,雖然我在京城生活的時間也不長,但是我有些老朋友卻是世代居住於此,想必應該會知道的。”徐鶴松說道。
“無名山莊,知道麼?”張凌峰將從皇甫興那裡詢問到的詳細地址報出來了。
“讓我想想……似乎還真有這麼一個印象,就是記不起來了。”徐鶴松陷入了沉思當中。
張凌峰沒有打擾他思考,這時他的手機鈴聲不適時的響起,他掏出一看,是一個陌生電話,手指一戳,接通了。
“張哥,訊息打探到了,丹霸是戴氏會所的人。”電話中,傳來了蘇淨光的聲音。
“嗯。”張凌峰只說了一個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扭頭重新望向徐鶴松時,他臉上的沉思之色依然不減,於是出聲打斷道:“老爺子,你仔細想想,如果想到了就給我打一個電話,或者讓徐凝轉告我也行,我還有事先走了。”
“去吧,去吧。”
徐鶴松擺了擺手,沒有挽留,無名山莊這四個字他確實有印象,但就是記不起來到底是哪一年去過。
當即他掏出手機,給雲遠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通知古武協會所有人開會。”
“什麼情況啊,老徐,興師動眾的。”電話中,雲遠舟爽朗的聲音傳來。
“我這古武協會的會長,開一個會還需要解釋麼?”徐鶴松沒有好氣的道。
“不用,當然不用,我們馬上到,剛好快要到中午了,你還能包午飯了,我們何樂而不為呢。”雲遠舟打趣道。
“老雲,你這個土財主,該你出一點血了。”徐鶴松戲謔道。
“別啊,我還是在家裡吃完飯再去吧。”雲遠舟苦笑道:“對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開會再說。”徐鶴松道。
就在他掛掉的電話時,徐凝和袁曉彤聯袂走進來,卻沒有發現張凌峰的身影,頓時齊聲道:“人呢?”
“走了。”徐鶴松只說了兩個字,便回臥室換衣服去了,他要準備出門去古武協會打探這無名山莊的詳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