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灰塵,對著光頭男道:“走啊。”
“老大,我沒有囂張的資本,還是您請吧,我做一隻狐假虎威的狐狸就行了。”光頭男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嘆氣道。
真要讓他上,他保證立馬變成死狗,戴奇逸也是一個人才,不知道從哪裡把他物色出來的。
“好,今天我就教一教你如何囂張霸道彪悍暴走!”
說著,張凌峰大步走了進去,光頭男卻立在了門邊不肯進來,只是大聲道:“老大,我為您把風,您盡情的裝逼。”
聲音很刺耳,坐在老闆椅上的戴奇逸也聽得一清二楚,肺都要氣炸了,望著走進來的張凌峰,大罵道:“我的人你也敢挖?”
“你是指什麼人?”張凌峰一語雙關的問道。
“自然是外面那條狗。”戴奇逸掏出一根雪茄,點上了。
“噢?我還以為你是在說你的姘頭伊妙呢。”張凌峰打趣道。
“伊妙人在哪裡?”戴奇逸騰得一下站了起來。
“她給你戴綠帽子被我抓住了,我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置她,不過將她送到青樓裡面去接客貌似很不錯。”張凌峰笑道:“對了,戴老闆,你這裡還缺不缺女人啊,只要你我聯手,我保證你的生意更上一層樓,伊妙的身材我不說你也懂的……”
“你住口!”戴奇逸氣得直接將嘴裡的雪茄對著張凌峰吐去。
望著戴奇逸的泛黃的牙齒,張凌峰噁心透了,哪裡敢去接這“暗器”,大步跳開躲過了,仍然假裝的心有餘悸的道:“我去,你這樣太沒有禮貌了。”
“我再問你一遍,伊妙她人在哪裡?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戴奇逸冷聲道。
“我想你是搞錯了一點,今天我過來就是想要對你不客氣,至於你客不客氣,關我屁事!”張凌峰搖頭笑道。
“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趁著張凌峰搖頭的時候,戴奇逸大喝一聲。
下一刻,恍如兩隻壁虎一般倒扣在天花板上的青年男女手執長劍,猛然縱身躍下。
嗤!嗤!
兩道劍鋒刺破空氣,疾速對著張凌峰的腦門要穴刺來。
張凌峰九天神決暗自在體內運轉,一有點風吹草動,心中早就瞭然,更何況一進門時,便從魚缸的水裡看到了兩人的身影,早就作好了準備,當即雙手齊齊甩起,兩根指頭分別抓住了長劍,大笑道:“你們是猴子請來玩雜技的嗎?”
嘶!嘶!
青年男女只覺劍尖上傳來的巨大壓力,震得手臂發麻,長劍幾要脫手飛出,齊齊吸了口冷氣,同時運起凌厲的真氣,湧向劍柄。
“小樣,雜技不是這樣耍的?”
張凌峰打趣一聲,手指分別輕輕一折,兩把長劍的劍尖頓時便斷裂了。
“殺!”
青年男子大喝一聲,不退反進,斷劍繼續刺向張凌峰上身。
青年女子聞聲而動,極為配合的刺向張凌峰的下身。
上下緊密配合,兩人以為張凌峰斷然是無法躲避,只有運起真氣護住全身來抵擋,然後再棄劍出拳偷襲張凌峰的腦門,便能給他致命一擊。
誰知道,張凌峰兩隻手腕同時一翻,兩根劍尖脫身而出,齊齊射出。
嗤!嗤!
兩道刺破空氣聲音,比之青年男女刺來時愈發得大。
只見半空中,一根劍尖刺向了青年男子的下身,另一根劍尖則是射向了女子的胸口。
“快閃!”
感受著凌厲的攻勢,青年男子大喝一聲,身子急退,瞬間便立在了戴奇逸的身邊。
但是青年女子卻慢了一拍,等她立在地上時,胸口上赫然已經插了一根劍尖,鮮紅血液直接染紅了白色衣裳。
張凌峰盯著青年女子的胸口,笑道:“以後你的小白兔可就一隻大,一隻小了。”
青年女子原本尚在暗中運用真氣護住心脈,可這時聽到張凌峰的笑聲,頓時就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當場給撕碎,導致了體內真氣逆轉,猛然噴出一口鮮血來。
“小妹!”青年男子急忙扶住了女子手臂,猛烈的真氣輸送進她的體內,為其壓制住傷勢。
“略施小計,你就這樣。”見狀,張凌峰忍不住嘆氣道:“要是我說要把你給那個了,你還不得當場氣斷了腸!”
與此同時,青年女子也知道是中計,雙腿一歪,頓時便在地上盤坐起來,壓制著真氣逆轉。
當聽到張凌峰的話後,她的小臉變得一陣煞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