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林如燕捂住嘴巴,暗自吃笑著。
諸多武警都是笑得前俯後仰,在他們的眼裡,龔德方一直嚴肅的很,哪裡會有這般開玩笑啊。
只有一人比較鬱悶,那就是賈隊長,他腸子都悔青了,恨自己沒有像龔德方一樣先試試張凌峰的底,以為有槍就牛逼,這片地方他最大了。
“好了,有話直講吧,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張凌峰知道龔德方還有後話要說,擺了擺手,直接問道。
“呵呵……”龔德方也是極其爽快之人,直接開門見山道:“是這樣子的,剛才您在一百零九號遺址救了我兩名兄弟,呆會我擺上一桌酒席聊表感謝。”
剛才一拍肩膀,他便知道了張凌峰的實力深不可測,其實他是想多多接觸張凌峰,多個朋友多條路,說道感謝,那隻不過是老兵油子信手拈來的一個藉口。
龔德方接著說:“另外,老賈剛才可能對您有什麼誤會,我在這裡特他向你道歉了,不管老賈人怎麼樣,但工作還是十分負責的,請你一定原諒他。”
這一番話,卻是替賈隊長求情了。
在場武警都知道龔賈兩隊長因為競聘支隊長之事鬧得十分不愉快,這一下都是愣住了。
張凌峰也從兩人神態上察覺出了端倪,此刻在心中高看了龔德方几眼,笑道:“呵呵,龔德方同志,我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你不要這樣說,我可吃不消的,中午的酒席我看就算了。”
他說的倒是實話,因為已經被國安外局辭職了,目前是白身。
“要得,要得,我這麼做,也是擔心這邊萬一還會出現什麼狀況,你是神醫,也等於為自己加了一道護身符嘛。”龔德方連忙拉著張凌峰的胳膊,勸道。
張凌峰是神醫,在場中人只有林如燕知道,龔德方的藉口簡直是爛爆了,不過盛情拳拳,而且從他為自己競爭對手說話,便可看出他的一身正氣,結交一番也十分有益處,另外在這龐大的遺址中,想要如魚得水,還必須借用他們的力量。
張凌峰裝著為難的樣子看著林如燕,問道:“如燕,你覺得該不該答應呢?我聽你的。”
話音剛落,龔德方和賈隊長便齊齊望著林如燕,目光中帶著期待,心思各異。
龔德方的目地是為了結交張凌峰,賈隊長的目地是為了得到張凌峰的原諒。
“好吧。”林如燕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捋了捋頭髮,說道。
她此刻感到內心十分的虛榮,還從來沒有這麼多軍人這樣有求與她。
張凌峰牽著林如燕的手,說道:“既然我家如燕發話了,那麼我便同意了。”
“真是太好了。”龔德方臉上都是激動之色。
“終於把我當作是一個屁給放了。”賈隊長在內心狂喜不已。
這時,龔德方對著賈隊長說:“老賈,你也一起去,我們好久沒有坐下來聊一聊了。”
賈隊長瞥了一眼張凌峰,見他正在和林如燕談笑風生,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我還有事情。”
“你有什麼事情啊?”張凌峰笑著插話道。
“是這樣的,之前不是有三個傢伙麼,正是您指認的盜墓賊,真***膽子實在太大了,盜完東西還要來調戲老子,我現在就去佈局,一定要將他們繩之於法了。”賈隊長如是說道。
張凌峰聽完後,心裡也很是生氣,別的不說,當時他也在一百零八號遺址裡面,有些不滿三人的作風,於是對著賈隊長提醒道:“這說明他們向賄賂你,說不定明天還得來,你記得多留一個心眼,千萬不要打草驚蛇了,我來收拾他們。”
“得,有您出馬,那更是一個頂百個,那我就高枕無憂了。”賈隊長樂呵呵的說道,是發自肺腑的開心。
“兩位同志,請過來一下。”張凌峰招了招手,將龔德方和賈隊長叫到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碎片,給兩人瞧了瞧,然後說道:“這種碎片,麻煩你們上點心,如果能夠找到,請務必通知我。”
兩人儘管都是一頭霧水,但仍是滿口答應著:“您放心,放心,一定留意。”
張凌峰見到這幅態度,滿意的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言。
龔德方引著張凌峰和林如燕走著,忽然回頭看了一眼賈隊長,揚聲道:“老賈,你到底去不去啊,別***幾十歲的老男人裝大姑娘。”
賈隊長剛才只是擔心張凌峰會對自己不利,無論如何也不肯去,此刻才明白了張凌峰並無惡意,當然是屁顛屁顛的跑著跟上,大聲笑道:“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