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要被撤職,當即對著張凌峰道:“現在該怎麼辦啊?”
張凌峰拍了拍賈隊長的肩膀,道:“你當我是神啊,當然是加大搜尋力度,聯絡其他的小隊一起找,”
賈隊長輕輕搖頭,不停的嘆氣道:“唉……聽天由命吧。”
見狀,張凌峰的嘴角彎起了一絲邪笑,“別灰心,老賈,你把動靜搞大一點,他會跑回來的。”
“怎麼可能啊,如果是我,早就跑得越遠越好了。”賈隊長一頭霧水道。
“從出事到現在也沒有多久,而且核心區域重重崗哨,他肯定跑不遠。最關鍵的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張凌峰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賈隊長猛然拍了拍腦袋,欣喜道:“張兄弟,我去安排一下,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祝你好運。”張凌峰拱了拱手,便告辭往林如燕住的帳篷裡去了。
“凌峰,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一會兒吹集合號,一會兒又炒個不停啊。”林如燕也被動靜吵醒了,看著進來的張凌峰,不解的問道。
“在搞演戲呢。”張凌峰編了一個善意的謊言,而後走到床邊,一把抱住了林如燕,笑眯眯的說道:“如燕,你之前竟然敢戲弄我,我現在要好好的懲罰你。”
“咦,你到外面一趟,怎麼身上都是泥土,髒死了。”林如燕作勢推開他,不過下一刻便已經陷入了張凌峰的深吻中,不能自拔……
翌日清晨。
張凌峰和林如燕尚在熟睡當中,從帳篷外傳來了賈隊長的聲音:“張兄弟,你醒了沒有啊?”
張凌峰在休息時,九天神決也在體內運轉,只聽見聲音,便有了反應,不悅的起身道:“老賈,怎麼了?”
“嗯……”
林如燕也是迷迷糊糊,一手摟著張凌峰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你真是神機妙算啊,叛徒已經找到了。”賈隊長欣喜的聲音又傳了進來。
“這是好事情啊,接下來你直接審問就可以了。”張凌峰也會賈隊長高興,畢竟抓到一個叛徒,也會國家除了一個隱患。
“不過那小子嘴巴硬得狠啊,不肯招供。”賈隊長嘆氣道。
“等會兒,我穿衣服,逼供的事情我最拿手了。”張凌峰咧嘴一笑穿起了衣服,在他腦海裡赫然浮現出了在四合院中島國忍者被自己玩的欲仙欲死的一幕畫面。
賈隊長在帳篷外等了一分鐘,張凌峰便大步走出,在清晨柔和的太陽光下伸了一個懶腰,而後拍了拍賈隊長的背,打趣道:“老賈,你放心吧,有我張凌峰在,包你烏紗帽不掉。”
聽著張凌峰一語道破自己的擔憂,賈隊長咳嗽一聲,掩飾住尷尬之色,“那就好,張兄弟,我們走吧,大家都在操場區域等著你露一手呢。”
……
此時操場區域站滿了各個小隊的隊長,有龔德方,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但都是被叛徒之事給震驚了,昨晚在搜捕傳令兵也出了很大的力,不過最後還是被賈隊長喝斥的那名哨兵給發現了。
因賈隊長臨時更改了口令,傳令兵從外面趕回對不上,直接被打中了手臂,這才落網,被雙手反綁,跪在了操場中央,接受著大家的盤問,可是他依然是一言不發,彷彿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一般。
張凌峰和賈隊長趕過來時,和龔德方等幾名隊長寒暄一番。
而後,張凌峰打量了一眼傳令兵,喃喃說道:“看來你是作好了死的準備了。”
軍人最痛恨的便是叛徒,傳令兵身上的傷口很多,顯然是沒有少受罪,此刻聽到張凌峰的聲音,眼皮也沒有抬起,一聲不吭。
這般不開口犯人,張凌峰有的是手段對付,倒也不急,對著賈隊長道:“老賈,他的家人還有誰?”
賈隊長一聽這話,暗道難道張凌峰要拿他的家人作為籌碼,逼迫他就範?
其他人也都是這般想法,一陣議論紛紛,顯然都不認同這個做法,不管怎麼樣,還是不能禍不及家人。
賈隊長沉吟片刻,道:“他是一個單身漢,家裡只有一個妹妹,目前在京城讀大學,其他的親人都已經不在了……張兄弟,我們畢竟是部隊中人,不好拿他的家人開刀啊。”
如果狠一點,賈隊長早就這麼做了,也不用等張凌峰出馬了。
張凌峰擺了擺手,笑道:“誰說要拿他的家人開刀了,如果這樣做,我們與那些歹徒有什麼區別?”
他話中的歹徒便是指曾經林如燕的男朋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