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能控制軍隊裡計程車兵,恐怕官員那邊也是少不了的。
俗話說,官、軍、野三位一體嘛,這肯定是一個涉及到華夏全國,一個龐大的利益組織。
傳令兵對張凌峰的問題有些踟躇了,考慮片刻,猛然一咬牙,道:“三手集團,最底層的都是扒手,都是市井間的一些扒手;而最高層的都是幕後黑手,他們從來不出面,都是透過控制一些有權,有勢,有錢之人幕後操作,最高領導知道他的人不超過三隻手,故而稱為三手集團。”
張凌峰聽到三手集團這個名字時,頓時就是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又遇到了三手集團的人,而且還聽到了關於三手集團更生動形象的解釋。
無聲的笑了笑,繼續問道:“你的上線是誰?”
傳令兵有些為難的說道:“我能夠不說他的名字麼,畢竟在我快要餓死的時候,是他給了我一口飯吃。”
張凌峰搖了搖頭,暗歎道:三手集團果然拉攏人有一套辦法,都是尋找一些大苦大難之人,把他們培養成死士,組後被賣了還要跟他數錢。
“這些年,你欠他的早就還清了,你多想想你妹妹,你說出他來不是出賣了誰,而是為了挽救更多的人,包括你的妹妹。”
“他……”傳令兵又陷入了天人交戰的糾結之中,半響後才搖頭嘆氣道:“我還是不能說,我不能對不起她,她就是我的再生母親一樣。”
望著已經被洗了腦的傳令兵,張凌峰苦笑道:“至少你已經說出了她的性別,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位高權重的女人,我想應該可以縮小很多圈子了,三手集團我也不陌生,當場他們還承諾給我堂主當,如果那個時候我同意了,說不定這一次的盜墓大案,我們還會成為一個好搭檔呢。”
“你!”傳令兵露出了驚恐的眼神,而後又被黯淡之色取代了,道:“你真幸運,我已經回不了頭了,希望你照顧好我的妹妹,拜託了。”
說完後,竟然猛然一咬舌頭自盡了。
原本按在他身後計程車兵,將繩子勒住了他的嘴巴,不過考慮到審問,剛開始還十分警惕,後來見他交代了,便大意了。
賈隊長的臉頓時拉下了,指著兩名士兵道:“哎呀,你們啊,我怎麼說好呢,真是太不小心了。”
龔德方拍了拍賈隊長的肩膀,哈哈一笑道:“別責怪他們了,這種事情防不勝防,誰能想到他要尋死呢,好在現在情報已經得到了,我們向組織彙報吧,說不定這一次還能挖出一個巨大的犯罪團伙,那我們的功勞而就大了。”
賈隊長兀自是恨恨不已,對著張凌峰道:“張兄弟,如果不是你,我老賈這一次可就栽了大跟頭了,大恩不言謝,等案子破了之後,我們再好好痛飲一番。”
張凌峰仰頭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哈哈,老賈,這裡是你們的地盤,我還要求你們呢,我不說你也知道是什麼事情吧?”
“黑色碎片?”賈隊長拍了拍腦袋,他自然是知道這個事情的,不過因為文物被盜的事情給耽誤了。
但是龔德方此刻卻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走到張凌峰身邊,笑道:“老弟,現在我可以直接這樣稱呼你了,你看這是什麼?”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快黑色碎片,遞了過來。
張凌峰接過後,頓時就是大喜不已,脫口而出道:“龔老哥,你是從哪裡找到的,速度也夠快的啊。”
“哈哈,我是誰,我是功勞哥嘛。”龔德方哈哈一笑,一語雙關的用起了諧音打趣道。
張凌峰緩緩撫摸著黑色碎片,龔德方又說道:“這快碎片是昨天晚上吃飯前我的兄弟們在第一百零九號遺址裡面清理現場時找到的。”
“那裡不是崩塌了麼,這麼快就清理出來了?”張凌峰奇怪的問道。
“這有什麼,在國家的巨輪之下,就算是一座泰山,也不消得一日便可踏平啊。”龔德方無限誇讚的說道。
“龔老哥,你先和老賈去收網咖。”張凌峰頓了頓,又說道:“老賈,你把傳令兵妹妹的資訊整理一份給我,她就交給我保護了。”
“張老弟,老龔都這樣稱呼你了,我也不客氣了,你果然是一位重承諾之人,你辦事我們很放心,我們就分頭行動吧。”
眾人分出一批精英,各自換上了便衣,很是有一番敵後武工隊的模樣,張凌峰打趣道:“得將鬼子消滅乾淨了才能回來啊。”
“是!”精英們異口同聲,沉聲回應道。
他們隱隱間也把張凌峰當作是‘首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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