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張凌峰的表情,都像是看著一個地獄魔鬼一樣,還真是一個狠角色,但是在等著他被徐家派人過來打臉的人也不在少數。
相對於龐然大物的徐家來說,張凌峰並算不上什麼。
遠水畢竟解不了近渴。
徐承業疼得厲害,不斷的求饒道:“求…你…鬆手。”
張凌峰沒作理會,扭頭對著猛子道:“倒計時吧。”
猛子見到張凌峰的手段,頭暈暈的看著戴著手腕上的金色勞瑞士手錶,咧嘴笑道:“十、九、八……”
“別數了…我認…輸。”徐承業實在是忍受不住劇痛,臉上憔悴的像一個老頭,渾然沒有之前那般囂張凌厲的氣勢。
“三、二、一!”
猛子數完後,等張凌峰鬆開手,又是一腳踹了上去,狠狠道:“現在誰是狗?”
徐承業被踹出幾米遠,身體彎成蝦形,疼痛得說不出話來。
“真是熱鬧呀……”
這時,從大門外傳來了一陣笑聲,唐辰引著無名老者快步走去,發現了躺在地上的徐承業,打趣道。
何輝是他一手提拔之人,但是徐承業總是跟其過不去,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麼,而且對自己的命令也總是陽奉陰違,顧及對方是徐鶴松的兒子,因此才忍了下來,此刻見到對方吃癟,心裡也是狂笑不已。
“徐組長,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你?”
作為一名局長,唐辰忙蹲下身,將他扶起,關心的問道。
徐承業頓時就是鬆了一口氣,剛想發作,但望向張凌峰的目光時,心中又是一陣退縮,他深深的感覺到在場諸人,恐怕也只有無名老者才是他的對手,但是那人的脾氣陰陽不定,決計不會為了自己而出頭,搖了搖頭,苦澀的說道:“沒…沒事,是我自己跌倒的。”
眾人見了唐辰和無名老者進來,都是同時起身,但聽到徐承業的話,面面相覷,暗歎:還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既然沒事,下次小心一點,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吧。”
唐辰心如明鏡似得,又見到何輝的眼色,哪裡能不知道此刻發生了何事,裝作不知,關心了一句,便壓了壓手,揚聲道:“大家都幸苦了,都坐下。”
然後對著無名老者,作了一個‘請’的動作,恭敬道:“您請。”
無名老者似乎沒有瞧見這一幕,目光定在張凌峰的身上,點了點頭,邁開大步,徑自在主桌上坐下。
唐辰跟著坐下後,對著場中隨意一點,道:“何組長,徐組長…你們也都過來坐。”
得了命令之人,紛紛離座,往主桌上坐去,一時間便坐滿了,沒有剩下一個空位。
這時,無名老者開口道:“張凌峰,你也過來。”
唐辰故意不叫張凌峰,是想打壓一下他的囂張氣焰,聽到無名老者的話後,看著座位上已經坐滿,不好再開口叫人離開,只好給了心腹何輝一個眼色。
後者會意起身,剛想讓出座位。
但此刻徐承業知道張凌峰也要入座,頓時就是心中一緊,忙起身打斷道:“何組長,你勞苦功高,這裡不能少了你,你坐,我到旁邊去就可以了。”
說著,離了席。
何輝只好作罷,對著張凌峰招了招手,“快點過來,領導們都在等著你呢。”
“別急,我安排一下。”
張凌峰起身笑道,對著林如燕和猛子兩人分別叮囑道:
“如燕,這個酒你不會喝,多吃一點菜就可以了。”
“猛子,你也少喝一點,記得給家裡打包夜宵回去。”
張凌峰的話不大不小,眾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心裡不禁皆掀起了一陣波瀾。
“這傢伙還當真考慮得周到,連飯菜打包都想好了,真是服了…”
在眾人的目光中,張凌峰緩緩走到主位邊,在空座位上坐下後,目光望著無名老者,兩人對視著。
唐辰見被忽視了,心中不喜,但是卻也沒有過多表現出來,先是給無名老者倒了一杯酒,而後自己添了一杯,端著酒杯,站起身,目光在場中掃了一眼,滔滔不絕道:“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我們國安局又多了一位猛虎般的人物,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我在這裡就不一再介紹了,今天主要的目地是為了英雄的慶功會,大家從各地趕來,都是為了目睹英雄的風采,來…都把酒添滿,呆會放開了喝…”
眾人聽著這話也都是一陣倒酒,全部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