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射在了張凌峰和秦雯兒兩人光溜溜的手臂上。
“水,水……”
秦雯兒在夢中不斷的呼喚道。
張凌峰被聲音吵醒後,隨手將衣服穿上,給他倒了一杯,就往浴室裡面沖洗去了,昨晚他剛做的都已經做的,如果秦雯兒還是這般的不識相,那麼張凌峰以後和她絕不會再有瓜葛。
十來分鐘後,張凌峰一身西裝筆挺,重新回到臥室裡,對著秦雯兒說道:“昨晚感覺如何?”
秦雯兒輕輕‘嗯’了一聲,用被子矇住了頭。
“你的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見秦雯兒半天沒有反應,張凌峰一動不動的發聲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秦雯兒聽了,猛然掀開被子,坐起身看著張凌峰,一臉期待的問。
“只有一個我不能答應。”
張凌峰伸出了一根手指,說道:“如果是要我負責任,要我娶你,我做不到。”
本來他就已經成了眾矢之的,這個時候還去拈花惹草,那簡直跟把人送給趙無名殺又有什麼區別。
頓時,秦雯兒感到無比的失落,撲通一下,重新躺了下去,雙手抓著被子一陣糾扯,怒斥道:“張凌峰,我就問你,我到底哪一點不好,就比不上你家裡的那一隻母老虎了。”
“你們一個溫柔,一個高雅,這沒法比。”
張凌峰搖了搖頭,如實說道:“魚和熊掌不能得兼,只能暗順序先來後到了。”
“你居然把我比作是魚或者是熊掌,當作是可惡。”秦雯兒氣急敗壞道。
“好了,不說了,別東西教出來吧,我還趕時間。”
張凌峰坐在床上,手一攤,另一手隔著被子拍了拍秦雯兒的屁股,有些無語道。
在這樣下去,恐怕會沒完沒了,女人真是麻煩。
“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秦雯兒頭蒙在被子裡,輕聲說道。
張凌峰不知道她又要賣什麼關子,可惜不能動手,如果她是一個像川島鶴三個孫女那樣的人,恐怕早已是將她們拿住了。
“快點啊,你還想不想要了。”秦雯兒催促道。
“這是最後一個要求,你記著了,否則爺不奉陪了。”
聞言,張凌峰放了一句狠話,將手伸出被子。
他感到手下一團柔軟,下一刻卻是手掌發麻,渾身一震,猛然抽出手來。
在他的手掌上赫然是有一排牙齒印,赫然是秦雯兒留下來的。
“你是屬狗的嗎?”
秦雯兒搖了搖頭,一臉無語。
“你怎麼知道,我還真是屬狗的,我就是要讓你記著這一刻我秦雯兒對你作出的事情。”秦雯兒小嘴撅起,趴著身體,從床底下取出一枚黑色碎片,遞給張凌峰的手裡,“這便是我所說的那枚黑色碎片。”
“呃……”
張凌峰接過後,一道熟悉的氣息瞬間便與體內的九天真訣共鳴著,暗歎:果然是第二層的九天心法,“大恩不言謝,如果我能平安渡過這一次的威脅,我絕度會回來找你,對你負責。”
說著,將碎片踹在了口袋,轉身大步離開。
“等等……”
臥室中,秦雯兒猛然一絲不掛立在床上,擺手說道:“張凌峰,你太小看本總裁了,這塊黑色碎片就當是我昨晚上付給你的嫖資。”
我靠。
張凌峰聽了後感到自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這女人居然把自己當成了上帝,而自己則變成了嫖客。
“秦雯兒,有機會再見了。”
張凌峰早了幾步,又回頭一看,補充了一句,然後快步離開。
這一別再見,那就是三個月之後的事情了,暫且不提。
……
市區,筆直的公路上,一輛計程車內。
張凌峰告訴司機飛揚酒吧的地址,飛快的趕到目地的。
飛揚酒吧便是古飛揚在京城的落腳點,也是他所有任務的接頭點。
作為一名華夏特種兵,他比之世界頂級殺手那也是不遑多讓。
但聽到金智被張凌峰幹掉時,那是鬱悶了連晚飯也沒有吃下去,被凌薇一起拉著狂街購物去了。
因為金智是他的敵人,他從來沒有想過讓人代殺,這也是他寧願自己失敗,也不受徐武所託,和金智聯手對付張凌峰的原因。
“叫古飛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