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聽我的命令,你是想死麼?”
“是!”司機頓時心中一凜,猛踩加油,轟然一聲,迎了上去。
在這一剎那之前,曾帥手腕一翻,推門下車,快速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單膝跪在地上,雙眼死死盯著兩車正面撞去。
顯然,他也不是一個傻瓜,知道這根取死無疑,但是犧牲一個司機算不得什麼,只要將張凌峰陪葬了就行。
張凌峰望著曾帥,搖頭失笑道:“還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不過讓你看看大爺的漂移技術。”當即方向盤往左一打,手腳並用,一番如行雲流水般的操作。
司機原本的心都涼了,知道一旦被撞上,自己得當場斃命,可又無可奈何,只是暗暗怒罵曾帥的狠辣。
突然的,他眼睛一花,只見吉普車竟然打了一個轉,恰恰與他開著的紅色法拉利挨著半寸的距離擦過,竟往曾帥撞了過去。
“呼……”
他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扭頭看去,只見曾帥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直接被撞飛了出去,身體如拋物線一般的在空中落下,最終重重的摔在了馬路對面的欄杆上。
張凌峰開車停在了曾帥的身邊,透過車窗,一臉戲謔道:“真帥,你現在真特麼的醜,下輩子讓你老爸給你換一個好一點名字吧。”
曾帥的腦袋都是鮮血,猙獰中帶著難以置信,抬手指向張凌峰,可到了一半,又無力的落下了,聲如蚊音,斷斷續續的道:“你,你……你敢殺我,你老爸曾國威不會放過你,你……”
張凌峰聽得清清楚楚,搖了搖頭,失笑道:“臨死之前都還這樣猖狂,真是不作死便不會死,”揮了揮手,繼續說:“拜拜,你上路吧,恐怕你老爸曾國威也會自認倒黴,生了你這麼一個蠢蛋兒子。”
聽完張凌峰的這句話,曾帥氣得還想繼續破口大罵,頭一歪,便斷氣而亡。
張凌峰走下車,將鼻子上的紙巾對著馬路對面一丟,大聲道:“你們還想不想玩?生與死的飈車,我讓你們好好體驗一下。”
紅色法拉利的司機死裡逃生,暗暗慶幸,巴不得曾帥早死。
然而,有一個不長眼睛的黑衣大漢卻揮動著鋼棍衝了過去,大聲道:“殺啊,為曾少報仇。”
氣勢倒是十足,不過張凌峰丟過去的紙巾剛好直接飛向了他的鼻子裡。
頓時,他感覺到一股大力襲來,整個人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往後飛了出去。
嘭!
一聲巨響,他重重摔在了紅色法拉利的車頂上。
司機嚇得渾身哆嗦,這特麼的還是人?一團紙巾都能將人給震飛!
其他的黑衣大漢有的雙腿發軟,嚇尿了褲子,有的直接倒在地上裝死,有的跪在地上連連求饒……總之,是什麼樣的人都有一,但唯一沒有出現的情況那便是有一人逃跑。
張凌峰無聲笑了笑,沒有過多為難這幫普通人,只是略施手段告誡而已,手一揮,大聲道:“你們知道錯了嗎?”
頓時,對面馬路上響起了所有還活著的黑衣大漢的附和聲音:“錯了,我們錯了……”
“下次,還敢嗎?”張凌峰繼續揚聲道。
“不敢了,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了……”
“嗯,不錯,現在我學學周文王畫地為牢,你們不能離開半步,等著被警察帶去耗子裡面好好改造一番再重新出來做人,知道了嗎?”張凌峰點頭說道,手一揮,劃了一個巨大的圈。
“知道了,我們知道了,我們一定好好改造,一定深刻反省,再也不做違法的事情了……”
“好拉,統統的都抱頭蹲下,我先走了。”張凌峰大聲說了一句,徑自上了吉普車,絕塵而去。
眼看著張凌峰離開,有一個抱頭的黑衣大漢拱了拱旁邊的一人,大聲的問道:“虎子,我們是幹什麼的難道你忘記了嗎?多少次在刀尖上舔血,難道就真的這樣束手待斃嗎?”
名為虎子的黑衣大漢雙腿仍在哆嗦,牙齒不住的打顫,道:“阿熊,你要是想走,別怪哥沒有提醒你,將來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現在留在這裡等警察來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阿熊無語了,他剛才被車裝暈了,沒有看到後面發生的事情,所以一臉不信,不過他相信的是拜把子兄弟虎子肯定不會騙自己,因此也照做了。
此刻,阿熊不知未來的答案會如何,等若干年後他偶爾想這一幕,仍是心有餘悸,唏噓不已,還好當年聽了虎子的話,否則今天的自己早已經變成了化作了泥土。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