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所以,不管有沒有把握,張凌峰都要試一試,反正橫豎都是死。”尚方接過話。
“張凌峰這小子命大著呢,不說他了,還是說說無名山莊吧。”徐鶴松不著痕跡的誇讚了一下張凌峰,繼續問起了無名山莊的地址。
“其實這個地方以前的名叫無敵山莊,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情,整個山莊的人都被屠殺……”尚方緩緩說道。
徐鶴松見他有沒完沒了的趨勢,頓時擺了擺手,打斷道:“說重點,你現在還記不記得那個位置在哪裡?”
“當然記得,化成灰我都記得,我的父親就是死在那裡的,而我就是唯一一個從裡面逃出來的倖存者,這些年我一直隱名埋姓在暗中追查此事,就是想給我全家報仇。”
說著,尚方的思緒又像是回到了幾十年前的那一個夜晚之中,無數的黑衣人將一家一百多口人全部屠殺乾淨,然後一把火燒光。
雲遠舟被徐鶴松喝斥了,乖乖的沒有插話,徑自在喝茶,當這話一出,他驚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尚方這傢伙隱藏的夠深啊,原來還是身負血海深仇啊,這一下就算是徐鶴松不說,他也會主動幫助張凌峰了。
望著尚方凝重的表情,徐鶴松嚴肅的說道:“人在做,天在看,老尚,你的仇遲早會報的,就算張凌峰這一次殺不了趙無名,我也會想盡辦法幫你的。”
化勁武者的承諾,那是不能用金錢和權利來平衡的。
尚方心中很是感動,道:“把張凌峰的電話給我,我親自告訴他。”
徐鶴松搖了搖頭,“事關重大,我們親自去找他。”
他忌憚的是閻老和天少,這兩人都曾拉攏過他,但是他都沒有表態,因為他懷疑這兩人的暗鬥是假象,實則是聯合起來想要對付自己。
因此張凌峰便是他的一枚很好的棋子,丟進去試一試看看國安內局的水到底有多深。
徐鶴松說完後,扭頭對著尚且在震驚中的雲遠舟道:“老雲,你別愣住了,你丫頭在張凌峰的家裡當丫鬟,你最是清楚不過他的家在哪裡,帶路吧。”
雲遠舟笑道:“我還以為我是一個沒有作用的人,沒想到總算發揮了一點價值。”
三人一前兩後,徑自往四合院中趕去。
……
“老大,你終於回來了?”
望著四合院外停下的吉普車,猛子喜出外望,連帶著小黑小白都齊齊迎了上去。
張凌峰推門下車,一邊大步往前走去,一邊笑道:“偷懶了沒有?馬步扎的怎麼樣?”
“老大,沒有呢,除了吃飯的時間我一直在大門口扎馬步呢。”猛子連忙跟上。
“說起吃飯我倒是有些餓了,你去安排人再做一次午飯吧。”張凌峰對著猛子吩咐道,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現在如燕不在家,哪兩個丫鬟你得好好看緊了,早上飯廳的桌子都不乾淨。”
猛子應道:“是是是,我看她們是太舒服了,我呆會去好好說一說她們……老大你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張凌峰揮了揮手,示意猛子離去,徑自往浴房去了,一上午的事情倒是出了不少的汗,身上黏糊糊的,很是不爽。
猛子心裡美滋滋的去了,他就怕張凌峰不安排他做事,因為這麼大的宅子管的越多那就證明權利越大。
浴房裡,張凌峰雙腿盤坐,浸泡在古色生香的大木桶裡,一邊在體內暗自緩緩運起九天神決,心頭不由的一陣舒暢。
就在這個時候,秦雯兒推門走了進來,死死的盯著張凌峰。
張凌峰很奇怪,大白天的不會是又想做那事了吧,“看什麼呢你,沒有見過嗎?”
秦雯兒走到張凌峰的後背,一邊在他的背上輕輕敲打起來,一邊笑問:“難道你的女人不應該在你的身邊服侍你嗎?”
感受著背上一陣陣柔軟,張凌峰很是享受,“嗯,你考慮的很周到,不如我再給你一個建議,我們一起洗吧?”說著,轉身去抓秦雯兒的柔荑。
秦雯兒嚇得忙縮手回去,可是已經遲了,下一刻便被張凌峰給拉近了大木桶裡,緊緊抱住了。
很快的,秦雯兒的玲瓏身材便在水中浮現了出來,嬌嗔道:“你要死啊,你可是大白天啊。”
“那算了,估計是我的分析有誤,我還以為你抽雪茄不過癮呢。”
張凌峰作勢推開她。
秦雯兒非但不退,反而一手死死抱在了張凌峰,另一手往水裡探去,嬌啐道:“白天也好,我看看你的雪茄長啥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