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兩掌分別貼在兩人的後背之處,九天真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進去。
按道理來說,真氣加之銀針封住的穴道,張凌峰是自認為輕鬆搞定的,但是半響過去,兩人的神色都是通紅不已,顯然還處在興奮當中,不禁吃了一驚。
他麼的,這到底是什麼藥?藥性居然這麼強!
張凌峰沒有想通,打算找伊妙問個明白,又輸送了一會兒真氣,暫時壓制住藥性方才停下,旋即一手夾著一人,快速走出遺址。
而另一名隊長龔德方聽到了槍聲,帶著一眾手下趕到帳篷區域外,將賈隊長的手下從一個單獨的帳篷裡救出後,得知事情經過後,一邊派人去接應張凌峰,一邊對著伊妙和左永福一頓拳打腳踢:“他麼的,敢明目張膽的對抗武警,簡直就不想活了。”
張凌峰跟著兩名武警精英走回,遠遠望見這一幕,揚聲制止住龔德方:“龔哥,等等……”
龔德方聞言,頓時停手了,先是看了看被張凌峰夾住左邊的賈隊長,而後又瞧了瞧右邊的餘憐蔻,一頭霧水,奇怪的問道:“他們兩個人是怎麼了?”
“中毒了。”張凌峰簡單了說了一句,將賈隊長和餘憐蔻輕放在地上,低頭看著伊妙勃然大怒道:“賤人,***,少給老子裝死,說!這到底是什麼藥?”
“呃……這個……我不清楚。”伊妙哪裡敢不回答,結結巴巴的說著,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藥是左永福搞來的。”
事實如此,這瓶藥確實是左永福從他師兄那裡順手牽羊來的,本打算著遊戲都市時,遇到了漂亮但是不聽話的妞就來一點……其實一點就夠,他哪裡知道伊妙會一人餵了半瓶,更關鍵的是他根本沒有解藥。
聽到伊妙將矛頭指向自己,左永福頓時就是一臉苦笑,道:“張哥,這個藥是我師兄研製的,其實只需要一點就夠了,我根本沒有解藥,都是伊妙這賤人自作主張,一人餵了半瓶……”
“草,你們兩個狗男女!”張凌峰分別給了兩人一腳,頓時又是兩道殺豬般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這種特殊春、藥,沒有解藥,那意味兩人要爆體而亡了。
賈隊長是男人還好辦,但是餘憐蔻卻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處、女,這種事情該怎麼處理呢?
龔德方見張凌峰陷入了沉思之中,等了半響也沒見他有任何反應,但是賈隊長和餘憐蔻兩人的臉上扭曲著,似乎在忍受著無比的痛苦,忍不住拍了拍張凌峰的肩膀,問道:“老弟,你看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啊?”
張凌峰頓時回過神來,當即招了招手,在龔德方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
“什麼!”龔德方聽完後,滿臉驚愕,道:“這樣也行?”
張凌峰擺了擺手:“先試試看,有效果及時給我打電話回來。”
“哎,也只好這樣了。”龔德方輕輕嘆氣,親自帶了兩個心腹,換上便衣,抬著賈隊長往周邊的一個紅燈區快速而去。
龔德方離開後,之前被伊妙虐待的賈隊長手下恨不得此刻生剮了她,目光死死盯著,腳下緩緩而動。
見狀,張凌峰抱起了地上餘憐蔻,笑著吩咐道:“把他們兩個先看好。”
這一番話,眾武警都是十分不解,齊齊抬頭看來。
地上的伊妙和左永福則是同時鬆了一口氣,暗歎:只要不死就好,不死就有機會逃出去。
“不要著急弄死,等你們老大回來後慢慢玩……”
可惜張凌峰的下一句話頓時引得眾武警一陣轟然大笑,而兩人的希望瞬間又被無情的熄滅了。
……
郊區,某紅燈區。
三個平頭大漢坐在沙發上靜靜等待著,從裡面深處一個房間裡傳出來一陣陣男女混合的興奮慘叫聲。
“老大,這樣到底行不行啊?”
“是啊,只聽見這殺豬般的聲音,人可是已經進進出出三四個了。”
兩個心腹對著龔德方焦急的問道。
龔德方笑道:“急個錘子啊,三個算個屁啊。”其實張凌峰剛才對他說的是至少三、四十個,整整十倍啊,可有得等了。
結賬臺上,一個濃妝豔抹的老女人,陰陽怪氣的道:“哎喲……今天接你們的生意,真是虧大了,你們聽聽這聲音,外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這裡是殺豬呢。”
“吵吵吵,吵個屁啊,有錢你還嫌多?”龔德方被這聲音氣到了,提了提衣服,露出了黑色配槍,語氣一變,沉聲道:“當心老子吃霸王雞!”
老女人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