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揹著餘憐蔻,像豬八戒揹著小媳婦,一路走到校外的吉普車旁。
這輛車是賈隊長為他準備的,學生們看著這一幕,都是暗自搖頭,心道這大白天也明目張膽的要去開房,又是一朵好白菜被豬拱了。
張凌峰隨手拉開車門,將餘憐蔻輕輕放在副駕駛座位上,回頭打量了水木大學牌匾上閃閃發亮的四個大字,徑自坐進駕駛位置,發動引擎,一個掛檔,猛踩撒車,往郊區秦王墓趕去。
此刻交通很堵,但是吉普車掛的是軍牌,一路都是疾速飛行,無人敢攔,交警更是大開綠燈……
張凌峰宛如一名老司機一般,一邊穩穩開車上了高架橋,一邊餘光打量著餘憐蔻,不得不說,她玲瓏的身材比林如燕也不逞多讓,臉蛋也生得極為精緻,的確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就在張凌峰心猿意馬的時候,突然吉普車一震晃動,一輛悍馬赫然撞在了後備箱上面。
“我草!”
張凌峰大罵一聲,方向盤差點脫了手,急忙握穩,與此同時,又有兩輛悍馬車一左一右緊緊夾在吉普車,速度也是極快。
“小子,你是找死!”
一道冷聲伴隨悍馬的車窗拉開緩緩傳出,而後一杆黑漆漆的來福槍從車窗伸了出來,對著張凌峰二話不說,前後壓了一下,直接扣到。
嘭!
子彈離槍,帶出一團火焰,刺破空氣,疾速往張凌峰射來。
另外一輛悍馬車也是一樣,開槍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時間把握得十分準。
張凌峰九天神決在體內緩緩運轉,五官極其靈敏,自然感覺到危機來臨,他自問可以從容對付左手邊悍馬車的襲擊,但是餘憐蔻恐怕就有些危險了,當即真氣運到腳下,猛然將撒車踩到底。
轟!
吉普車像是一根離了弓箭的弦,發出一陣轟鳴之聲,恰恰與兩團火焰避過,疾速而行,緊接著,兩團火焰相碰在一起,又是一陣轟然作響。
張凌峰大笑一聲,聲如洪鐘,震得三輛悍馬車上坐著的黑衣人都是一陣耳膜生疼,耳朵裡隱隱溢位血來。
其他的車子司機看到這一幕驚人的槍戰,早已經放慢車速,唯恐惹禍上身,哪裡還敢在看熱鬧。
“怎麼辦?”一輛悍馬車副駕駛座位上的黑衣人捂住耳朵,一臉驚恐的問道。
“你問我?”駕駛座位上的黑衣人恨恨罵了一句:“我哪裡知道!”
其他兩輛悍馬車裡的黑衣人也都是面面相覷,作著這般交流,顯然被張凌峰的大笑聲給震蒙了,而且吉普車的速度也太過於詭異,竟然超出了車子速度的極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追!”很快的,三輛悍馬車都是同時響起了一道斬釘截鐵的聲音,呈三角形往吉普車追去。
張凌峰雙眼眯起,從後視鏡裡面看得分明,嘴角也不禁劃過了一道邪笑的弧度,喃喃自語道:“想殺我?呵呵……接下來,我和你們好好玩一玩。”
“呃……頭好疼啊。”
斜靠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餘憐蔻此刻也悠悠的睜開眼,雙手緊緊握住腦袋,顯然是被吉普車的極限速度給震得腦袋發麻,好在剛才張凌峰控制住了笑聲的攻擊方向,否則以她柔弱的身子不死也怕是要成為植物人。
“沒事了。”
張凌峰伸起右手,在餘憐蔻的腦袋上輕輕一點,頓時又是一股冰涼的真氣傳了進去,舒暢之感瞬間襲捲全身,彷彿觸動了靈魂深處那般。
半響過後,餘憐蔻才意識到張凌峰的手放在自己的腦袋上,臉上微微一紅,忙開啟了,側著身子手指著張凌峰,嬌啐道:“你……你這色狼,乘機佔我便宜。”
“隨便你怎麼說。”張凌峰搖了搖頭,與女人解釋這種事情明顯是解釋不通的,徑自驅車下了高架橋。
餘憐蔻被張凌峰無所謂的態度給激怒了,抓住他的手臂,不停的搖晃:“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快停車,我要下車。”
“你看看後面再說。”張凌峰絲毫不為所動,嘴角朝著後視鏡挪了挪,“如果你想死,大可下車。”
望著張凌峰有些陰沉的臉龐,餘憐蔻頓時就是鬆開了手,目光往後視鏡中望去,只見三輛悍馬車兀自緊緊追來,而且從副駕駛車窗裡還探出頭來,手中還不時的扣動來福槍,火焰往吉普車射來……
“嘶嘶……”餘憐蔻嚇了一跳,直吸冷氣,半響後才扭頭看著張凌峰,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還不明白麼,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