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搖頭失笑道:“等著看吧,今天你的願望怕是要落空的噢。”
東方無敵聞言,頓時雙指一用力又捏壞了一個棋子,冷哼道:“他敢叫我落空,我便叫捏碎了他。”
鬼醫笑呵呵附和道:“額,小心別傷著你的手啊,對了,你侄子和侄孫女去哪裡了呢?”
他很是納悶,都這麼久了就沒見到過東方閒雲和東方甜兒。
“不知。”東方無敵說了兩個字便又抬頭看向了張凌峰。
……
西邊人群中。
白顏看著目不轉睛盯著張凌峰的周雪說道:“周雪姐姐,你是不是越看越覺得張大哥很帥氣啊?”
周雪撇了撇嘴沒有好氣的說道:“去你的,帥個頭,不就長那樣嘛,丟到人海里面都撈不起來。”
梅眉扮了一個鬼臉說道:“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看著張大哥呢?”
周雪頓時有些裡外不是人的感覺,承認,她心裡對張凌峰又產生了一種新的奇怪感覺,能夠這麼遠看出人的病因並且一語道破出來,這傢伙的醫術真是天下第一的,現在只需要搞清楚一點張凌峰到底是不是基佬,那麼她心中的問題便可迎刃而解,張凌峰真是一個醫者仁心的神醫。
“說不出來了吧,周雪姐姐,我告訴你噢,張大哥是不會喜歡你的,因為你那裡太小了。”梅眉直言不諱道。
周雪蹙著秀眉氣惱說道:“小丫頭,再敢嘲笑我,信不信我抽你。”
“別啊,你打了我,我可是要讓張大哥打你屁屁的噢。”梅眉雙手抱胸,一副你儘管來打我的表情。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周雪氣得耳根子都紅透了,因為旁邊有好些人都聽見了梅眉的話,將目光定在自己的身體上了,她此刻都有些懷疑梅眉是不是早就被張凌峰給那啥過了,所以才會這麼口無遮攔。
……
南邊人群中。
白顏看著眼中秋波流轉的蕭花說道:“喂,蕭花姐姐,你說這張凌峰到底是醫術還真是可以的呵,不僅僅治好了甜兒郡主,又把這老鷹眼給說破了,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蕭花搖搖頭說道:“不知。”
其實她也很想知道呢,但是就連東方無敵都不知道張凌峰的來頭,自己又哪裡能夠知道的呢。
白顏握了握拳頭,嘟著嘴道:“我遲早有一天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否則的話,我就跟他姓張。”
這時旁邊一個人說道:“你跟張凌峰姓張,那可得叫你張夫人噢。”
“滾開,再胡說八道,我閹了你。”白顏睜大著漂亮的眉目怒斥道。
那人正待發火卻被酒樓的老闆給攔住了,怒斥了一番,然後快速換臉微笑說道:“兩位姑娘好像跟張先生很熟悉的樣子呢。”
白顏昂著下巴,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那是,張凌峰是我的僕人,從三歲就在我家當僕人,我不瞭解他誰也瞭解。”
聞言,酒店老闆一臉懵比,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會相信張凌峰會在白顏手下當傭人,可是剛才聽到白顏的話,一口一個張凌峰,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裡,而且交流中顯然是跟著張凌峰很熟悉的樣子,因此心裡下意識的信了幾分,同時也起了跟這兩個姑娘交好的意思,方便擂臺賽交好張凌峰,到通天島去營救他的二叔。
……
視線拉回擂臺上,在段飛鷹離開後,張凌峰將目光看向了剩餘的六人依次指出了他們的心臟,腿腳等部位的毛病,讓他們醞釀起來的滔天怒火頓時熄滅了下去,連兵器掉在了地上都尚且不知道。
此刻他們才明白了段飛鷹會做出那般的表情,無他,只因為張凌峰說的實在是太準了,簡直就是當代的活神醫啊,而且,他們的臉皮比段飛鷹要厚多了,接二連三的向張凌峰詢問破解之法。
張凌峰淡淡的說道:“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自己滾下去,別妨礙我打婚擂賽。”
六人沒得辦法,聽著人群中的罵聲,因為有不少人投了他們的賭注,可是他們一點也不害羞,反而有一種將多年的包袱鬆掉了感覺,但是同時也有些害怕了,人群中肯定是有自己不少仇家在的。
如果在這個節骨眼是,有人來報仇,那可就糟糕的,對張凌峰既愛又恨,紛紛對視一眼,立刻抱成一團,學著段飛鷹一樣去尋找東方閒雲了。
此時此刻,擂臺上也就剩下了張凌峰一個人,他轉過身來望著大眾壓了壓手說道:“大家都稍安勿靜,聽我說一說,還沒有買我贏的人現在可以去砸鍋賣鐵的下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