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大笑道:“秋平天啊秋平天,你沒有想到今天會死在我的手裡吧,我要讓你被我一口一口的咬死,哈哈哈……”
說著,張嘴咬中了秋平天的肩膀,後者此刻消瘦的身體根本沒有肉,直接把鎖骨都給咬斷了出來,鮮血淋漓。
慘聲一片。
這折磨比凌遲還要可怕!
張凌峰別過頭去,沒有再看,視線定在了黑玫瑰的身上,她是故意打得這麼慢的,因為她聽了張凌峰的話,不僅僅要幹掉對方,還要從對方的身上要到一些對敵的經驗,包括對方的每一個動作表達出來的心理反應,從而做出更好的判斷。
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因為她涉世不深,無法做到像張凌峰那樣的遊刃有餘,在好幾次對戰都都被秋家人的動作給矇騙了。
張凌峰雙手抱在胸前,摸著鼻子靜靜的看著,就在這個時候,蕭香香問道:“玫瑰,需要幫忙嗎?”
黑玫瑰尚且沒有開口,張凌峰壓了壓手說道:“讓玫瑰自己來,她需要成才!”
“噢。”
蕭香香有些悻悻然的說道,她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嫉妒感,黑玫瑰是何其的幸福啊,有這樣一個好男人呵護她,如果天少也能像張凌峰一樣,她又何必流落風塵成為一個酒吧的舞娘呢,這一切都是天少害的。
她目光轉向天少,冷冷的說道:“我的好天哥,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是跟柳家人走,還是跟我走。”
天少被兩名柳家人攙扶著,有些很為難,當年因為報仇而要透過柳家學得古武術,進入國安內局,現在兇手仍然有一個漏網之魚,他卻喪失了蕭香香的愛情,可如今讓他選擇,難道又要讓柳家妹子傷心難過嗎?
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罪人,已經害了一個女人,不能夠再傷害另一個女人,說道:“香兒,你殺了我吧。”
張凌峰聽著這話,見兩人又要恐怕要鬧起來了,說道:“住手,今天不是解決你們之間的恩怨,你們的事情等處理完了這裡再說,明白了沒有?”
張凌峰融合了秋平天的真氣,聲音更是氣如奔雷,蕭香香和天少都沒有真氣護體,因為都是齊齊打了一個激靈,不再開口說話了,只是幽怨的望著張凌峰。
天少搖了搖頭說道:“凌峰,謝謝你的幫忙,可是沒有用的,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我不想再活下去了,你就讓蕭香香殺了我吧。”
“誰說你是廢人了?”張凌峰笑了笑看向了柳老祖,說道:“你告訴他,通天島的歐完顏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
柳老祖滿嘴都是鮮血,驀然停住了動作,笑得十分寒磣的說道:“已經恢復了明勁入門修為了。”
天少聽到這話,滿臉的不可思議,這經脈俱廢,還可以重新修煉,簡直是匪夷所思,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希冀之色看向張凌峰說道:“這都是真的嗎?張凌峰。”
“是真是假,對你來說,還有用嗎?”張凌峰反問道。
“有用,絕對有用,我要是能夠再次修復經脈,再給我十年,我未必不能突破化勁,我還有大仇未報,我不能死。”天少滔滔不絕的說道,誠然,如他所說,他也是二十歲的時候開始修煉古武術,用了十多年的時間修煉到了化勁,因此他信心滿滿。
張凌峰當然知道他問出這話的信心來源,可是一個優秀的古武者豈能僅僅做到這一點,說道:“我問你,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猛虎在於身而容不改,這句話你有沒有聽過?”
“聽過,我當然聽過,這是我的座右銘啊。”天少大聲說道。
張凌峰搖了搖頭失笑道:“可是你根本就沒有做到,你失去了修為,你就失去了鬥志,即使我現在幫你修復好了經脈,如果再有一天你又遭到了強敵呢,你是不是又要沉淪下去呢?真正的古武者,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我覺得你做的還不夠。”
天少被說的臉上滾燙,恨不得變成一隻老鼠找一個地洞鑽進去,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哎呀,以前我還不服你,現在我真真正正的明白了你的厲害之處了!”
張凌峰揮了揮手輕描淡寫的笑道:“呵呵,現在明白已經夠了,下次如果你的經脈再次斷裂,來找我就是了,我會幫你修復好的,你就無需擔心其他的了。”
天少猛然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道:“是啊,峰哥,只要有你這尊大神指導我,我何愁大仇不報啊。”
他下意識都將稱呼變掉了,是潛意識裡面服張凌峰了。
張凌峰擺了擺手說道:“好了,等回去後,我抽空再幫你修復,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