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眉頭一皺,隨手掰住了薛爾真手指,緩緩用力扭著冷笑道:“雖然我救了你,但是同樣不妨礙我再殺了你!”
“哎喲,疼……”薛爾真臉上的大汗頓時滾滾而落,他完全想不到張凌峰的手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比鐵鉗還要鐵鉗,他不不知道,這僅僅是張凌峰萬分之一的實力而已。
張凌峰的出手,令得覺得快要沒有好戲看的眾人,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爽,實在是太爽了,之前被薛爾真那樣的逼在一塊肆意搜身,而且有女人的內衣都不放過,分明就是藉機在吃豆腐,此刻終於出了一口氣了,窮吊絲吊打高富帥,這是大家都一致希望看到的事情,頓時響起了一陣熱鬧的鼓掌聲音。
就在諸葛軍暗自為薛爾真生命擔憂的時候,梅眉又惦記了腳尖吻向張凌峰說道:“老公,你真是太給力了,就衝你這一個動作,晚上我一定好好犒勞你噢!”
張凌峰這一次卻沒有讓梅眉得逞,身子一側,讓她差點吻到了周雪的臉上去了,兩個女人都十分尷尬。
張凌峰看著薛爾真說道:“疼,現在尼瑪才知道疼了嗎?之前怎麼那麼囂張?”
薛爾真疼的滿頭大汗,眼淚都流了出來,斷斷續續的說道:“快鬆手啊……”
“張哥,請你高抬貴手啊。”諸葛軍也在一旁勸道,可是他衝鋒槍在手卻不敢對張凌峰開,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速度如果敢這樣做,那絕對是取死無疑!
張凌峰笑了笑說道:“老哥,我敬重你是一個硬漢,但是你別一再挑戰我的底線,讓開吧,我今天要給這個大少上一場思想教育課。”
諸葛軍搖了搖頭,退到了一邊,不再說話了,之前他已經用生命救了薛爾真一次,現在已經不欠他什麼了,大不了這筆生意不接了,再說跟這樣的腦殘當保鏢,還好張凌峰的出現,否則的話以後遇到了一個殘暴的古武者,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張凌峰的力道運用了極為巧妙,既讓薛爾真難受,又不讓他死,說道:“大少,我張凌峰不是在針對你,其實我是來跟你道歉的,我的小妹偷了你的戒指,我已經教訓了他一頓,也救了你一命,我相信你是會原諒她的呵。”
薛爾真聽到這話,這才恍然大悟了,原來竟然是張凌峰和那個小姑娘乾的,臥槽尼瑪的,以前哪裡遇到了這樣憋屈的事情,只不過現在落在了他的手裡,自己的保鏢又叛變了,有些深深的無力感,說道:“張凌峰,我們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可不是什麼君子,我動起手來你不會死,我要是動起口來,河東獅子吼聽過沒有,我當場可以把你分屍了,你相不相信?”張凌峰老神在在的說道。
眾人都是無語了,也不知道張凌峰到底是在吹牛,還是真的有這樣的實力,河東獅子吼那隻不過是電視劇和電影裡面的誇張鏡頭而已。
薛爾真急忙說道:“張哥,我信我信,我也不是君子,我們不要動手也不要動口,一切好談。”
總算態度還可以,張凌峰滿意的鬆開了手,說道:“希望你說的話表裡如一,滾吧。”
薛爾真的那枚訂婚戒指不僅僅是訂婚用的,而是用於參加姑蘇城裡面城主獨生女的擂臺賽,他動用了很大關係才搞到的,當然不能弄丟了,聲音怯怯的說道:“張哥,那戒指能不能還給我?”
張凌峰如果給普通人醫治,絕對不會收取任何的費用,但是這大少實在讓他不高興,不受點利息怎麼對得起梅眉的速度異能呢,搖了搖手指另一隻手把玩著戒指說道:“這戒指,挺好看的,我很喜歡,你另外再選一枚吧。”
薛爾真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冷意,尼瑪的,這傢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他知道這枚戒指價值多少錢麼?那可是價值連城,堪比一個國家的財力,搖頭苦笑道:“哥,我的親哥唉,你要其他的東西我都給你,但是這枚戒指可是我的傳家寶,我不能送給你!”
張凌峰昂首挺胸的說道:“那是你的事情,自己去搞定,現在趕緊滾,否則的話,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河東獅子吼!”
薛爾真頓時嚇了一大跳往後退去,說道:“張凌峰,你真的要這樣做嗎?你知道我薛家得到這枚戒指是多麼的不容易,如果你不還給我,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在你下船的時候你會死的很難看。”
張凌峰覺得薛爾真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不教訓教訓他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的厲害了,就在剛想動手的時候,之前倒在地上的麻臉男卻爬了起來撿起了一把衝鋒槍瞄準了梅眉的腦袋囂張的叫囂道:“張凌峰,快給老子住手,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