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文雙腳懸空,不停的晃動,就像是一個標本一樣掛在地上,急的滿頭大汗。
我靠,這尼瑪的頭可斷,髮型不可亂啊,一根筷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難道這傢伙還是一個化勁高手不成?
在姑蘇城,劉楚文只服袁九陽和林天涯,至於周家兄弟,他也是不放在眼裡的,因為這三大少都死了,所以他今天帶著一幫狗腿子今天是特別的開心,到處調戲良家婦女之類,可是在這裡卻吃癟了。
正值婚擂的關鍵時刻,他越想越是害怕,說不定還真碰上了一個高手呢,急的大聲吆喝:“來人……救命啊。”
張凌峰搖了搖,不再理會劉楚少,就算他叫再多人來也沒用,大不了殺乾淨了,一了百了,也沒有人知道是他做的。
很快的,在劉楚文的吆喝下,門外的一群保鏢都察覺到了不對勁紛紛衝了上來,一腳踹開房門,嘭的一聲巨響,不偏不倚的剛好把劉楚文給踹到門縫邊上都快要擠扁了。
“嗷嗷嗷……”劉楚文都感覺要死了,破口大罵道:“你們這幫蠢貨,本少都快被你們給弄死了。”
張凌峰笑得前俯後仰,猛拍巴掌。
那群保鏢頓時分成了兩撥,一撥圍向了張凌峰,一撥趕緊去解救劉楚文和之前的保鏢甲和保鏢乙。
劉楚文滿頭蓬髮,囂張的叫囂道:“臥槽尼瑪的,剛才那一腳是誰踹的,說出來,本少絕對不打死你。”
哪裡有人敢接話,不被打死是對的,因為會生不如死。
劉楚文越發生氣,一邊出門一邊大聲說道:“給老子把這個醜八怪給廢了,我去外面等你們的好訊息。”
儘管他心中猜測張凌峰是化勁修為,但是猜測畢竟只是猜測,他的保鏢也不弱。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不試一試對方的底子,他又如何會甘心呢,好在他也聰明知道過程不重要,重要的結果,等著狠狠教訓張凌峰就是了。
他一邊說,一邊出門,所有的保鏢得到了命令都齊齊衝向張凌峰,當然那保鏢甲乙兩人卻沒敢上去,都不是一招一敵再上去不是送死麼?不過他們也沒有解釋,渾然不理會劉楚文,紛紛奪門而去。
在他們看來,給劉楚文當保鏢工資是高,但是高不過性命啊。
“臥槽尼瑪,再趕跑,本少弄死你們。”劉楚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大罵追出去。
“去你媽的,老子不幹了。”
“拿了你的錢沒命花。”
保鏢甲和保鏢乙紛紛說完後,就像是一陣風跑了。
可是劉楚文又到了剛才的那個位置,卻被一根筷子釘在了房門上面,令得門又關了上來,正是和保鏢們交手的張凌峰,百忙之中特意抽空對劉楚文的關照。
那一邊劉楚文殺豬般的慘叫著,這一邊所有的保鏢們卻都驚呆了。
他們發現一旦碰上張凌峰的身體後,自己身體內的真氣便會不自覺的加速運轉,快速的流逝進張凌峰的體內。
“臥槽,快跑,這小子,好邪門。”
有一個保鏢驚恐萬分的說道,恐懼就像是瘟疫一樣會傳染,所有的保鏢紛紛往後退去,更有甚至往窗子口逃跑。
可是張凌峰豈是一個任人上來找事,就讓人離開的人呢,他大笑一聲,手腕翻動,一排排竹竿如飛蝗一般射進所有的人的腳下。
噗噗噗……
筷子很小,但是破空聲音卻很大。
就在劉楚文眨眼之間,所有的保鏢被筷子插中後都倒在了地上,慘聲哀嚎。
張凌峰摸了摸鼻子看向劉楚文說道:“大少?”
“在!”劉楚文想也沒有想,脫口而出道,語氣就像是一個衛兵,到了這個地步,他豈能不知道張凌峰的厲害,哪裡敢反駁。
“我放了你一馬,你卻帶這麼多人來教訓我,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呢?”
張凌峰淡淡的問道。
劉楚文頓時雙腳不停顫抖,地上都流出了一灘液體來了,斷斷續續的說道:“前……前輩,小人有眼無珠,還請你再放我一馬,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
張凌峰笑了笑問道:“呵呵,你的臉皮倒是厚啊,放你一馬不夠還要兩馬,你認為有這個可能嗎?”
“前輩,有……有的,你是大人物,何必跟我一隻螻蟻計較呢。”
劉楚文驚恐萬分的說道。
張凌峰搖了搖頭打趣道:“可你不是螻蟻,我也不是什麼大少啊,我不跟你計較跟誰計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