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在她的母親離開的時候還聽到了後者一陣嘟囔:“奇了怪了,怎麼會有一陣怪風呢,難道又要變天了?”
聽到張凌峰的聲音,頓時抬起頭來,激動得直接伸手抱著了張凌峰,就像是抱著她的老公一樣,滿臉欣喜說道:“你終於來拉,我還以為你會食言……”
張凌峰感覺到有一些不自然,紫衣姑娘熱情歸熱情,但是也不能這樣抱著一個有婦之夫不是,這樣的舉動不是小三是什麼,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弄疼我了……”
紫衣這才後知後覺,急忙鬆開了手,站得遠遠,滿臉通紅的小聲罵道:“流氓。”
原來,剛才她的那高聳部位剛好壓在了張凌峰的胸肌上,雖然他不感覺到疼,反而和柔軟,但是他覺得這都是紫衣自己主動的,還是先用這話封住她的口再說吧,否則的話,等一下她來這麼一句要自己負責任,那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要是流氓,你猜我剛才會做什麼?”張凌峰笑了笑,他是真心覺得紫衣既漂亮,又可愛,只可惜答應了黑玫瑰,要不然真的會忍不住給紫衣一個幸福的未來。
既然給不了她未來,那麼只好給她一個無憂無慮的生活了,希望你以後能夠遇到自己真真正正愛的人吧。
紫衣回過神來,但是臉上的紅暈卻更加添了一籌,說道:“不管你是不是流氓,你是不是辦成了我交代的事情了?”
張凌峰聳了聳肩說道:“我又不是馬,哪裡能馬不停蹄,我這才剛回到客棧收拾好一切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看你的,你都不知道請我喝杯茶什麼的,我真是傷心啊。”
“哼。”紫衣冷哼一聲,指著桌臺上蠟燭旁邊的一個已經燒得只剩下一頂點的香,說道:“都快一炷香的時間了,你去客棧就要去這麼久吧,我估計你是去姑蘇城裡面青樓裡兜了一圈回來了吧。”
張凌峰微微一愣,姑蘇城裡還有這樣的娛樂會所?他倒還真沒有留意了,唉,可惜了自己的一副臉蛋了,要不然去裡面都不需要錢就有一大把姑娘倒貼上來了,而且還是那種賣藝不賣身的姑娘。
“呵呵,你的讀心術真是厲害啊,我就是到青樓裡面回來的。”張凌峰點了點頭微笑道。
“沒一個正經的,你答應過我提著我未婚夫的人頭回來見我,你不去做,反而來調戲我,你這到底是幾個意思?”紫衣瞪了一眼張凌峰,嬌嗔道。
“你別誤會啊,我要是想調戲你,在鉅艦上我早就調戲了,我是來找你打聽你未婚夫的事情的,總不可能你讓我雙眼一抹黑就去胡亂殺人吧?”張凌峰一本正色道。
在紫衣看來,張凌峰的話分明就是藉口,在城東但凡是紫家的小事都是路人皆知,更何況還是她的未婚夫,隨隨便便找人打聽一下,誰還不知道。
“我看你還是故意來調戲我的。”
紫衣十分認真的說道:“你三番兩次調戲我,有本事你就娶我走啊,男人怕什麼老婆,省的你不安好心的老惦記我,再說,你厲害得像一頭牛,你老婆受得了麼?最後還不得找一個或者好幾個姐妹來減輕壓力。”
張凌峰聽了這話,感覺有些無語了,這姑蘇城明顯還是封建的教育,為什麼她能說出這麼開放的話來呢,搖了搖頭還是決定不調侃下去了,說道:“好了,言歸正傳,把你的未婚夫資訊告訴我,我今晚就去檢視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收穫。”
紫衣見張凌峰終於回到了正題,臉上也恢復了凝重的神色說道:“在鉅艦上我已經告訴過你的東西我就不再複述了,他叫袁九陽,是姑蘇城城東區袁家的一個大家族的貴公子,現在三十五六歲了,修煉的是腳法,外號袁家無影腳,一身化勁造化境界的修為,似乎比你還要高一點。”
張凌峰眉頭一皺,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麼?問道:“為什麼你這麼肯定你的未婚夫就比我要厲害呢?”
“別跟我提未婚夫說三個字,以後我們便以人渣稱呼他好了。”紫衣滿臉寒霜的說道。
“歐克,人渣就人渣吧,我想知道我總不能比不過人渣吧。”張凌峰搖頭失笑道。
“這也是我的分析而已,因為人渣一天二十四小時要麼是遊走在大人物的應酬之間,而其他的時間則是在修煉,他幾乎連覺都不睡,廢寢忘食,更別說是泡妞了。”
紫衣看著張凌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你再看看你,成天泡妞,身邊不是阿貓,就是阿狗,你要是把泡妞的時間都放在修煉的上面,我肯定不會下這樣的結論。”
“喂,拜託,你這樣說可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