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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凌峰搖了搖頭。
“奪妻之恨。”黑玫瑰想了想,也就這兩個仇恨比較大了,再次問道。
“不是。”張凌峰笑道,他覺得黑玫瑰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神態很是迷人。
黑玫瑰作勢捶打著張凌峰的細腰說道:“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呀?”
“唉,我有點難以啟齒啊。”張凌峰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對我還有難以啟齒的事情?我倒是越發想要知道這是為什麼了。”黑玫瑰掐著了張凌峰的腰部轉了一個圈說道。
“好了,別鬧,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就算了。”張凌峰壓低聲音在黑玫瑰的耳邊小聲說了一通,頓時後者滿臉都紅透了,說道:“你流氓。”
“我都說了不好意思說,是你自己讓我說的嘛。”張凌峰聳了聳肩膀說道。
“我不相信時間上還會有這樣的女人,如果真是這樣,那連城六公主真是一個放蕩到了極點的人。”黑玫瑰冷冷的說道。
原來方才,張凌峰就是把江浪被連城六公主折磨的事情告訴了她,試想一下,一個大男人,日日夜夜都是在那種生活中渡過的,以後根本對那種事情都會感到嘔吐無疑。
就在這個時候,江浪終於趕了上來,氣喘吁吁的說道:“老大,大嫂,你們這是在訓練我嗎?這也太累的吧。”
“哈哈哈,我的心思都被你看穿了。”張凌峰笑道:“你這是腎虛,這才多少距離,以後一定要加強訓練,否則就算是給你造化了,你也留不住的。”
“是。”江浪連連說是,大口喘氣。
張凌峰笑道:“等會了,進了古堡後,等連城六公主發問的時候,你就說提前安排了一對假的柳雄風夫婦就可以了,你和那老者分成兩路人,而且你還要說我是假的就行的。”
“這前面的我還能理解,可是後面的?說您是假的這部更是暴露了嗎?”江浪一頭霧水的說道,他以為說真的更加貼近,這樣對方的柳雄風夫婦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張凌峰不以為意的說道:“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虛虛實實,用兵之道,相信我,按我說的去做就是了,連城六公主絕對會相信你的。”
江浪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都聽老大的,這一次一定把那臭婊子給搞定了。’
黑玫瑰對著張凌峰問道:“你這些知識是從哪裡學來的啊,還談起了兵法了呢。”
“不忘記了?我是一名老師啊,而且是一名全能型的老師,兵法都不懂怎麼去教學生們呢。”張凌峰一副自戀的樣子說道。
黑玫瑰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走吧,看能不能趕到古堡去吃個午餐。”
“言之有理。”張凌峰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
江浪雖然有不同的意見,但是張凌峰這一副淡然的樣子讓他心安不少,也就沒有再說話了。
半個多小時後,三人趕到了古堡門外,剛才只是遠看,這近距離看來,我的個乖乖,還真是像一隻烏龜一般,古堡上面架著一臺臺機槍,顯然是防守森嚴,門外也立著兩排各十名身穿迷彩服的僱傭兵,臉上的花紋花花綠綠的,就像是被蛇咬了一樣。
“什麼人!”左右頭牌的兩邊各走出一名僱傭兵,冷冷的掃視中三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張凌峰和黑玫瑰沒有開口,江浪怒道:“臥槽,老子才離開了幾天,你們就瞎了眼了?”
“不好意思,你是誰我們不感興趣,還請你出示進出證,否則格殺勿論!”
兩名僱傭兵齊聲說道,將機槍指著了三人,氣勢頗為驚人,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殺伐的味道,這恐怕是見過不少人血的外籍僱傭兵。
“尼瑪的,你敢動一下試一試?”江浪囂張的叫囂道,他也是無語了,這通關證一直是老者隨身攜帶的,他並沒有,現在老者的身體估計都被警方給處理了,到哪裡去找通關證回來,再說張凌峰和黑玫瑰都在看著呢,要死連門都進不去,還談個什麼將計就計,這麼多天的臥底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呵呵,試試就試試,你算個雞腿,fack!”一名身高一米九的壯漢頓時叩響機槍的扳機,子彈如火龍一般噴出射向江浪的身上。
江浪沒有想到這些傢伙真敢開槍了,好在張凌峰出手快如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給拉了回來,恰恰避過了子彈。
“敵襲!”高個子僱傭兵身邊之人嚇得不輕,這麼近的距離都被躲過去了,急忙往手臂上一拉,頓時古堡上空響起來了一陣驚人的防空警報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