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這一次,我們攪個天翻地覆。”
黑玫瑰輕輕頷首,說道:“我們宗門的名字就叫做天翻地覆門如何?”
張凌峰聽了,有些哭笑不得了,這個名字實在太老土了,笑道:“好吧好吧,名字還不錯,透露著囂張霸道無敵暴走的氣息。”
黑玫瑰美目一瞪,她看出了張凌峰的敷衍,說道:“凌峰,我看你的樣子怎麼很勉強呢?如果不行,我們乾脆叫做阿貓阿狗門算了。”
“別……”張凌峰臉色一變,急忙揮了揮手說道:“還是叫翻天覆地門好。”
“哼。”黑玫瑰揚起了高傲的下巴,不容置疑的說道:“那啥,我幫你你改了個名字叫張翻天,我叫黑覆地,就這樣定了。”
張凌峰徹底的服氣了,不得不說,這名字雖然是霸氣,但是帶著濃濃的鄉土氣息,言不由衷的說道:“好,就這麼定了,我們趕緊去參加比試吧,別到時候都打完了,就浪費了我們易容的術了。”
“歐克。”黑玫瑰優雅的抬起了柔荑,作了一個“ok”的姿勢。
很快的,兩人來到了神卦峰山頂上專門為比試而準備的擂臺下,此刻人聲鼎沸,觀眾如雲,他們走動的十分艱難。
“來,給我報個名參加比試。”
張凌峰拉著黑玫瑰來到了比試報名處對著一名青年弟子說道。
“時間過了,一邊玩著去。”那青年弟子頭也沒有抬起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可是當聽完了張凌峰的話後,急忙抬起頭來,恭恭敬敬的低頭說道:“秋長老,原來是您老人家來了啊,給誰報名呀?”
“黑覆地,我新收的弟子,有問題嗎?”張凌峰板著臉把黑玫瑰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沒,沒問題,下一場就您的弟子參加。”青年弟子的腦袋猶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著,旋即快速在紙上填好了表格,遞給了張凌峰一個標誌牌。
“多謝了。”張凌峰拱了拱手,便拉著黑玫瑰離開了。
青年弟子懵了,這秋長老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而且還收了這麼漂亮的女弟子,咦,還拉著她的手,這還是我們一向傳統而嚴肅的四長老嗎?打死他也想不到眼前的四長老是張凌峰易容而成的。
只有貴賓席位上的紫九天望著張凌峰的高大背影,眼神深沉不定,嘴角喃喃挪動,心道:這個臭小子在玩什麼?殺了秋冬天還敢冒充此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難道就不擔心我揭穿他麼?
擂臺上,正是連運宗和通天島的弟子在比試,一女一男打的火熱無比。
張凌峰掃了一眼,問道:“玫瑰,你看出什麼門道來了沒有?”
“叫我覆地,或者叫我徒弟。”黑玫瑰瞪了一眼張凌峰,沒有好氣的說道。
張凌峰還是難以接受覆地這個名字,搖頭失笑道:“徒弟啊,為師問你看出了什麼門道來了沒有?”
黑玫瑰頓時伸手掐住了張凌峰的腰部上,說道:“你還上癮了,是不是?”
張凌峰雖然不感覺任何疼痛,但是心裡仍是叫苦連天,女人的心真是海底的針,說道:“別鬧,都看著呢,我好歹是神卦門的長老,你給個面子不是?”
黑玫瑰這才鬆開了手,望著擂臺上點評說道:“這兩個人都沒有用全力吧,不但不像比試,反而有幾分郎情妾意的感覺呢。”
“高見,不愧是我的徒弟。”張凌峰豎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嗇讚美之詞。
“少臭美了,你這到底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自己呢?”黑玫瑰抿嘴說道。
“都有,都有。”張凌峰說了一句,繼續補充說道:“我看這兩個人這樣打下去,遲早要出大事的。”
黑玫瑰一點也沒有看出端倪來,疑惑的望著張凌峰問道:“何以見得?”
張凌峰對著黑玫瑰附耳說了一通,頓時後者臉色一冷,推開了張凌峰說道:“你這個色胚,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
有認識四長老秋冬天幾個的青年弟子,看見了這一幕,都是滿臉錯愕,臥槽,這老傢伙也在老牛吃嫩草了,真是為老不尊,讓我們這些單身的人怎麼活啊。
很快的,擂臺結束了,這一場是神卦門的黑覆地對戰連運宗的胡動炎。
這胡動炎也算是一表人才,是崑崙子的徒弟,與之前那名被黑玫瑰放毒蜘蛛咬過的中年人的師兄,號稱崑崙雙傑。
他一走上擂臺,便吸引了場中無數年輕女弟子的眼球,不過他是見怪不過了,反而對著小步走上來的黑玫瑰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抱了抱拳頭微笑道:“在下胡動炎,還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