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軍的引導的陸戰變化實在是太快了,這個寒冷的冬季對於海宋軍隊是非常難熬的,出來移動,補給線會被各種騷擾,不出來移動,下雪前拿下的城市是一個個獨立的地點,會被共和軍發動的大戰役一下子拿下來。想要反騷擾,人生地不熟,在不熟悉的惡劣天氣下,以小分隊作戰,被共和軍的游擊隊逐個見面,城市間的交通斷絕。共和軍的冬季攻勢猶如暴風雪一樣給現在只剩下二十萬可戰軍隊的海宋深深凍住。
北良驚慌失措的,不只是北良,一個個來自其他區域的海宋軍團都被這大陸上的酷寒以及共和軍獨特的戰法弄得驚慌失措。1706年元月五號,五艘萬噸戰列艦的飛箭船首破開海浪,中軸線上的巨炮,隨著戰艦停靠港口,在寒風下掛上了一條條冰楞,給這些鋼鐵怪獸平添幾分威嚴。隨著這隻大艦隊到達的是海宋南亞區域掌控者,常勝衝元老閣下,感受到東北的寒意,常勝衝皺了一下眉頭。天氣寒冷也就罷了,透過掛上霜花的玻璃窗,常勝衝感受到了街道上的氣氛也非常清冷,一個個士兵勾著背弓腰的縮著手,顫顫嗦嗦的的在街道上行走著。眼神中沒有勝利神氣的鏡頭。很明顯這隻這裡的軍隊在最近並沒有戰勝的滋味滋潤。
常勝衝踏入了的瀋陽城中心燈火通明的建築中,出示了元老會的最高證件,門口計程車兵恭敬接過常勝衝的證件,但是隨著證件通報完畢後,足足讓常勝衝在寒風中等了七八分鐘,一位女工作人員臉帶歉意的帶著常勝沖走到樓上。
“抱歉,元老閣下,北良司令剛剛有點急事。所以讓你久等了。”這位女情報官輕輕的解釋道,常勝衝眉毛一揚,腳步在走道中停下來,說道:“什麼急事,偏要我在門口等啊?北良他如果遇到了每個月一次那個事情,我到不介意到門外避上一避。”這麼吊兒郎當的話語從常勝衝嘴裡說出來,給這位女情報官的壓力非常大,久居上位元老的氣勢,散發出來,足以隔空壁咚這位平時表現的非常知性的女性了。
女情報官囧然的像解釋。“這個,哎,常元老?”常勝衝根本沒有理會她,直接大步向前走去。
見到北良,常勝衝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在門外等了一會了,北良現在穿了一套蒸汽的制服,臉上很明顯用水擦乾淨了,看起來很正常,但是眼睛中不滿血絲,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氣。
見到常勝衝,北良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你來了。”“哼”常勝衝從鼻孔中噴出了這個字,然後用腳往後一勾,“啪”的一聲吧門狠狠的關上(用腳關的),這個關上的門差點撞上了急急忙忙趕過來女情報官的鼻樑。
北良沙啞的對門外喊了一聲:“李曼(哪個女情報官的名字),你忙你的去。”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常勝衝說道:“沒想到這地方這麼冷,都把你凍崩壞了。”北良淡淡的笑了笑,常勝衝說道:“有紅酒嗎?年份至少要給七零年的。”看到北良臉上一愣,常勝衝說道:“別告訴我,你這裡沒有?吃獨食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酒這種物品,現在在東北戰場上是一種軍需品,因為這東西非常高熱量,並且暖和身體。當然北良從紅木櫥窗中拿出的酒是高階貨小兵不可能嚐到。
小口小口喝了幾口感覺到身上的寒氣祛除,常勝衝仰頭說道:“這東西不錯,冬天喝兩杯,活血。但是要是用來消愁的話,就用不著。”放下來已經空了的玻璃杯常勝衝看著北良說道:“元老就是大局,我們是第一位,這條法則,誰都要注意,誰都不能挑戰,哪怕元老都不能違反,孤獨家第一代元老的案例,給我這些後輩很有教育意義。”(注:孤獨家海宋第一代元老,曾經試圖帶領軍隊衝擊元老院,結果被元老會徹底冷凍,但是依舊保持元老身份,享有元老特權。)
對著這個好友的話,北良善意的笑了笑,這時候常勝衝話鋒一轉,眼上帶著一絲揶揄說道:“所以,你櫃子裡的酒,我就沒收了。你別看我,我這是在保護一位元老的健康。”
北良勉強的笑了笑說道:“常勝衝,馬上這個辦公室都是你的了。”常勝衝擺了擺手說道:“酒是我的,辦公室還是你的。”北良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這時候常勝衝說道:“不就是死了五萬人,各型別傷病減員十萬嘛。就算東北的十二個集團軍面臨全滅,元老會也會優先選擇把你弄出來。什麼是大局,我們就是大局。”
北良嘴裡囁嚅了什麼,常勝衝說道:“怎麼,你有什麼看法?”北良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仗,我能力不足。”常勝衝頓時反駁道:“什麼叫做你能力不足,你面對的是絕世名將,這個時代大明帝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