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統治。至於內閣們非常不看好,要求組建流亡政府。
這時候柳暢帶著這個兩全其美的方案來了及解決了軍部意圖保持軍事軍事基地和共和軍勢不兩立的底線,又保障了內閣元老們有安全地方落腳的要求。
很快柳暢就得到了永成的會見,傳統中國風格的書房中,柳暢和永成單獨密談。
“柳先生現在也不看好,大明的江山社稷了嗎?”永成有些無奈的說道。
柳暢點頭說道:“陛下恕我直言,現在江南早已經無險可守,共和軍攻入南京只是他們的意願問題。並非能力問題。長江天塹早已經突破。”
永成笑了笑:“我聽說貴國在北亞半島,臺灣,以及瓊州開始調兵遣將,你們看來是想重開大宋天”柳暢有些啞口無言,永成問的這個問題也是最尖銳的問題。如何在海宋勝利奪取中華大陸的時候,讓明朝安穩的呆在東北亞半島不惹事。雖然海宋傾向於皇漢,但是這一代元老涉及到自身利益,絕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明皇室乖乖聽話還好,可以繼續維持幾百年的國祚。如果不安穩立刻換上一個皇帝。
然而這些柳暢是不能對永成說的。朱家人有神經質有暴飲暴食有玩物尚志,但是還是有那種寧折不彎的性格。
然而永成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柳暢。政治這玩意,兩位政治家談判取決於勝負的不是對方的技巧,而是手中的籌碼。一個優秀的政治家是絕對不會為只思考自己的這一塊利益,更多是考慮別人的想法,用籌碼一點一點的換。
想憑藉三寸不爛之舌的柳暢,此時發現自己的打算對面的這位皇帝早已知曉。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任迪所在位面,民國時期,民國時期的外交家非常厲害,一眼就能看出本子外交家的想法,搞到最後,只能讓本子外交家硬上,“允還是不允許”馬糞語氣的逼迫。也就是標準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然而現在柳暢卻不能學馬糞那麼搞,自己過來最主要是為海宋謀取利益的,並非過來擺威風的,威風擺的再厲害,最後一拍兩散,自己在海宋元老會里就是笑柄。
半天柳暢憋出來一句:“陛下的祖廟可以”永成悠悠的同聲說道:“儲存是嗎?”柳暢臉上有點臉紅。共和軍現在第一版歷史書上明確確定明朝的地位,民族英雄朱元璋。並且闡述了這次革命的矛盾,時代在進步,新的生產力下,容不得皇帝。這個儒家傳統的皇帝失德需要換一個的理念不同,共和軍這次的矛頭對準了秉承儒家的中國士族,直接來一句狠的,士族為首的地主階級成為了中華前進的阻礙。這意思就是直接說儒士失德,需要換一批階級統治。搞得儒家士族沒法像以前一樣站在貌似中立至高的道德標杆上審判王朝功過。
至於朱明,共和國傾向於畫上句號,放入過去的歷史書中,並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仇恨毀滅。甚至保護了明十三陵。將國家戰士的公墓設在這裡。這場大起義發展到這個階段,整個力量越發龐大,同時越發理智。對於朱明,趙衛國已經下達了嚴峻的指示,只要不觸犯嚴重的戰爭罪。比如說使用化學武器,大規模屠殺俘虜之類的事情。永成面臨最有可能的審判是,思想教育,沒收非勞動所得,並且監察十年,然後釋放,授予公民政治權利。
這個審判似乎太輕了,但是要看看這樣的得到這種審判的是多少人,是整個大明江南紳縉所有的家族。皇帝和這個家族的人都是同一種審判。王朝更迭對皇族來說僅僅是抄家教育的審判太輕了,但是這對大明紳縉來說,被泥腿子這麼折騰簡直是要命。
有一個不是笑話的冷笑話,從海宋報社中傳出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沒錯現在共和國根本不認皇族了,似乎從朝代更替的審判中也沒把皇族特地報復或是優待。然而共和國這樣統一將矛頭對準一大片階層。現在紳縉們反而不願意與皇族一起擔當了。以至於趙衛國這片對南都的審判發言後,南都中斯文人們醜態百出的在報紙上謾罵。
永成現在算是想通了,自己現在真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不會被滅族,大不了重新當普通老百姓,也許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皇帝也是有家人的,永成的母親還健在,人不能只為自己的**而活著,已經失去女兒的太后,現在最注重的是自己的兒子,這位太后對永成的影響非常大。
並不是每個人都利益燻心,凡是受到一點小利就不遺餘力的被人驅使。柳暢本來認為丟棄皇位的永成應該是憤恨惶恐的,但是恰恰沒有猜到永成的心態。一大堆利益說辭貌似打亂了。
柳暢並非庸人,他很快重新調整了心態,思考了一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