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算馬匪混到牧民中去,附近的牧民也開始舉報這些劫掠者。因為貿易的好處是大家享受到的。牧民手中垃圾一樣的羊毛,皮革被換成他們急需的物資,而且前來交流執法是接受了紅色思想教育的當地人。本地人和本地人總能講得通道理吧。
當然共和軍也不是什麼善茬,三個月前,幾個大部落聯合在一起準備聯手對共和軍的貿易站搶一筆,結果在自動化火器殺傷下抱頭鼠竄,大約兩三千牧民參與了搶劫,所有的參與搶劫的牧民被這機械化殺傷力震撼了。屍橫遍野不過如此。
發動這場劫掠的幾個大部落的頭人,被共和軍直接抄家,然後共和軍直接接受了這個部落的管理。所有的俘虜以四分之三的工資參與鐵路建設,草原被劃分成一塊一塊,每個家庭承包一塊草原放牧。和共和軍簽訂畜牧業合同。從這些部落中招年輕人培養黨員教育培訓,然後管理。
正如共和軍在這片草原上承諾的——不掠奪任何一隻牛羊。也正是個承諾,讓加入共和軍的蒙古族幹部的話在這片草原上比貴族們可信。誰能給予誰就有領導力。蒙古貴族們能給予的就是帶著大家打草谷,現在在火器時代,拿著刀子衝鋒等於找死。那麼現在在醫療貿易上能給與工農黨話語權陡然提升。
任迪看著這些忐忑不安的貴族朗聲說道:“蒙古漢子說話爽快,做人也爽快,這個性格我喜歡,所以我就爽快的跟你們說了吧。我們這樣一群人在我們漢人的地界上對地主們幹了什麼,相比各位也知道了。各位就是我們口中的剝削者。不過現在我們是外人,作為外人,我們不好對你們下手。但是你們以為你們就安全了嗎。就可以為所欲為驅使這裡的牧民了嗎?
漢人不會親自統治這裡。蒙古族會在草原上自治,但是自治區中管理的人,在未來絕不會是你們這些貴族。草原上這場變化中我希望你們能早一點轉型成商人。”
“將軍閣下,我們變成商人,你就不會殺我們?但是我們怎麼變成商人。”一位富態的漢子說道,任迪說道:“皮毛生意,羊肉批發生意,都可以做。我不是來收買你們的,而是通知你們的。”
態度,沒有緩和與欺騙。而是對變革趨勢的自信。
在對待東蒙古草原這片土地,任迪的態度是讓其自治。自治這個名聲看起來有點中央權威讓步的樣子。但是並不能這麼理解。所謂的自治是黨組織地方政府官員大部分由當地人擔任。中央政府管轄力一點都不弱。只是組織當地人管理罷了。
長城以北的土地,糧食產量極低,再怎麼管理,無論是搞自由經濟還是集體農場,你都沒辦法在財政上富裕。對這片土地最理想的治理方式是當地財政可以自給。而且當地人將自己看成中國人。不要以為一個地方為國家提供實際富裕物資,才算是對國家有貢獻。蒙藏西域這三個地方的降水就決定了這地方不可能成為人口稠密區,無法成為人口稠密區,你就別想用製造生產富裕。在一個不可能富裕的地方,國家為什麼還要在此維持統治呢?因為這片土地下滿有資源。同時可以為國家提供陸地上的戰略緩衝。那麼可見在這個不可能富裕的地方為國家守著礦產資源,維護這這片廣闊的寶庫。這就是標準的苦差事。不僅用不著這些地方的人做出財政貢獻。還要給當地人補助。
任迪現在在東蒙的政策和心態,來源於黨中央的這個建議,任迪也有過疑惑,後來被趙衛國打消了。趙衛國說道:“凡是政府事業單位,在山區,偏遠地區工作,都是有地方補助的。”
任迪剎那間就想通了,這麼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在歷史上就人煙稀少,降水量缺乏,不適合城市叢集發展。在這裡生活還將自己視為中國人的蒙古族,其實就是在為中國守著這麼一大片疆土。在這個苦寒地區守著,將這片地帶大量的資源以及土地標上了中國的名字。要是讓關內的漢人來幹,一句話給錢。因為到這些地方工作和支援西部沒什麼差別。
守著疆土人也是中國人,能在這片土地上堅守自己中國人的身份,就要給予信任,沒有生長在這片土地的人,不適宜過來指手畫腳。真正到蒙古工作的人卻是在幹苦差事。讓當地民族按照國家管理體制自治。維護當地民族進入這個國家的情緒。實際上當地人在這個國家是吃虧的。就像生在西北山區的中國人,遠不如生在東南的人民要幸福。自治是相對的在這片貧瘠土地上長大的少數民族管理當地。同樣在漢人佔據的富庶地帶,這些自治區出生的少數民族幹部也不能調到這些地方上去,還是在這片土地上奉獻。
這些疆土對於國家只有兩個作用,第一個作用就是國土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