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戰爭”任迪一本正經的說道。旁邊拿著圖紙頭都沒有抬的鐵路工程師方澤,調侃的說道:“我說任同志,你這個厭戰思想可要不得。”任迪臉上僵硬笑了笑說道:“這附近沒有政委在。”方澤沒有答話,而是直接說道:“如果一切順利的大概還需一年的時間。才能將鐵路修到桑根達來,”
任迪說道:“一年風吹草地見牛羊的生活。”
既然趙衛國叫任迪打東北,任迪只能結束這個命令,和一種北方野戰軍的軍官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既然渤海灣已經成了海宋和明軍艦隊的內湖。他們的艦隊可以隨時掩護部隊在這個海灣任何一地登陸。這種作戰讓任迪想到了羅馬帝國。羅馬帝國和目前的敵人非常相像。羅馬佔據地中海,海軍可以隨時運送軍團出現在沿地中海的任何一地。自家海軍霸海洋,相當於海運補給線不用擔心了。羅馬軍團掃蕩了環地中海地帶。並且從以一個個港口為中心向著陸地上修建道路,將羅馬的統治儘可能的向著內陸輻射。這是標準的利用海洋運輸的便利性來掌控陸地。
整個渤海現在是誰的地盤顯而易見。越過北平繼續向北,其陸軍側翼後路就會被海權登陸威脅。任迪從不打無準備之仗,任迪的這種風格讓任迪非常保守。以至於有時候會錯過很多戰機。不繼續向北的戰略方案在此之前就受到某些軍官質疑,質疑的理由很簡單,吳家的遼軍在關內華東戰役大敗,士氣上佔下風。我軍主動發起進攻,勢如破竹,可以趁勢在東北站穩腳跟。但是現在慢下來讓東北吳家軍有了思想緩和的時間裝備準備的時間,熱了的稀飯就會涼下來。
這種建議不是錯的,共和軍北上一路勢如破竹士氣高昂。豫,陝,晉,魯一個個省份相繼解放,根據情報東北已經是人心惶惶。大量的工廠主礦產主,開始出國。東北的情況非常混亂,如果這時候進攻的話的確有可能造成出乎意料的戰果。某種程度上說,任迪現在停下來的確是在貽誤戰機。如果任迪官小一點,共和軍中有人絕對會批任迪是在右傾逃跑主義。
衝動,對於相對冒險的直接攻擊方案。任迪有那麼一點衝動。但是任迪就是不想賭,尤其是將勝利的賭注壓在對手不堪一擊上。而且任迪知道,對邊比自己更需要一場勝利,一場可以證明吳家軍能遏制紅色力量北上的勝利。只有徹底打贏了這一場勝利,其統治範圍內才會穩定。才會有讓資本市場有信心停留在東北,讓東北生產穩定下來。而這一場勝利,海宋的指揮官北良提到:“只能寄託在共和軍一次軍事冒進。”
然而這也讓北良和吳世傑倍感鬱悶的是,任迪這個悶葫蘆。似乎對一勞永逸的誘惑視而不見。這對吳世傑遼系軍官的打擊是巨大的。這就好比一個差生幾次考試都不及格,突然熬夜準備了一下,但是第二天考試就不來了,第三天還不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北良和吳世傑渴望的己方優勢戰場就是不開大。直到打探到了任迪在幹什麼?
鏡頭切換,比劃著地圖上的鐵路線後,北良抱著頭說道:“該死,這傢伙想從東蒙入遼。”海宋東北亞司令部,一直在研究山海關附近的地圖。以及渤海灣可以供給登陸的地點。這時候任迪緩慢的修鐵路等於告訴海宋這幫人“你這邊別瞎折騰了,戰場不靠海。”
北平這個地方三面環山,西邊太行北邊燕山,太行和燕山如同一個“廠”字將北京給包住了也約束了北平如果要向北必須靠海。廠字山脈裡面是北平。其燕山以北是草原。
任迪所在的位面上後金每次南下,都要將先東蒙削弱一下,然後再放心到南邊搶奪。可見東蒙也就是燕山以北這塊地,對東北三省的戰略影響有多大。這時候任迪從山西修一條鐵路過去。看起來是慢了一點。但是卻是將影響力延伸到東蒙古,老實人做事的手段,那個叫敦實,敦實的讓海宋東北亞指揮部罵娘。
你說交戰如果是在京津地區,在渤海灣的海宋艦隊還是可以插手的,但是要是戰場在山脈的另一側。除非戰艦可以爬山。翻越長城。
戰爭較量到這種程度,任迪是糾結這個工程量的麻煩。畢竟在北方修建鐵路是非常麻煩的,冬天要面臨嚴冬,夏天要面臨可怕的蚊蟲。還有當地的民族工作。然而對吳家軍來說,預料的勝利似乎不可能到來。等來的卻是共和國不畏艱險的麻煩。主動到東蒙和共和軍交戰,還沒有海宋軍隊的支援打陸戰。吳家軍沒有那個膽量,也沒有那個能力。
鏡頭切換,九江城中,共和國臨時政府所在地,趙衛國看著前來談判的海宋使者說道:“我們的決心是不可能動搖的。即使你們在大連駐紮艦隊,在朝#鮮半島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