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讓這個世界資源給別人的隊伍用來追夢用掉了,我們是在對我們的未來犯罪。自這七十年看來,我們這些總覽工業整體發展的如人群所在的角度可以看到,海宋掌握力量始終控制在於五百多個家族財團下,工業生產的核心也握在這些家族手中。所以我們這些佔據了中國大量礦產資源和勞動力資源的人站在這個昂貴可以瞭望未來的平臺上,必須要面臨一個選擇,一個只有我們所在視角才會考慮的選擇。”
任迪看著鴉雀無聲的大廳說道:“這就是我們戰爭的緣故。我們的對錯觀念是我們的視角所能看到的,看不到遠處的人和我們的對錯觀念不同。”
反駁,無人可以反駁,似乎也沒有人敢站起來,與任迪的目光對視反駁。這場戰爭有些東西註定是要被犧牲掉得,因為工農黨要換取的東西太過寶貴和珍惜了。如果胸無大志,可以退下這份責任,但是這個逃兵的身份,在眾目睽睽下誰都不想承認。
這時候大廳中突然有人高喊到“一切權利歸於工農聯盟。”似乎什麼被點燃一樣,大廳中越來越多人開始加入這個吶喊。任迪吸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從一開始,東北大地上這場戰爭的勝負,不取決於海宋可以運兵力過來,也不是共和國派遣多少兵力,而是取決於東北亞四千萬人,在這場戰爭中不得不選的陣營中選擇那一方面。這場選擇中拉攏一小部分人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海宋有錢最多隻能養自己的軍隊並不能在戰爭中養活四千萬人。我們該付出的代價,已經在這裡的。”
任迪眼睛突然清涼起來似乎透過了無窮的空間對幾百公里外的北良發問道:“喝著下午茶,啃著酥餅,睡著兩米大床請人伺候的你能為勝利付出什麼讓這麼多人選擇你的陣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