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赤道的溫暖水域,一路向北,船隻上的浪花水文逐漸下降,一艘艘運兵船從澳洲出發,到達沿著南洋諸島到達呂宋,臺灣,然後北上琉球,進入渤海灣在遼東半島大連港停靠,又有兩個海宋的集團軍到達東北亞戰區,連帶著大量的補給順著這條跨越幾千公里的海上運輸線支援著海宋在這片地帶的戰爭。
在浪花和輪船的汽笛中新的部隊新的力量到達這片土地。然而這在北良的辦公室只是一個新增添的數字。越來越多的共和軍在遼河以北活動的跡象顯現。
“正讓人惱火”北良重重將手拍在桌子上,軍隊數量火力的優勢只有在交戰的時候才能體現,在尚未交戰的時候雙方比的是空間上的影響範圍和各自的後勤消耗,現在近二十萬海宋的軍隊雲集在東北亞,消耗著海宋輸入的大量物資,但是現在既不能安心有效北上佔領土地,次之不能解決威脅。
要說兵力現在北良可以動用北上的兵力只有不到八萬。如果超過八萬,南方山海關一代,共和軍就有膽量打一場兵力優勢下的戰爭,如果集中保障山海關一代,赤峰山區地區的海宋軍隊就不夠了,赤峰一代的共和軍極有可能,跑出來玩破壞補給線的遊戲。
八萬人東北亞這個曠野上,八萬人撒進去簡直就是毛毛雨。北良同樣也是一個謹慎的指揮官。然而這種謹慎,卻和自己的部隊相配,過分保守了,戰略上束手束腳到了極點。這麼一大片土地沒有個五十萬以上的軍隊,一切軍事行動只要另一方不想打一味地躲貓貓,都是笑談。
這片大戰場,遇到這樣的對手,是整個海宋征服歷史上的第一次。彩色玻璃的燈罩上電燈泡突然閃爍了一下。打斷了北良的思緒。他迅速起草了一份方案。“七十年前,我們的先輩的擁有的軍隊力量雖然強大但是也非常渺小,對於中國這樣一個國家趁其王朝衰弱的時候可以輕而易舉的擊敗他的軍隊,但是難以征服他們的內心,這片土地上的人儘管有膽怯者,背叛者,但是秉承於自古留下來世界中央的榮耀一隻留在心中,因為有這份驕傲,即使最黑暗的時刻總會有層出不窮,耀眼的存在站出來。
或許他們會將這份榮耀大方的與周邊的民族分享,進行同化,但是絕不容許玷汙,七十年前的大明如此,我們明明可以輕而易舉的擊敗大明的軍隊,但是卻不得不保留這個王朝。而現在似乎機會又失去了,或許元老會的榮光要徹底覆蓋住這片驕傲的土地,然而要完成這個艱鉅的任務,單單是軍事上並不夠。如果不能摧毀這個驕傲的話。或者直接將這份驕傲搶過來併入元老會的榮光。我們在這片土地上戰勝一百次,投放一百萬軍隊,作戰二十年,很可能都是事倍功半的消耗。”
北良憂心忡忡的寫下了這封信,對於統治全球的元老會的一員,北良現在直面與這個國家和土地。對於北良充分感受到了這片大地上的人覺醒後,對海宋戰略同志的影響。如果幾十年前海宋的元老還能高高在上上的揚言要讓這片土地上所有人歸化。但是現在,感覺到已經成為對手,北良不得不承認,必須對這些人改變眼光。
鏡頭切換到北方,伴隨任迪一起北上的還有兩百一十三名徵召士兵,這是戰爭到現在任迪所有的徵召兵了。傳喚這些徵召兵到達,任迪準備全力以赴呢的,此時的任迪在這個位面真正擔當起了一位正式演變軍官的作為。
“力場軟化”任迪抬手一種無形的改變充斥在材料中,就像正常人無法像感知冷熱熱輻射感應原子#彈的y射線流。正常人可見光根本不瞭解空間中細小的漣漪變化,以任迪自我為中心一個點,姑且成為井口點劇烈,波動瞬間放射出無數線,牽動著大範圍內每一個原子,當這些一維線條微微波動。原子化學鍵鍵角蘊含的力量儲存在了這些一維線條上。由於粒子之間的四大基本力被抽走,在宏觀上,材料開始軟化。
隨著壓力機落下,包鋼精煉鋼爐完成。軟化力場中微觀細小一維線條,重新將能量還給這些粒子之間的連線鍵。材料重新迴歸於這個世界本應該的強度。井口,演變投放世界實施干擾的一個井口點。如果論純粹的毀滅力,該種能力在在該位面投放的能量等級,相對那些毀天滅地的能力微不足道,但是精細化影響,這種能力高階到任何一個可以跨越時間位面長河的存在都要瞠目結舌的地步。
在這個所謂能力籠罩的空間範圍內,所有粒子自旋閃爍的瞬間,以絕對的點投射無數對於這個世界上生靈絕對意義線,統一撥動所有粒子的聯絡,一個不漏。而在該位面某處,就在任迪大量的使用軟化力場的時候,演變投射的聯絡點,正在記錄著任迪所控制的那個點跳躍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