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數戰略及時遊戲中,玩家在造出來的坦克中混合著步兵,是為了讓步兵給坦克抗傷害,而現在現實情況下,坦克在前方,步兵在後方。前進的鐵殼裝甲為步兵遮蔽彈雨,用火炮和子彈為士兵實施火力支援,張開一片天。
這就像摧毀螞蟻巢穴,坦克就是拳頭,一拳頭打下去,讓巢穴崩壞,步兵就是手指頭,靈巧的掐死碎裂巢穴中的螞蟻。海宋的一個個穿著綠色迷彩服計程車兵,在高低不平到處都是炮擊後,殘留彈坑的陣地上勾著腰前進,前方的坦克也在這種地地形下一翹一翹的行駛。戰場上清脆連續的槍響,坦克炮迸發金屬震音,以及步兵們手頭上迫擊炮噴射尾翼彈頭的悶響,構成了這個激烈的戰場旋律。
海宋的的一名戰士簡稱甲,眼中帶著恐懼的看著前方,儘管跟著坦克前進但是時不時從天空中落下的迫擊炮#彈還是能讓人膽戰心驚,甲已經養成了一聽到天空的炮彈下落的尖嘯就趴到的條件反射,一聽到大一點的聲音就有著濃厚不安全感的本能反應。這已經是彈震症早期症狀了。
之所以養成這樣的習慣,全是由於戰場太殘酷的,殘酷到過去手持先進武器屠殺劣等裝備軍隊計程車兵們無法想象這種戰爭的殘酷。迫擊炮在身邊爆炸很多時候是濺出大量的土屑草根混合物,但是有時候這些混合物中也有血液,和人類的肢體。這是真正的人間煉獄。
甲幾乎在崩潰中,跟著坦克後方前進在前進,同時還不敢跟的太近,因為在對陣地發動衝鋒的時候時不時你有rpg呼啦一下,拖著煙柱往鐵拳坦克上揍過去。這位士兵不知道下一刻自己前方的鋼鐵戰車會不會跪,因為隨時在前方的一片塹壕中都會出現突然反擊。而這位士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突然報銷。只能牢牢地將自己的鋼盔帶上,給自己一些心理安慰。突然間甲左邊的一位士兵被子彈穿過小腿,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嘴裡叫著“媽媽”。
甲顫抖著將頭扭回來,很快這個慘叫計程車兵,似乎聲音停止了,被一個彈片帶走,在帶走的瞬間,甲全身爆發出了一個寒顫,心理不由的哀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鏡頭切換,相對於海宋計程車兵,此時共和軍是佔據劣勢的,步坦結合這種陣地上強悍的推進,雖然會損失坦克,但是其推進無疑是有效的,一片片陣地被坦克碾過,然後被後方跟著的步兵佔領。共和軍打的不可謂不殘酷。經常有共和軍士兵,在面對坦克的時候,接連幾發火箭彈無法命中坦克,隨後被坦克的機槍火炮掃死。
坦克炮換上高爆彈後打擊在塹壕上,衝擊波和彈片沿著塹壕爆發,殺傷力很強悍,也就是說,對坦克開火十秒鐘內沒有轉移,你的命也就差不多要交代在塹壕中了。
履帶在前進,鐵絲網在履帶的炮火嘎吱嘎吱的被碾壓,木頭樁被不知道是高速子彈還是炮彈一下子打成兩端,露出木頭白慘慘的斷裂,大量的木頭渣滓散落一地。在這種混亂複雜的地形下,摔一跤面板都會磨破。這是步兵最悲慘的年代。在之前的殖民時代,軍服是要帥,要整齊劃一,給予士兵集體榮譽感,然而現在這個時代的步兵軍服必須耐磨,必須要在這種子彈擦頭皮。地面正常走路都會扭著腳腕的地形下趴著前進。還要目睹著金屬和火焰對一個個像自己一樣計程車兵屠戮。鋼鐵火焰佔據上風絞殺一切生命的環境下,也難怪在這個時代的步兵對自己的會對自嘲自己是炮灰,這是對留在戰場上信仰的考驗。作為士兵你到底有什麼理由勸說你你留在戰場。
至於未來,不可能會有這麼多士兵聚集在戰壕上承受火力,只會有穿著先進裝備計程車兵實施小隊作戰。至於戰場上大威力的破壞,等雙方空軍導彈對決完畢後,才會讓小隊形勢的步兵進入戰場。未來士兵將不會直接在最劇烈的火線上承受死亡。過去也沒有這麼劇烈的火線讓士兵承受。這個時代的步兵絕對是最需要勇氣的。
從天空中看,這些鐵王八組成的坦克隊伍如同一個個錘頭擠碎蛋殼一樣插入了共和軍的防禦陣地,讓一小段一小段防禦陣地無法形成體系,然後後面的步兵高舉著衝鋒槍瘋子一樣的掃射,衝擊了共和軍的塹壕。慘烈的交戰開始了,雙方近乎是面對面的開火,投擲手榴#彈。彈片和水珠一樣的衝鋒槍子彈交錯在狹窄的戰場上。
然而越是這種戰鬥越讓人膽寒,當紅著眼的海宋軍隊看到共和軍士兵帶著笑容的拉響光榮彈,如同平常奔跑一樣衝上來的時候,身為侵略者的海宋士兵眼中的瘋狂殘忍瞬間退去,變成了恐懼。在這種垂死的環境下,共和軍作為一個人類,在死亡的前夕,一切恐懼達到臨界的前夕,也只能詢問自己為何而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