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說贊成吧,差不多就徹底得罪井上新山他們了,說不贊成吧,自己大學三國殺就白玩了
在一陣糾結著,任迪心裡有些焦躁的問自己,自己到底該如何做。猶豫了一秒鐘後,任迪突然抓到了什麼。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幼年的畫面,當時自己是在和父母看電視,電視的內容是什麼早已記不得了。但是任迪清晰的記得電視中那個人物站在牆角非常糾結的樣子。當時任迪對這種糾結非常奇怪。對父母問道:“他在煩惱什麼,直接按照法律要求去做不就行了。”當時父母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這情況非常複雜,你還小,不懂。”幼年的自己非常奇怪的說道:“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這有什麼複雜的。”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任迪心裡重複了這一句,有的時候情況就是太複雜了,搞得自己心思也複雜了。從而變成了有的時候不是自己在做事,而是隨著情況做事。真正的自己判斷事情非常簡單。
任迪抬頭,安德魯一臉寒意的看著自己,任迪直接無視了,對卡尼裡說道:“讓瓦西雷斯帶領騎兵部隊加入這次行動,我認為不合適。他第一是騎兵在那個戰鬥環境中沒有發揮餘地。第二,瓦西雷斯個人對軍隊的控制能力有待加強,不適合這在這場行動中指揮軍隊作戰。但是正如安德魯認為瓦西雷斯作戰靈活,我想應該讓他以軍事副官的身份加入這次行動。多帶一個人而已。”
話音剛落,原本臉上微笑的井上,笑容轉寒。蓮拉那看了看自己和安德魯,又看了看井上,笑著輕輕頷首。
華麗的會議大廳中接著討論了幾個議題後,結束了。
然而在會議結束後,新山攔住了任迪,一臉被背叛的冷色,問道:“為什麼?”面對昔日的戰友,任迪整暇以待的反問道:“什麼為什麼?”新山說道:“你忘記了安德魯是怎樣對你的了?”
任迪說道:“當然沒忘記?我當然記得,可惜瓦西雷斯尚未對我做過什麼?”新山說道:“瓦西雷斯和安德魯是一夥的。”任迪說道:“我明白他有很大的機率會和安德魯站在一起,但是他尚未做過,判斷依然是判斷。僅僅憑藉自己判斷別人有可能害我,就直接酷烈的應對。這沒道理。”
任迪頗有意味的看了看新山說道:“我要一個道理。”新山冷笑說道:“你現在拿起的道理,不過是你想平衡局勢的擋箭牌。一個藉口。”
聽到這任迪臉色一僵,看到任迪如此表情,新山似乎看透任迪,憤然離去。
看著新山離去的背影,良久後任迪搖了搖頭說道:“沒錯,我的確在找藉口,甚至一開始主動找你合作,也是用一個個利益上的藉口說服我自己,破除隔閡。然而利益可以讓我們靠在一起,但是道理,所有人平等對待,相互之間公認的道理,也就是公理,卻可以讓聚在一起的人不被蠅頭小利拆散。你沒給我道理,我們不是自己人。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只有找藉口了。”
十二日後米亞那軍隊到達迪爾西監獄。
“前面有兩隊總督機甲。”瓦西雷斯感應前方牆角遮擋的敵人分佈後,畫了一個草圖,遞給了安德魯。安德魯瞄了一下站在長弓機械兵背後的任迪。猶豫了一下對吉亞科莫說道:“指揮官,前方八點鐘城牆通道拐彎我方視角盲區內有機械兵,請求炮兵支援。”
吉亞科莫笑了笑說道:“你舉薦的瓦西雷斯在偵查上挺有能力的。”
一分鐘後,得到敵軍埋伏分佈圖的任迪,讓長弓們以一個極高的仰角齊射,一枚枚重炮彈隔山打牛從天而降,摧毀了防禦城牆厚待命射擊的總督機甲。
在這個有一個個監獄高牆組成迷宮一樣的戰鬥環境中,瓦西里斯在拼命般的證明自己的價值,在他一次次動用天賦來偵查的時候,任迪基本摸清楚了他天賦情況,這個探測天賦範圍大概在一千米內。可以在這一千米範圍內感知敵人的具體方位,和中立者的位置。
安德魯對井上的關鍵時候作對,非常警惕。對任迪的算計明顯少了很多,和井上的智力交鋒多了起來。新山的擲彈兵在三個小時之前和敵軍交戰,新山的血條光膜防護被打掉了四分之三。情況危急到極點。這裡面未嘗沒有借刀殺人的意思。
戰鬥需要在二十個小時內結束,參加這次任務的不愧是精銳。在瓦西雷斯作弊般的輔助下,這個地形中監獄中的守衛部隊被各種隔山打牛。
看了瓦西雷斯一眼,任迪嘟嚷道:“以後不能和他打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