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先世界,在大明革命之前,殖民地和經濟控制的半殖民地已經霸佔了全球大部分人口所在的居住地。有模有樣的為全球人民分派工作,你忙著一塊,他忙那一塊,有突破報到我這裡來。海宋這是要做世界的老總。全世界人都是他的員工。
但是現在情況變了,海宋這家全球貿易公司中最勤勞的一塊勞動力和原料供給市場突然獨立,想要成立一家分公司。而且還是可能會和自己競爭的分公司。海宋會怎麼想?海宋只有兩種做法,第一種好言相勸,要求革命後的大明,加入自己的世界體系,服從自己安排老老實實做自己控制製造系統下,全球環節的一個代工。當然作為同文同種。這個公司的職位會安排給你一個好一點的職位。這個下場要比任迪生長位面的中國要好多了。相當於那個位面的歐盟,只要你放棄和我搶世界製造的領導權,只要我是老總,一切好說。否則,呵呵,盟友也是可以坑的。
至於第二種,你丫好言相勸不聽,行啊,直接把你這家公司擠垮。咱們商戰。一旦中國這個國家決定搞自己的體系開始單幹準備搶世界製造老闆的位置,工業標準落後別人家十年的日子和落後別人家二十年的日子有什麼區別嗎?沒有,根本沒有任何區別,如果直接開放市場的話,外面的產品就是比國內的產品要好,人們想要買的外國產品,不會理財本國劣質產品是否一點一點提升,從劣質一代變成了較好的劣質產品。
世界市場上要買就買最好的。你說你能吃苦,你能打價格戰?你能打價格戰,那麼先進生產體系的老闆為了可以消滅未來的對手也可以打價格戰,犧牲一點利潤徹底讓你的商品賣不出去,讓你以往為了提高生產產品質量的投資根本收不回來。你落後十年生產的產品和落後二十年生產的產品都是一樣的下場——賣不出去。只有靠著依附全球經濟老闆的指派工作,按照他們遞給你的部分標準完成分工生產,才能將勞動力換成財富。至於你自己想創業——兩個字沒門,讓你虧到死。
這就是市場資本,所謂停等民,先鬥一鬥政府,讓資本靈活起來,至於國家富裕可以慢慢來的說法。這尼瑪是真的不懂經濟,這幫人所懂的經濟是給人家當經理的經濟,根本沒有當老闆的經濟頭腦。停下來一小會,就會讓本國的核心生產標準落後一小會,就會讓這落後的部分產業在這個世界部分市場爭奪喪失優勢,只有採用別人的生產機械和標準。停的越多,生產水平落後的越多,就越來越沒有能力在外國高水平機械下重新競爭。按照這種停等民的思路,那就是讓外來資本和機械徹底進來。然後大家都做代工。這幫經濟學家以為大家都用外國先進機械做代工,就能夠變成其他小國家做代工的富裕效果了?但是市場是波動的,你這麼大的塊頭不去做代工,那麼代工的工資就可以調高一點,你這麼大的塊頭一加入,全球經濟的老闆肯定會降工資。簡單的供求關係,卻由於利益的原因讓這幫所謂的經濟學家視而不見。
這樣唯一的好處就是外面那些靠做代工的風光成發達國家的小國家,由於,能做的人多了,勞動價格降低。讓大量原本風光無限的小國家經濟危機。
嗯任迪那個位面,世界上大部分發達國家都負面宣傳中國就是這麼個原因,中國這個塊頭這麼多受到高等教育並且勤快的人,無論是加全球經濟體系,讓全球公司勞動者劇烈競爭,還是準備自己搞一套,做全球生產體系的領跑先進者,直接換老闆讓所有在原來生產線上的人承受利益減少的下場,都是會讓這些下游生產鏈的小國家的安逸生活劇烈動盪的。
經濟也就是這麼回事,現在變成工業黨的任迪思路現在是無比清晰,首先自家的工業標準沒有別人強,自己生產的產品還需追趕。公開競爭的話自己生產的東西賣不掉,自己工業無法回本。
然而讓工業回本的方法,也有兩種,第一種是鼓動愛國熱情,大家購買國貨,這樣的話就相當於讓愛國者付出信任,讓他們奉獻,至於第二種就是提高關稅,讓本國的產品佔據價格優勢。讓買外國貨的人多奉獻一點。
兩種方法,任迪趨向於第二種。所以海宋人來了。
在會客室中,一位身穿道袍的海宋元老,張世天頭上佈滿黑線的看著任迪,一嘴一個海鮮壽司。共和國的會客室沒有準備糕點茶水之類的東西。所以張世天自己準備了,為了提高一下這場會議的逼格。好吧,現在張世天感覺自己精心營造的逼格,被任迪拉低了。
想了想,現在自己面對的是一群泥腿子搞出來的政權,張世天釋然了。任迪一邊吃東西一邊翻了翻張世天這位海宋新道教傳道者遞過來的道書,什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