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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英靈見證

東方大陸這個地方,不適合玩篡位,政客花哨的演繹。凡是用此道獲取國家政權的,並且依賴於此的,都執政時間不長(宋例外)。因為對得國不正,簡單來說就是中國人不服,不信任。既然可以用篡位等陰謀詭計獲得大權,何以能擔起人皇天子的稱號。執政東方,必須立下信譽。你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但是必須證明你有能力將天下堂堂正正的搶過來。你可以不問出生登上大統領,但是取得人皇稱號的方式,絕不是宮廷帷幕下陰暗中的逼迫。必須是天下人都能看得到中原逐鹿的模式。

當中國進入的政黨共和時代,其政黨奪權的方式也必然是這種天下人都能感受到,可以看得到的模式,並非官老爺高高在上,平民無法感受的上層議會選舉。前面說過,大明得國及其正統,外驅逐異族大功,武裝大一統。中國東林黨在議會中再鬧一百年都無法動搖大明皇權在中華大地上的地位。因為在議會這個戰場上根本無法撬動維持中國大一統人心。

現在大明皇權真正的挑戰者來了,一個月的時間,大明在華東四個野戰軍在華東打的七零八落。這可不是宮帷中的挑戰,而是大地上正面宣告,這可比一百個通電要強得多。一百個通電宣揚政治立場,不如軍隊在戰場上的勝利。士子或許可以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利用各個大國之間矛盾撬動一個個國家意志。但是在這個楚河漢界,皇與皇的較量中,一萬個文人都無法用嘴炮左右,這是兩股最高意志的交鋒,只有對面夠格。

在齊魯的這場戰爭,帝國三個集團軍失敗的太快,快到令所有人沒時間反應。李三河在失敗前夕一切救命稻草都抓了,包括與自己老同學肖軒密電要求武裝支援。結果海宋從本州島緊急調來的四千人軍隊還在海上飄著,陸地上的大決戰已經打完了。

肖軒可以沒有那麼狂傲,對於大明帝國的精銳部隊,海宋上下還是對其戰鬥力表示肯定。用僅僅四千人衝擊大陸上剛剛摧枯拉朽一樣打勝華東戰役數萬共和軍,即使肖軒敢這麼瘋狂,海宋陸軍也沒有這麼蠢。

坐在自己鐵甲艦的上的肖軒很快等來了海宋首席(最高執政官)最新的指示。看到了電報上內容,肖軒將電報放在了桌子上若有所思的說道:“調停,戰爭打到這種程度?還能調停,元老會的那幫人是準備找藉口插手了。”肖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政客啊,真的是婊子想做牌坊想立”

鏡頭切換。

屍體大量身穿土藍服裝的屍體被擺在了空地上,戰場上的死亡不是意外,死相恐怖。大量的屍體被撒上了白色石灰進行暫時性消毒處理。然而死屍給心靈上的衝擊,依然是巨大的。任迪沉默的在這片停屍場上路過。還是因為高智力,人非草木人是有感情的。當記憶力強大的時候過往相處的畫面是非常清晰地,一個個相信自己的人,就這樣離去,如果連最後一面都來看。太說不過去了,然而到達了這裡,卻是一股壓抑到窒息的氣氛,無形的的心理壓力讓任迪的腳步不敢邁步。

因為被強行提高了記憶,所以沒心沒肺的快樂日子不屬於任迪。縱然戰爭勝利,也擋不住失去的滋味。過去任迪認為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真的做不到。這些人因為自己描繪的藍圖而戰鬥,傻傻的相信自己。這些人是傻子。但是任迪無法做到僅僅樹立一個人民英雄紀念碑來表彰一下,就可以心安理得。

華東戰鬥,共和軍南北兩線共計俘虜殲滅敵軍10.2萬人。紅色共和軍人陣亡。躺在這裡的是人。再也起不來的了。太陽逐漸落下。蒼蠅的飛了幾波。

平靜很快打破了,指揮部中一眾指揮官來了。看到任迪如同木樁一樣站在龐大的停屍場中。這些指揮官中人相互望著,這時候張佑赫向著任迪走了過來。

到達任迪身邊敬了一個禮說道:“長官,你在這裡已經幾個小時了,容易生病。”任迪抬起頭來說道:“佑赫,你說躺在這裡的人傻嗎?”張佑赫看著任迪面目難以掩蓋的憂傷。用勸說的語氣說道:“長官,這是一場革命,革命(頓),革命是必須死人的。”張佑赫想勸任迪。但是說出來語氣卻不由自主的變得沉重。

任迪慢慢轉過頭來說道:“是的,革命是要死人的。但是我們活下來了,。我問你的是,他們到底傻不傻。”張佑赫的語氣轉為嚴肅:“長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任迪說道:“在他們活的時候,他們和我們都是自己人嗎?”張佑赫說道:“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黨員。”

任迪臉頰上迎著陽光,笑了笑說道:“那麼可以說都是自己人了。那麼現在和以後呢。”張佑赫語氣堅定的說道:“現在和以後,我們活下來的人也都是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