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衛國大白話的回答,讓這幫紳縉愕然無語。你丫說的太俗氣了一點吧。趙河尷尬的一笑說道:“您說笑了?”趙衛國臉色一板冷笑說道:“我沒有說笑。老子天天往鋼爐旁邊賺,拿著扳手辛辛苦苦的除錯機器,而你們卻可以坐在家中享受丫鬟服侍,喝著清茶咖啡。撈錢,我心裡很不平衡。你們的錢來的不地道。”
這時候有一位胖乎乎留著山羊鬍子的議員抱拳說道:“趙先生,以前多有得罪。”趙衛國說道:“你得罪的不單單是我,而是所有拿著拿著錘子和鐮刀的幹活,最後財富卻供給你們的人。是時候砸爛這個世界了。”
趙衛國抽出腰間的長劍,長劍爍爍的鋒芒,穩穩地指著議會里的人,說道:“蛀蟲們,審判你們的時候到了。”
“姓趙的你這個瘋子,你以為你這樣就算贏了,你這反賊,帝國遲早都會把你碎屍萬段”不絕於耳的咒罵在議會中響起。
一個個疏於鍛鍊的議員像小雞一樣被架著綁起來,稍不老實就被槍托子打的一臉血。值得諷刺的是象徵皿煮的議會外面一個寬廣廣場,這個廣場在往常都是議員們演說的地方,現在這個地方被架起了高臺,公審的平臺高高的架起。大量的工人農民這些議會老爺眼中的賤民聚集在臺子下,看著曾經風光無限的他們被掐上審判臺。
帶著鐮刀鐵錘黨徽的法官,逐條的念出了這些地主是怎麼在家中享福不勞動獲得財產的,怎麼放高利貸逼得平民家破人亡的,怎麼組織黑幫勢力弄斷鄉間農民產品,然後高價賣到城裡的。
剪刀差這東西落到國家財政是可以容忍的,不能容忍的是公務員亂用國家財產,這個弊病在皿煮國家的宣傳下,大家往往都知道了。明朝可是有著抗稅,反抗礦監的傳統。但是剪刀差這東西,有私人掌握工廠落到自家腰包中然後一代代傳下去,卻少見這些有文化的人宣傳。
臺下的農民第一次知道自己吃虧了。憤怒的情緒被挑動起來。憤怒是可以傳染的,當看著往日的賤民對自己敬畏在眼中消失,這些議員們驚恐的發現自己似乎今天才認識以往輕視的人群。
趙河這位衣冠楚楚的年輕人,大聲的對趙衛國喊道:“我有海宋的國籍,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趙衛國看這給自己使了一年壞的該死買辦,撇撇嘴說道:“哎,我們和海宋沒有外交關係。犯法就要罰。”
壯觀的批鬥場面開始了。
鏡頭切換至淮北。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土改已經是不可逆轉的大潮了。當初黨#國為什麼會被推到寶島上。任迪聽說過這樣一個說法:“這是由於中國人根深想不勞而獲的劣根性推動了這場全國底層人瘋狂搶劫的行動,文明的倒退歷史悲哀之類云云。”
好吧,任迪現在和土包子在一起,試圖理解土包子們的想法。算是有了反駁這種說法的理由。搶劫的**支援農民的革命根本沒有說服力。任迪的部隊現在大量的徵召淮北農民入伍,如果有搶劫**的話,軍隊三大#紀律中,不拿一針一線根本無法執行。
農民革命是因為怕。說農民搶劫的文人根本不瞭解自己支援的軍隊是什麼德行。本位面淮北戰役過程中,本地農民一開始並沒有站在任迪這邊,但是最後打阜陽的時候五萬民兵是怎麼組織來的?都是帝**,過兵給地方上帶來兵禍給逼出來的。
淮北根據地第一次過兵會讓農民站在任迪這邊,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呢?帝國持續不斷的派兵過來,讓當地人承受過兵的痛苦呢?想法非常簡單的農民就會思考自己造反是不是真的錯了。
武器裝備無法和帝**比較,只有靠著地方農民情報優勢後勤支援大勝仗的紅色共和軍其實無法保護當地人民。所以為了淮北不再成為戰場,那麼就必須將戰場擴張出去,在其他地方進行土改,然後等著帝**和返鄉團過來將哪地方的人逼到共和軍這裡。
為了政權,所以任迪不得不擴張性土改。為了已經選擇支援自己的人民,共和軍必須讓戰場在還沒有選擇自己的地方進行,所以根據地建立後,只要敵人過來圍剿,那麼根據地的擴張必須是滾雪球一樣逐漸壯大的。拋開黨章上的大道理,從純利益和農民關注的目光來思考。紅色政權此時與大明不死不休。這是一場革命。以一方經濟制度徹底滅亡,為終點,絕不可能出現劃江而治的情況。
所以淮北戰役過後,皖北根據地開始將野戰軍擴軍到四萬,共計四個師,其中一個師越過了淮河,開始打土豪分田地。而蘇北也逐漸被染紅。任迪的兵鋒依舊是對準了明帝國這個龐然大物骨頭與肌肉的連線處——地方紳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