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軍付出了七千三百二十人的傷亡。
當任迪看著這個明時代的軍官時,史天明等四人也看著任迪。統帥的氣質,並不是單單是久居上位指揮別人的神態氣質,統帥的氣質是我指揮,我負責,我承擔。一種讓人承認讓人相信的氣質。這種氣質並非捧得高高就能培養出來,確切的說是要在戰火中脫穎以負責的態度贏得大家的信任。捧得高高的,別人看起眼神只有避讓。這種人看別人是不避讓。這種氣質是帝王氣質。然而帝王氣質無法轉化為統帥氣質,而統帥氣質可以轉為帝王氣質,而且是開國大帝。
縱然服飾相似且沾滿塵土,史天明作為外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軍隊計程車兵和軍官發自內心露出的尊敬就能確定任迪的身份,任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耀眼。
然而見過任迪後,史天明眼睛更加疑惑了,任迪年齡不大甚至沒有自己大,這個歲數,到底是從哪個軍校培養出來的呢?大明帝國境內只有兩座軍校,一個是南都的金陵軍校,另一個是七十年前海宋在上海創辦的黃埔軍校。這兩個軍校近幾年優秀的學員史天明都認得。而任迪並不在其中。任迪的相片史天明看過,這個衣著華貴,到安慶交易所大批次購買戰略物資的傢伙,早就在帝國錦衣衛哪裡掛上號。史天明根本沒想過是任迪在指揮這隻軍隊。
然而任迪身上的硝煙,以及所有將領的態度都顯示這是最高指揮官。
“將軍是否出自西點軍校?”史天明問道。(西點軍校,毫無疑問海宋創立的軍校。從取名字就能知道是上一幫穿越者的惡趣味。)任迪聽到這個耳熟的名字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隨後搖頭說道:“不是。”
史天明皺著眉頭說道:“我是否能知道,我敗在何方兵家派系下。”任迪想了想,決定繼續拾人牙慧。答道“青山軍校”既然沿著那一派的軍事道路發展,在取勝後,自然要歸功於此。
史天明疑惑了:“青山大學,這座軍校到底在哪裡?你們的戰術是什麼?”任迪說道:“蘑菇戰術,這玩意你們學不來。”史天明抬頭說道:“將軍在消遣我。”
任迪擺了擺手說道:“我們談談正事,我聽說你們有贖金的規矩?”史天明慘笑道:“現在我們不值錢,敗軍之將。愧對皇恩,沒有自盡就已經是苟且了。”
任迪說道:“你把這個單子帶回去,我報的價格就是這個,真的買賣不成仁義在。”史天明接過單子掃了一眼,這一眼掃過後,就再也離不開了。單子上沒有金銀財寶,也沒有美女歌姬,全是各種材料,特種鋼合金鋼,史天明粗粗的認得其中兩種,有些鋼材是炮鋼材料。儘管感情上不想承認,但是從這份單子可以看出這活反賊裡面不僅有高等軍事人才,還有高階工程師,這樣的人才天殺的盡然在和大明帝國作對。
史天明看著任迪嘆了一口氣說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賊”任迪笑了笑說道:“眼中的賊太多,是不是你們的眼睛太髒了。”
史天明想反駁什麼,任迪打斷了說道:“你我你我立場不同,話不投機,我找你談是為了利益的。利益之外的話用不著談,談不攏,不如直接打。”
說道打彷彿抽掉了史天明的氣勢,打終究還是打不過。旁邊的帝**軍官嘴硬的說道:“我大明雄獅百萬,你別以為勝了一場就可以為所欲為。不如早點歸降請求天子饒恕。”
任迪沒說話,嘴角就笑了笑,看著史天明說道:“這個帶話的工作你做還是不做,如果不做的話,有人做。”
鏡頭切換。
貴陽,當華南,華東,四川,陝北各大根據地如火如荼的擴張的時候。趙衛國一直在這裡,這位少校軍官在種田。將殖民時代的勳章軍事基地演變成緊跟這個時代的工業基地,大量的汲取這個時代的技術細節。將工業基地水平建設的不過分落後於這個時代。當然這樣的攀科技必然要有一個良好的外部環境。這個外部環境自然是預備役軍官開的分基地為他打出來的。
而預備役軍官還有所不同,第一類就相當於李子明和雲辰和非常自覺的一類,趙衛國沒有佈置任務,他們自覺的出去了,至於好處他們明白趙衛國不會少給他們的。至於第二類就是強制在空間中籤訂賣身契首次參加超過自己能力有生命危險人物的預備役少尉,這些少尉通常對危險都是有牴觸情緒的,趙衛國是動用軍銜強制命令任務釋出的權利讓這預備役少尉去完成任務,那幾個少尉,被安排到陝北去了,不過現在死了兩個,是在陝西被大明的騎兵砍死的。現在還有一個少尉叫做路明,他在秦嶺山脈上打游擊。但是卻不敢繼續在平原上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