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
折騰到了快天亮,儀式結束了。大祭司和他的學徒跪倒在任迪面前。而在座椅上任迪笑了笑說道:“你處理的不錯,不過詛咒的問題還沒有完。”
廣場上頓時竊竊私語,一種恐慌,大祭司抬起了頭,對上了任迪的眼睛,任迪的眼睛跳躍著戲謔。任迪說道:“解除詛咒的方法是你想出來的,你代替神做出來的。但是神很疑惑這種方法的誠意。那麼請親自獻上自己。來對神解釋,這種方法是誠心誠意的。”
一位位原始人抬起頭,帶著困惑看著任迪,任迪走在土臺上來到了跪倒的祭祀面前說道:“你進入火堆和火神溝通一下。”任迪指著了另一批將婦女投入湖水的學徒們說道:“你們和去湖神明共同一下。”
奈米顆粒瞬間控制住了幾個意圖掙扎的原始人。銀色的液態體系,在原始人眼中就是神的無上威力。
當幾位原始人被拋棄到廣場上時候。眾多原始人七手八腳的將這幾個主宰祭神的祭祀綁起來。誠惶誠恐的開始了證明誠意的步驟。
廣場上的燒烤,和湖水中的水聲再一次開始了,不過火焰中多了慘叫,湖水中多了呻吟。
儀式結束後,任迪冷冷的對所有人說道:“嬰孩軀體不全是錯誤的。但是解決方法需要誠意,大巫師很有誠意的用他的方法解決了他認為可以解決的問題。
神允許多種方法來解決問題。剛剛那種可以,只要以身作則證明誠意就行了。當然你們認為有更好的方法,也是可以嘗試的。只要誠意就行了。”
這些原始人的理解能力相當的弱,任迪說了一遍,然後用銀色的奈米顆粒纏繞了所有人的眼睛,最後闡釋清楚了自己想要說的。
現在處理畸形兒的方法。如果有人認為正確,那麼就繼續這麼做。神沒有那麼廉價給每個人提供答案,想不出答案。想不出答案想糊弄答案。就等著貢獻誠意吧。
新一代的大祭司被推舉了出來,然而在任迪的冰冷目光下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闡述著,新的處理詛咒的想法——讓婦女在生產前每當雙月月圓的時候齋戒一天。
對於這種還是不靠譜的解決方案,任迪很大度的點了點頭,表示允許,同時給出了誠意展示的方法——若是有一位婦女生出孩子是畸形,那麼孕育期所有齋戒的日期,大祭司要連在一起齋戒完。
聽到只是捱餓一段時間,卻不知道餓十幾天意味著什麼的大祭司宛如被赦免一樣離去了。
看著離開洞穴的大祭司,任迪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進步是無數錯誤的血淚堆積的,當統治者對血淚不敏感的時候,大部分血淚是白白流淌的。
這種不敏感,導致了統治者最後發現哪怕方法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也會惰性偷懶的用錯誤的方法繼續。反正承受錯誤方法代價的不是他們。
任迪不能直接給予答案,但是任迪能把所有疼放大給這個部落的統治階級,給他們解決動力的逼迫。
邪神,任迪現在就是扮演這樣的邪神角色。現在根本用不著指導這幫原始人打仗擴張,只要這個原始部落出現姓氏,出現輩分,長期積累下來,完全可以壓倒其他部落。而這種優勢不是神的保佑,而是神的逼迫。
演變軍官什麼的不就是要幹這種事情嗎?這個任務是無限任務,如果從短時間文明程度進階來說,任迪比不過一個江山與海戰區中任何一位尉官在二十年內能讓文明跳躍發展的速度。
少尉在二十年的時間內,會盡可能傳遞大量的知識,捕魚坐船,設立文字,建造宮殿房屋的方法,設立曆法節氣以便於種植。二十年後幹完這一切拍拍屁股離開。這個文明自行發展幾百年後淡忘了的領路者。少尉的歷史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而任迪,任迪這個任務既然時間是無限的,任迪想要引匯出來的東西更加深層次。一種秉性。這個原始部落文明,任迪沒有絲毫契合感。
赤道地區無強國,春秋冬夏催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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