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托盤的一邊,就沒資格再次對天平外的協調力量指指點點。
任迪的發顫是因為自己,以及演變。作為天平外的手,是絕對不能攜帶任何情緒的,這種定量的運作,就是機器。而演變現在看起來並不是機器。
演變似乎明白了任迪的想法:“規則,無論過了多久,我的一切行為都要符合規則。除非自己形成自己的準則。以無限對無限。”演變的語氣沒有變,但是任迪在字裡行間裡感覺到了一絲傷感。
任迪說道:“規則,是啊,碰壁了無數次,被改變了無數下,才會知道自己不想改變的是什麼。”
經歷核鋼任務後,任迪體會到,感覺到威脅就殺戮是不對的。戰爭只是破除障礙的法,而不是需要追逐的道。而經過了星環任務,無視了演變和一號的交易規則,任迪亦然選擇了原先的任務,任迪明白了道,只要願意追逐的道在哪個方向,無論路途上有多少障礙,哪怕障礙需要何等殘酷的的戰爭,都不不應該忘記。星環戰役的戰爭並不是終結,未來的道路上不可能沒有戰爭。
消除戰爭也不是目的。前進才是目的。誰能保證前進時候不犯錯呢?犯錯的時候,戰爭就是最好的提醒。若是一直沒有戰爭提醒,就像星環戰役開始的時候,人類猛然遇到了逐光入侵,驟然回首,歌舞昇平積累的錯誤近乎無法挽回,在文明滅絕的邊緣,只要英雄沒有將文明挽回,再多的英雄都沒有了意義。而只有最後一位英雄踩在無數英雄屍骨高度上,將文明推開了毀滅的邊緣,英雄,所有犧牲的英雄才會因為文明繼續前行而不朽。
正在任迪悵然的時候,星海模擬戰爭結束了,對面逐光指揮官們投了。
星空場地結束,一位位軍官出現在一個寬大的房間中,啪啪啪,江山陣營這邊一位坐在中央主座位,器宇不凡的男子站了起來。鼓起掌起來,面帶微笑的看著任迪。而海洋陣營那邊,一位位塔克人上將也是面帶微笑,但是一點都不真誠。剛剛的戰鬥,所有逐光文明的戰略都是有西方戰鬥的,而一位位東方的逐光上將全部按照了西方戰略來做,但是依舊沒能成功。
這說明了,科技代差上的碾壓,這位來自低等戰區在最高任務預備役化正式役存在到達江山與海戰區直接提高了本戰區的上限。
西方演變上將們自然是有些小小的遺憾,因為任迪並不是己方的。但是和任迪原本戰區的情況是一樣的,最高軍官是不動手的。任迪的戰區中將的數量是湊不齊團戰的數量。而在這裡,則是格局變大了,在上將階段是人類面對星空的場面,並不是東西方對抗的局面。在更多的時候,整個人類星際文明以太陽系為中立區甚至是首都行政區。然後然後各走一方守望相助。一方只要面對一個方位探索和進攻。敵人也只可能從一個方位的星空進攻。
而現在東西方上將聯合測試任迪,則是想試一下任迪是否可以作為盟友的資格。當然現在測試的結果是。王依舊是王,最強歷史線領袖者,和諸多空間歷史線比較過後,依舊是最強的。
東方帶頭的演變軍官名張晟軒,他說道:“強,真的很強,不愧是,在行星文明階段,將逐光上將推入敗局的存在。在獲得足夠的能源後,能產生質變的效果。”
任迪抬頭看了看周圍的軍官說道:“再打一場吧,我覺得不能用夸克物質,你們的艦隊戰術,有些細節我還不懂。”
幾位演變軍官眼角抽了抽。這時候西方一位面貌猶如希臘雕塑的俊美的演變軍官走了出來,笑著說道:“不要執著於戰術,社會結構不同,戰術不一定適合那時候的社會。就像你的艦隊打法。在大部分任務中都是非常罕見的,怎麼形容呢,你指揮的艦隊衝鋒,給人一種垂死掙扎的感覺。我不知道你原先的任務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我們第一次看到你的攻擊隊形甚至以為你是派遣機器人艦隊實施交換。然而實際上,你的艦隊叢集是有人一線控制的。這就是前三個逐光母艦被你一下子衝開了出口被夸克束打殘的原因。”
張晟軒說道:“是的,並不是每一次戰爭都是垂死戰爭。習慣一下。”任迪聽到著:“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是我走心太過了。”
隨後的過程就是介紹了,在此之前為了保障對抗的公正,一位位軍官並沒有和任迪接觸,而現在一位位演變軍官開始了和任迪打招呼,都是正常帶著善意的態度。
在不知道實力的時候,不說話不接觸是最好不過的,若是不知道實力就先打交道,若是太過親密,有可能壓錯寶。如果太過冷淡,萬一有實力,萬一未來不得不合作,有可能被打臉。江山與海戰區的上將杜絕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