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之戰,這是鐵塔共和國對即將開始的戰爭進行的定義,在宣傳中大昂是接受了鐵塔共和國的叛逃者,偷竊了的鐵塔共和國技術。才得以晉級五級勢力,然而在晉級五級勢力後意圖反抗鐵塔共和國的領導,所以要懲戒。
鐵塔共和國大部分民眾,在這種宣傳下對即將到來的戰爭是很高亢的。懲戒之戰的懲戒已經下輿論上形成了一種政治正確。這種常人眼中看起來流氓行為,在任迪看起來很正常。
國家的資源是要搶奪的,這就像人吃肉一樣天經地義。而人要吃肉。但是人不喜歡聽到動物被宰殺的慘叫。所以避而不聽。在國家戰爭中這種輿論宣傳也是在杜絕殺戮中的惻隱之心。對敵國惻隱,就是對同胞的犯罪。
至於輿論中,那個偷竊者,叛逃者。輿論上各種咒罵的形容,任迪付之一笑,在諸多演變任務中,那個演變軍官沒被罵過呢。更況且這還不是指名道姓。
任迪用奈米顆粒實施隱形,從大昂與鐵塔共和國對峙的星門之間穿過重重的地雷區,鐵絲網的隔離帶,到達鐵塔共和國,可不是過來計較輿論上的言語的。
現在任迪的身份是一個從鄉下來的窮學生。到達煙囪城後準備參加考試。所以臨時補辦了戶籍制度。至於王不才安排其他身份方式,任迪沒有要。
“我要最合法的身份”任迪似乎是講述道理一樣,說道。
王不才說道:“嗯,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完全可以不用找我。直接去報名就可以。這個報名考試有錢就可以去。不過考的難度很大。你想要考什麼樣的學校,這個價格就另說了。”
任迪皺了皺眉頭說道:“價格怎麼定?”王不才從旁邊的書架中撿出一本書。從書中抽出了一張紙。遞給了任迪。那上面是鐵塔共和國各個大學的公開報價。
王不才說道:“這些基本價格,如果進入大學後,想要什麼專業,則需要另外加價。”
任迪說道:“考試也要錢?”王不才說道:“不,考試的報名費,也就兩個銀幣,印刷紙捲成本費用的十三倍。兄臺這考試是很難的。你?額,不是我不相信兄臺。”
過了一會任迪問明白了。考試難度自然是極難的。不過這個社會可不是任迪熟悉的社會。學校,是可以不鳥地方政府的,學校是可以很牛的。學校學界是有一批傲骨錚錚的學閥。社會考試,他們可以按照分數召一批,而一所所學校也有不拘一格選拔特殊人才的權力。所以嘛,自主招生。
根據最簡單的教育制度,和戶籍制度。任迪基本知道了這個鐵塔共和國處於什麼時代。戶籍制度在鄉村難以實行,只能在城市試行。在城市施行也僅限於城區部分在社會體制下的人,貧民窟的人沒有戶籍。
這種戶籍制度很符合現在的生產力,在網際網路時代,資訊幾乎能夠無孔不入,就算技術如此在中國,tg對農村的控制都有點力不從心。經常在網上能爆出來一些,在城裡人看來無法無天的奇葩事情。
在美帝的鄉村也好不到哪去,美國電影大批有關人性的恐怖故事,不是空穴來風,電鋸殺人狂。連續不停的作案姦殺小正太多大十幾人。這些惡性案件,也是政府無法控制鄉村的實證。
這並非制度問題,而是社會通訊技術不達標的問題。政府對人口稀少,面積廣大的農村,難以控制。鐵塔共和國現在的情況很符合國情。
而教育國家的教育基金,是由議會進行審批的。而議會的議員們都是大財閥。學閥們的不拘一格收取,人才,很符合上層的要求。
所以這個時代,任迪找到了對應,應該是中華民國的社會制度,一個大城市極度繁華,卻不乏三教九流貧民區。最頂尖的大學,屢屢破格收取優秀人才。當然數學零分仍然被一流學府錄取這種民國的奇葩事,在鐵塔共和國到是沒有。
不過一份漂亮的市場調查報告,就可以證明某人的動手能力更強,而動手能力比考試能力要更強。
這就是規則,搞清楚規則後,才能不被坑。看著王不才遞過來的名單,任迪用筆勾了幾個考試選項。交給了王不才。
王不才看了看任迪勾選的東西,抬頭看著任迪試探的問道:“你選的這幾個,大部分很難改動。你不如選這幾個。老朽好操作一點。”
王不才用筆,在哲學,時事論證這幾項上畫了一個鉤。將任迪畫的幾個考試選項畫上了文號。然而任迪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如果不麻煩的話就這幾項。這幾項報名需要什麼條件嗎。”
王不才說道:“如果是老朽選的那幾項,報上名,倒還要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