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幕看完了資料後,抬起頭對著任迪的光影說道:“我們無法大規模生產,這是塔克人的專利。嗯,你推測的塔克人不可能擁有大量反物質,你能確定嗎。”
任迪摸了摸鼻子說道:“宋幕,你知道不用做大行者的好處是什麼嗎?”看了看任迪這麼問,宋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啊。”任迪笑了笑說道:“我只負責實驗驗證,然後將假想的結果說出來,至於決策。這個權利和義務是你的。大行者。”
深深的思考了幾秒,注意力在這的任迪也待機了漫長的四秒後,宋幕說道:“從目前塔克人的武器使用情況來看,我決定打一場艦隊決戰。”
二十天後,木星的太空軌道上,一批戰艦正在組裝,和東方戰艦有所區別,這些戰艦的設計並沒有鱗片而是蟲子一樣大片硬質甲殼。而甲殼內部是一層接著一層水膜結構,多層硬殼和水膜複合結構。
這隻艦隊是預備第二批朝著太陽系內圈區域行進的戰艦。整個戰艦長度為四百米,平均厚度五十米,最厚一百二十米,寬二百三十米,和地球上的戰艦相比是龐大的,但是內部結構非常緊湊,蛻變者只在前方駕駛室中有空間,以及一條貫穿艦體,直徑不足一米的管道。至於其餘部位則是神經系統感知並且控制。
在地球方面將戰爭持續二十年後,阿瓦隆內部的羽化者們終於統一了意見,放下了旁觀的態度,決定加入這場戰爭。從歷史上看,比如說二十一世紀,卑劣唯利是圖的民族是有的。但是均是對世界先鋒地位無望的民族。至於偉大的民族,均有讓民族神聖的情結,這種情結有可能是不可理喻的聖母,也有可能是世界大同的純白幼稚追求。有時候難以理解,超出邏輯,但是無法否認,尚有這種情結的民族是偉大的民族。至於沒有這種情結的民族,在國際上的表現,是小丑風格的。
阿瓦隆合眾國醒悟了過來,當然在地球的中的羽化者看來,動作有點慢,但是最終是民族性的那一縷向上佔據了上風,沒有將任由強者掠奪的懦弱,隨著在戰場背後旁觀植入自己的民族理念中。當後人談論的此時的時候,不至於讓後人對這個什麼都沒做的時期無言辯駁。
當然在這隻艦隊上,新徵兵的一批蛻變者中,一群特殊的人在其中,這些是演變軍官——中將級別。演變再次針對這個位面,進行了插手,投入了演變軍官。這一次來的是中將。
菲利克斯,現在正在全力控制著戰艦,在一道道鐳射方格標定的太空場地中操作戰艦。這位演變軍官在操作後,給了這個歷史時期出現戰艦很中肯的評價,自己飆的這種戰艦不是為了適應列隊炮擊而戰鬥的戰艦,而是衝陣的戰鬥模式。
如果是炮擊形態的戰艦不應該這麼靈活,而是載入中的火力系統,為了炮臺不惜損失主結構效能,多人操作,有著大量的人類生活區域。在太空中根本飆不起來。而現在,在這個普片召喚高等公民加入戰場奇異歷史線上,這種奇異的兵器出現了。
公民,在菲利克斯所認為的戰區中,被公認為文明的主體。在中將任務時代,想要獲取勝利,已經不能單純的靠徵召兵,而是要爭取公民,極大程度的利用平民。誘導平民階級出現公民。而最令菲利克斯驚歎的是,這個時代,人類文明竟然變革的如此徹底。
在封建領主時代,以及中國的帝王時代,與領主權利以及東方帝王權利相互呼應的是領主的責任,西方的領主在遇到領地入侵的時候是有戰鬥的責任,而東方的帝王。則是由不可失德的責任。隨著舊時代被推翻,這些被忽略了。
隨著工業革命到來,民權概念,猶如大日普照。然而民責的概念,在三呼民權神聖的時代,無聲的淹沒。只有在核戰時代後,都是由民權主導的國家在戰爭中作了一遍後,民責的概念才會施施然的在人類的記憶中和民權並列。菲利克斯所在的戰區中東西方文明的軍官們依然對峙。在空間中與東方演變軍官對峙的過程中對一條條歷史線的高下有著詳細評判。
星環位面這種,高度杜絕蛻變者,將人類前二十歲約束在卵殼中成長的模式,在各大歷史線中絕無僅有,因為從民權主導的時代逐漸變革的時代中,這樣實施的阻力太龐大了,讓菲利克斯處於意料內的是,在這個位面的變革中民權有一段被徹底壓抑的時期,短暫的類似於“奴隸制”的時期,民責在這段時期上位,和民權完成文明中的責任義務對應。
然而極端的人類文明轉變,必然有著極端的背景,對於現在這個位面的人類所要面臨的情況,菲利克斯的評價是——藥丸。這不僅僅是菲利克斯的評價,而是到達這個位面,大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