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與共贏,聽起來沒有領導和夥伴那樣霸氣強勢,但是隨著合作和自身發展,經濟實力差距最終會決定地位,最後發展成另一種狀態,一家中央獨大,與其他所有保持獨立的勢力結合。商朝時期商朝獨大,有八百諸侯,周天子時期諸侯數量銳減為四百,到了春秋戰國時期滅國無數,最後大一統,九州各諸侯國皆經營不善。被秦國吞併。合作共贏是和平時期說的,翻臉的時候還是看總量,今天一個個小國和大國合作共贏,依附於大國。幾代人小國逐漸後繼無力,發生混亂,那就是被迫在經濟合作中降低格。小國和大國的進出口量佔小國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進出口量,卻只佔據大國的百分之一。這就是降格。
朝貢制度,東方文明走自行發展壯大後最終會演化成這個樣子。中央王朝國力遠邁各國,經濟實力上完全讓周邊各國附庸。至於領導和夥伴是怎麼回事?這是封建領主和手下騎士的契約關係,騎士聽從領主命令而戰鬥,而領主必須保障騎士的榮耀。
二十一世紀中國人根本不懂美國英國喜歡干涉世界,干涉中國附近也就算了畢竟亞太很富,至於中東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炸彈一遍一遍的輪。炸完了他們媒體還在疑問,為啥世界安全域性勢怎麼惡化了呢,明明我們管理的很費心啊。這是一種大領主對小領主家庭的負責思想。而歐洲幾個垃圾國家賴在歐盟也是這種思想,小領主附庸大領主,大領主必須對小領主的家族負責內政不好,經濟完蛋了怎麼辦?反正我是你的人。你必須救我。不救我的話,你就不履行契約,不履行契約大家不服你,你怎麼做老大。“卡諾莎悔罪”事件中教皇一句話剝奪了其他貴族和神聖羅馬皇帝亨利四世的契約合法性,讓這個皇帝親自在雪地中站了三天請求寬恕。可見契約的效力的有多強。不理解這種文化,只能感嘆白皮這是在作還是在腦殘。別人好壞關你屁事。
至於東方,天朝周圍的國家崩盤了,中央皇帝也是一句話“無德,不賢明,所以失國。”周邊國家崩盤對自己毫無任何影響,新的國家依舊會跑到天朝請求冊封。小國照樣會和中央大國進行經濟往來。
話題回到現在,這些元老們在南美崩盤後已經認識到了核心區已經無力領導周天合盟,但是依舊是開始想辦法讓合盟儲存下來。至少是讓長生制度儲存下來,維持合盟現在的結合。核心區數百年聯姻的在合盟的勢力。他們意識到如果繼續這麼下去一切將灰飛煙滅。
但是他們遇到了任迪。任迪從不奢望一夜接受合盟留下的世界,也不幻想能一夜之間拆了合盟。任迪有著在這個世界身軀年輕不相稱的穩中。當然任迪沒想到朝貢制度和領導夥伴契制度這麼深刻。任迪只是牢牢地把握住了當初制定黃土區的核心,在蛻變術出現後本能的對吃人長生術厭惡。
三言兩語,一張張變幻莫測的臉,一隻只閃爍不定的眼睛,一個個皮笑肉不笑的面龐。這背後是世界觀念的對撞。任迪無法知道每一個人的具體想法。但是任迪只明白一件事情,自己妨礙到某些人了。
淡然一笑,任迪在一雙雙別有意味的眼光中退回了自己的序列。但是這又如何呢?任迪步伐依舊鏗鏘有力。敵盡宵小。趙璟雯笑著看著一幕。因為這個時候的任迪,全身白瓷動力服。眉心載入了猶如寶石一樣的目視器(這個猶如鑲嵌在眉心的東西線路從額頭面板下延伸至眼部,可以輔助蛻變者看到紅外和紫外光譜上的顏色)配合著此時自然流露出的氣質,大度寬容中帶著不容更改的剛強,與人為善從容溫潤,卻有著不容惡的分明稜角——柔如玉器,剛如劍鋒的男子魅力。絕非街頭上以頭搶地地混混匹夫爭強鬥狠的雄風。
至於在另一旁看著這一幕的孫冰慧則是注視著任迪從濁世從容抽身,蔑笑對送上來王侯將相的舉重若輕,輕輕的說道:“這樣的英雄氣概到底是怎麼變成預備役的。”
現在這個會議經濟是經濟會議並非政治洽談。